雖然知道自己不能完全得到女人的歡愉,還是渴望那種心癢癢的感覺,喜歡跟張建中親嘴,喜歡他撫摸自己
前那兩團
,喜歡他一點點吻自己,再一點點吻下去,最后,像牛吃草一樣,把那片小森林卷進嘴里。
“你別吃了啊!”
敏敏總會開玩笑地說,扶著他的腦袋,雙腿一
,讓舌尖往下
,整個人就酥麻了。她想,自己
他的時候,感覺一定也這般美妙。
張建中會把一只手伸上來,她知道他要什么,就從
頭柜的紙盒里扯出兩張紙遞給他,那里泛濫成災得不像話了,但她還是不想他離開,雙手抱著他的腦袋,讓軟軟的暖暖的舌頭鉆得更深,便像唱歌似的呻吟。
在敏敏
上起起落落的時候,張建中已經有點控制不住了,那圈擴張的溝沿散發出來的酥麻讓他一次比一次更渴望戳得更用勁戳得更深。他渴望著,該下一幕了,主角該登場了。
一進門看見郝書記,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很不想郝書記介入,這會兒,卻恨不得敏敏快點叫郝書記進來,否則,你會吃苦的,你會暈死過去的,這次說不定再也醒不過來。
張建中心里那團火熊熊燃燒,從來也沒燒得那么狂烈,從來也沒感覺到自己會把持不住。
郝書記已經準備好了,敏敏趴到張建中
上的時候,她差點就想推門進去,就是這個姿勢,她要坐在后面扶著她的
,敏敏卻一點沒有叫她進去的意思,一只手扶著那棒棒糖,輕輕沉了下去。
郝書記看得很清楚,棒棒糖擠進去的時候,有一股水順著桿兒流下來,就聽見敏敏“哧哧”笑,
又抬了起來,又下沉,還是只沉到一半,就左右輕輕地搖。
敏敏問:“好不好?”
張建中呼吸很重地說,“好。”
這個“好”聲音很大,在客廳也聽得見。
敏敏不動了,說:“好想,好想叫媽進來。”
郝書記非常想接過她的話,說:“媽也好想進來。”
她不僅想進房間,更想讓棒棒糖鉆進自己那個比敏敏還泥濘的地方。
“我的裙子呢?”
到底還是沒忘記。
張建中問:“什么裙子?”
“我拿進來的黑裙子。”
“我沒看見。”
敏敏四處張望,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掉到
下了,撿起來,穿上
,還想再穿衣服的,想想老媽只是在
后,只能看見自己的背脊,便不想那么麻煩了。
又坐回張建中的腿上,把裙子撩得要開有多開,完全遮住了他膝蓋以上,這才放心地趴下去,翹起
,然后,又把長發往前撩遮住他的臉。
“我,我叫媽進來了。”
“門關著呢“我沒插上,一推就開了。”
張建中便親她。
郝書記聽到召喚,并沒有馬上推門,屏著呼吸等女兒喚第二聲,如果,馬上推門進去,還不說明你就站在門外窺探多時?
“要我進去嗎?”郝書記還在門外裝模作樣地問。
她穿著敏敏的睡衣,一點也沒意識到有多透明,
前那兩個大
團沒有罩罩的束縛搖晃得很不像話,下面那一團黑森林也隱隱約約,只是
上的兩個人沒有看她。敏敏的
在黑裙子里蠕動,顯然像剛才那樣,一會兒左右,一會兒上下,郝書記扶住它,敏敏就不動了。
“托住了嗎?”
“沒有,還沒托緊。”郝書記動了動坐在張建中腿上的肥臀,尋找凸出的膝蓋。
“等一等。”她放開敏敏的
,雙手撐著
,讓那里貼得更舒服些。一點不去考慮張建中的感覺。還用考慮嗎?你還不知道我會怎么樣嗎?張建中似乎配合地彎曲了一下,郝書記也不管了,貼著膝蓋好一陣摩擦。
“你好了嗎?”敏敏問。
“噢,噢。”
“你在干什么?”敏敏想回頭看,張建中卻抱住她,像是怕她回頭,就把自己的臉暴露了。
“我在調好自己的位置。”
這是句大實話,只是要調到郝書記認為最舒服的位置。
張建中貼著敏敏的耳朵說:“別催她。”
郝書記也聽見了,心里別提有多舒服,這說明他認可了,說明他不再對她兇巴巴了,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更會讓你得到那種淋漓盡致的暢快。
電話響了起來,三個人都被搞懵了,怎么會有人打電話進來?郝書記先反應過來:“可能是你爸打來的。”
“接不接?”敏敏問。
“我來接。”郝書記伸長手也沒有能摸到放在
頭柜上的電話。
敏敏拿起話筒遞給她。
接過來話筒,
子碰了敏敏一下。
“你別碰推我啊!”
郝書記忙往后移,好在張建中手快,抓住電話,才沒被拖到地上。
“還沒弄好啊!”老李在電話里說。
“差不多了。”離開的時候,郝書記在茶幾上留了紙條,說是跟敏敏一起去搞衛生。
“這都幾點了?還做不做飯了?”
“上外面吃吧!”
“叫張建中聽電話。”
“什么事?”
“你管什么事?”
郝書記看了張建中一眼,這會兒,敏敏的頭發早遮不住他的臉了。
“他在廁所,等一會,我叫他打過去。”
“算了,我還是當面跟他談吧!”
“你在家再等一會,我們很快就回去了。”
掛了電話,三人好一“媽,你先回去吧!”
“現在啊?”
“爸等你回去做飯呢!”
“現在回去做飯也晚了。”
“那你回去陪老爸到外面吃。”
“你們呢?”
“我們自己會安排。”
張建中的膝蓋動了一下,郝書記趁機摩擦了兩下,又坐下去,說:“你們自己小心點。”
“還是一起出去吃吧!”張建中說。梳弄著敏敏的頭發,示意她蓋住自己的臉。他不想看郝書記那雙眼睛,里面太多不舍。真不知道,現在她想干什么?敏敏肯定不會讓她爬到自己
老爸那個電話把敏敏嚇個半死,知道張建中還那么
著,不讓他舒服是不可能的,等了那么久,何況,自己隨時會來大姨媽,只是自己要重新調好
緒。抬了一下
,撫摸著那東東,移到已經干澀的地方輕輕摩擦。
“你別看啊!”
郝書記說:“我什么也看不見。”
敏敏閉上眼睛親張建中,感覺那硬硬的東東,那燙燙的東東,在門口摩擦。似乎只有這么些動作了,不是老媽在后面,她可以叫張建中幫她,只要一小會兒又可以泛濫成災。
“要不要我出去一下?”
“不用,很快就可以了。”敏敏想把那東東推進去,因為干澀,有點艱難,眉頭不
皺了皺。
“你摸一摸她。”郝書記在后面指揮。
張建中兩手便撫摸她
前那兩個團
,那兩粒小尖尖。
敏敏悄聲說:“用嘴。”
張建中便往下鉆,叼住了,先吮左邊,又吮右邊,再張大嘴,幾乎把一側都塞嘴里了。敏敏“哼哼”起來,一陣迷茫,呼吸也粗重。于是,她一點也沒意識到,張建中鉆下來,
子下移,那東東早離開黑裙子遮蓋的范圍,虎視眈眈地沖著郝書記。
不敢摸,只是看,越看越想坐上去,一下子把那家伙吞了。
“濕了,又讓你弄濕了。”敏敏拉著他的手撫摸她下面。
真受不了了,真想張建中也吮自己,狠狠的,一下子把兩個葡萄都吮進嘴里,真想他的手也伸下來,看看誰的水更多?郝書記肥臀一沉,貼著膝蓋摩擦,兩手揉著自己
前那兩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