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有些崩潰,那個國家建立的時候不好好想想名字,這位爺可好,第五大帝國,臨時想名字。
“對了!昊國咋樣?”
西門昊眼睛一亮。
“昊國?昊……日天國?我去!你不怕出門被打死嗎?”
馨兒好險沒一巴掌拍過去。
“好吧,我再想想……”
西門昊有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片刻,眼睛再次一亮:
“昊天帝國怎么樣?嗯!就叫:昊天帝國!我就是昊天大帝!哈哈哈!這個牛逼!”
西門昊絕對不會舍去自己的名字,人家西門慶不是用了自己的名字命名國家嗎?
“昊天帝國……好吧,比你那日天國好點。”
馨兒說著,用炭筆在上面記錄了起來。
記錄完畢之后,便拿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圓盤。
圓盤上布滿了奇怪的花紋,而且看縫隙,應該是五塊。
尤其是中間那塊,呈圓形,而且很小。
“來,滴一滴精血,你是法陣的第一任開啟者,以后只有你的直系血脈才能打開。”
馨兒說著,把圓盤伸到了西門昊的面前。
西門昊掐破指尖,一滴精血滴在了上面,正中中間的陣眼!
“嗡!”
陣眼金光一閃,瞬間飛了出來。
指尖馨兒一手托著圓盤,一手對著陣眼連連打出了復雜的手勢。
西門昊退后幾步,站在遠處看著。
“隱!”
馨兒忽然嬌喝一聲,然后手指伸出了一道光芒打在了陣眼上。
用力往下一壓,陣眼鉆進了地面,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起!”
“刷!”
圓盤上的四塊陣基同時飛了起來。
馨兒丟到了手中的空盤子,雙手連連打出奇怪的手勢,一道道光芒將四塊陣基包裹了起來。
“東!”
她伸手在一塊陣基上點了一下。
“嗖!”
那塊陣基瞬間飛出,眨眼間到了城池的最東方,然后沒入了地下。
“西!”
“嗖!”
又是一塊陣基飛向了西邊。
“南……北!”
待四塊陣基全部落入準確的地點后,馨兒再次打出一串手勢,這才深吸一口:
“好了,記住這個方位,需要啟動時,咬破指尖點在這里就可以,關閉同樣也是這個方法。切記,除了你的直系子孫,萬萬不可告訴旁人。陣眼被毀,整個大陣就會毀掉!”
馨兒指著陣眼沒入的地方囑咐道。
西門昊走了過去,蹲下了身子,光滑的地面上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他壓制著好奇心沒有去點開法陣,也相信神廟不會搞出陣法失靈的烏龍時間。
“強嗎?”
他問道。
“當然,這是帝國的標準,跟小國的而不同,渡劫期以下休想單人破開!就是渡劫期也要一點點的去消耗陣眼的能量!”
馨兒一副驕傲的口吻,顯然對這護城大陣很有信心!
“真是麻煩馨兒姐姐了,現在大陣好了,要不要去喝點?我請客。”
西門昊笑道。
“不用了,天慶城那邊的陣盤我還要去收回來,一個國家只允許一個護城大陣。西門昊,咱們就此別過吧。不對,應該喊你:昊天大帝!呵呵。”
馨兒難得開個玩笑,也不知道是被西門昊的魅力影響的,還是之前的賄賂起了作用。
“好吧,既然馨兒姐姐還有事,那我就攔著了。正好,這新都也要成了,又要忙活幾天了。”
西門昊現在事情也是很多,不僅要對往新都遷移民眾,還要給天擎大陸的各個勢力發請帖,還要……反正,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那昊天大帝,我就告辭了,希望有機會……看去,咱們應該很快就會見面了。呲呲,三個月修為又飆了一大截,看來渡劫指日可待啊!”
馨兒砸了砸嘴,然后消失在了空中。
西門昊聞著空氣中殘留的幽香,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唉……做皇帝真忙啊……忙的連妞都沒有機會泡了。”
“陛下!陛下你怎么這在,臣找得你好苦啊!”
姬無病從空中落了下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什么事?這么著急?”
西門昊收回了思緒,看姬無病的樣子好像有急事的樣子。
“陛下,是關于新都移民的事情。按照您的要求,已經從四個區選擇一億民眾,全都是經過篩選后的人才。而且四個區各區的官員,他們都挑選了一些可以自立的子弟,準備遷入新都。現在,只等你一聲令下了。”
姬無病這三個月沒有干別的,從四個區挑選入住都城的人才。
當然,挑選人才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把四個區的官員族人遷進來。
不僅方便管理,更能起到一絲震懾!
“哦?那那些官員有沒有什么不滿的?”
西門昊問道。
“呵呵,不滿?有什么不滿的?這么好的新都,而且帝國全部免費提供住所,就是商鋪也免稅三年,他們有什么不滿意的呢?您是不知道,尤其是那些四區的富商們,為了一個名額,竟然投入大量的元石。”
姬無病撇了撇嘴,現在新都的條件讓四區的民眾恨不得擠破了腦袋。
可是新都只要人才,不管文還是武,只有人才才能得到一個名額。
“哈!看來我出的條件太優厚了。既然這樣,那就開始搬遷吧。對了,調集十萬守軍過來駐防。”
“是,陛下,臣這就去安排。哦對了,陛下為咱們的新都想好名字了嗎?”
“昊天城,帝國叫做昊天帝國,朕!就是昊天大帝!”
西門昊豪氣萬丈的說道。
“昊天帝國……嗯!不錯,日天天,又天天日,很適合陛下您,哈哈哈……”
姬無病大笑起來,對這個名字也很滿意。
當然,不滿意也沒有辦法,人家是皇帝。
“日天天?天天日?小姬,你越來越污了哦!還有,我聽說你金屋藏嬌,弄個在日落區、棒棒區、還有大洋區各挑了以為美女。說,是不是天天日?還有,暗朵可是對你情有獨鐘哦!”
西門昊狹促的看著姬無病。
自從姬無病好了以后,在拿下洛國沒幾天,這貨終于控制不住了,開始了銀蕩的生活。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天天受西門昊的暴擊,到現在還沒有瘋,已經是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