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且休休的心思,沈風也能猜到一些,不過他卻不愿就這么輕松地放他離開。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撒完野了,不留下點兒念想,怎么能行呢?
由于兩人的態度都不是很好,讓原本就很關注這件事情的人們幾乎都往跟前湊了湊,想近距離了解一下事件的發展。
且休休見自己的拖延計在沈風面前不太好使的時候,便變了臉色,不屑地將臉一揚,“哼!好東西我當然有,不過也要有本事用得上的人才能使用,怕只怕我拿出來之后,你們整個飛雪鎮上沒有一個人能夠使用的人,那即便放在你們手里,豈不是明珠暗投,辱沒了寶物的名聲?”
說到這里,且休休轉身沖大家抱拳道:“為了不辱沒我的寶物,我且某人希望大家能為我做個見證。今天我與姓沈的打個賭,如果我把身上的好東西拿來了,那飛雪鎮就必須要有能夠使用得上的人。如果那樣的話,我就給大家賠禮道歉,以后凡是見到飛雪鎮的人,我都退避三舍。”
且休休抬頭盯著沈風的眼睛,一臉戲謔地說道:“怎么樣?敢接嗎?”
“別廢話,把話全部說完!”對于這樣的人,沈風根本不想給他什么臉面。
原本還想賣弄一下的且休休被沈風的一句話噎得很不舒服,不由黑著臉道:“如果用不上,那便是你們則要承認飛雪鎮都是廢物的事實。不僅東西沒有,我還要你沈風在大庭廣眾之下給我磕頭認錯!”
且休休惡狠狠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嘩……”
眾人的議論聲隨著且休休的話落,立即響了起來。
“這人看來是有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啊?”
“嗯,看他那樣子肯定是有所仰仗,沈風這次沒準兒還真栽了跟頭。”
“嗤!光說有什么用?直接把東西拿出來看看不就好了?”
“這個風火寨的且休休看來也是沒安好心。”
“就是,我也看出來了,不過這人的品德跟沈風相比還差的很遠!”
“你這是威脅我?”沈風感覺好笑,真不知道這人腦袋是怎么長的,能夠在這樣被動的條件下,竟然還敢向自己提這樣的問題。
“如果你認為是的話,那就當做是好了!”且休休很瀟灑地用手撩了一下顎前的一縷垂下來的頭發,斜著眼睛輕聲說道。
“好,那我就當你是在威脅了!”沈風“哼”地笑了一聲,然后轉頭沖外面喊道:“護衛隊聽令,把這孫子給我拖出去往死里給我打,打得讓他媽都認不出來為止!在飛雪鎮裝十三,會遭雷劈的!”
沈風的聲音剛落,“轟隆”一聲,二百多手持長矛的護衛隊立刻沖了進來,刷刷刷地將手里的長矛全都對準著且休休,只要他稍有動作,便立刻變成四處漏風的刺猬。后面跟隨著的二十幾個刀斧手則走到跟前,一人掄起手里的斧子就沖他的腦袋削去。
且休休本能性的一躲,剛避開斧子,身子還沒站穩,便被旁邊的幾個人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后腳踢拳打地一陣猛揍之后,又用繩索將其捆了個結結實實。
唯一穿著甲胄的教頭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鼻青臉腫的且休休,待周圍安靜下來確認沒有反抗者之后,將大手一揮,“帶走!”
“放到門口當著百姓的面再給我往死里打!對了,別一次給打死了,留一口氣兒把他吊在樹上,然后把消息散布到風火寨,把風火寨的人全都給吸引過來,直接將他們的寨子給滅了!媽的,給臉不要臉的東西!”見一幫人將連拖帶拽地將且休休帶出去之后,沈風陰沉著臉色罵道。
屋里的人全都面面相覷,甚至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不明白剛才還給大家有說有笑的沈風,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看著沈風陰沉的臉色,聽著且休休在外面凄厲的慘叫,屋里的高手們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
“看來來硬的是不行啊,沈風這貨是吃軟不吃硬,好商好量沒準兒還能把事情解決了,如果來硬的,別說自己,甚至連自己的寨子都會跟著遭殃。唉,真是夠倒霉的,為個破包子至于嘛?”
沈風穩定了一下情緒,不再理會在外面求饒的且休休,轉回身子沖大家一抱拳,“讓大家見怪了,原本沒多大的事情,我也再三說了什么都成,即便沒有我也不會怪誰,可他不僅言而無信,而且還跟我玩心眼兒可就不對了。
也許有的人在外面名頭很響,但這是我沈風的地盤,對我好的人,我同樣好好招待,就像人家百丈谷這位德高望重的弓先生,我肯定是會奉為上賓。
他且休休算什么東西?還跟我打賭?真不知道什么樣的父母能夠生出這樣的腦殘兒子,直到現在還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如果我真想圖謀你身上的東西,趁著沒人的時候直接把你殺了,只要身上有的,還有什么搜不出來?
我就這驢脾氣,見不得那種自己沒有大腦還拼命想讓別人出丑的人。對不住各位了!小二,讓大家都坐下,然后上茶!”沈風氣呼呼地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