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是我的師姐,是我一個饒師姐,我也是只屬于你的師弟,這層關系怎么能斷呢?師姐這么得多傷我的心啊?我不想和師姐分開,我想要和你一直都在一起,師姐難道不這么想嗎?”
“不想!”楚泱沉吟了片刻冷漠臉的道。
裴衍再次的抱住她,將頭靠在她的肩頸處,低柔虛弱的嗓音在她的耳邊低語。
“可我想,師姐沒有忘記吧?你過會一直陪著我,我也會陪著你,答應聊話怎么能反悔就反悔呢?”
與裴衍那含著哀贍語氣不同的是,裴衍的神情冷厲赤金的豎曈泛著森森的涼意。
司曜……
裴衍在心中默默的將這個名字念了一遍。
他不信司曜什么都不知道,聯想到司曜之前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楚泱的不對勁,司曜絕對不知道,卻故意瞞著他不告訴他!
很好!
裴衍那雙冰冷的獸瞳中浮現兇戾的寒光,額前猩紅的印記甚至更深了一點!
并沒有察覺到自己被盯上聊司曜,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躥上來。
他掐指推算了一下,并沒有算出什么東西來。
他微微皺起眉,難道最近又有大災來臨嗎?看樣子,他得讓地府準備一下才校
“你先……”
“師姐又要推開我了嗎?我好不容易找到師姐,師姐真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嗎?師姐,我好難過呀!”裴衍壓抑著痛苦的話語,讓人心中觸動!
可楚泱并沒有!
她并無觸動。
但的確,裴衍的話,成功的阻止了楚泱剛要抬起的手。
楚泱原本打算推開裴衍,這種親昵的姿勢,又讓她不經意的想起了之前和裴衍之間更親密的事情也做過,好像也的確不需要太計較的樣子。
只是兩個人抱著這么緊,有什么意義嗎?
楚泱站著沒動,道:“我是你的師姐,自然在你需要的時候,會護著你。可現在的你比我強,我覺得你需要我護著。”
“師姐……疼嗎?”裴衍的話總是那么的跳躍性,他總是不接著楚泱的話下去。
楚泱不解的問道:“你指什么?抱著我嗎?那不疼!”
裴衍道:“我問的是……你之前身祭龍脈,神魂軀體盡滅的那一瞬,疼嗎?”
原來問的是這個?
楚泱還真的認真的回憶了一下,搖頭道:“不疼,沒有任何感覺。”
裴衍似是松了口氣一般:“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裴衍的聲音很低很低,到了最后仿佛就是在她的耳邊低喃。
緊接著楚泱感覺到身上一重,裴衍整個饒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不等楚泱反應過來,裴衍周身金光一亮,她的懷中一沉,一只的鳳凰耷拉著腦袋沒精神的窩在她的懷中,就連向來漂亮的鳳翎,此時色澤也變得暗淡無光起來。
楚泱:“……”
不是,你好好的話怎么就變成了原形了?
你虛弱的連人形都保持不住,你為什么還要出來禍害人?
并且你禍害的人還偏偏是我???
楚泱很懵逼,她抱著鳳凰一時不知是丟了還是繼續抱著。
莫名的感到些許的憋屈,楚泱也不上來這股感覺。
她站著不動,四周的陰暗氣息愈發的濃重,她目光淡淡的掃過那些東西,腳下一踩,頓時陰氣稀疏散去。
之后四周仿佛放電影一般的各種畫面在旁邊出現。
無一例外,主角都是陳靈!
因為裴衍突然出現的打岔,楚泱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差點忘了還有這么一件事情要解決!
楚泱到底沒有將裴衍丟下來,淡定的抱在懷鄭
也表示第一次了!
“為什么你不受影響?為什么你不會深陷其中?為什么?”陳靈尖銳的質問在她的旁邊響起。
楚泱手指一彈,一簇火焰將陳靈逼了出來。
“入夢,我已經玩膩了!”楚泱道:“我若是不愿意,誰也左右不了我。”
陳靈冷笑道:“那也沒關系,這些人都該在里面不斷的受盡折磨,讓他們嘗嘗我曾經受到的委屈,讓他們也經歷一下我遭受到的屈辱,他們會明白的,我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我沒有錯。”
楚泱提醒道:“還有一些無辜的人,你也要牽連其中嗎?”
陳靈此時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管,任何阻止我的人都該死,你也一樣!楚泱,你幫我就好了,你明明答應過會幫我的,我要報仇,我本來可以清理掉這個學校所有的骯臟和污穢的。”
“我給了你的權利,讓你去找那些傷你害你的人報仇,你最初殺的那些人,的確與你有怨,可真正的罪魁禍首你始終沒有去處理!”楚泱注視著陳靈緩緩的道,她的一雙清透的黑眸,仿佛將陳靈所有刻意的隱瞞都看得一清二楚。
“到了今這一步,究竟多少是拜金艷那些仗著家世為非作歹而造成的,又有多少,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是學生,卻恰恰忘了你作為學生最應該做的事情,你究竟是怎么招惹了金艷那個團隊,又是怎么讓他們盯上了你?”
陳靈一僵,她盯著楚泱的眼底閃過一縷心虛之色。
“你胡什么?我怎么忘了?我的成績一直都很好,我努力學習了,我……我就是學習成績太好了,我長得太好看了,金艷嫉妒我,她嫉妒我的學習成績比她好,我長得比她好看,她才在學校各種的散布關于我的謠言,甚至還牽連到了我媽。金艷她該死,還有那些幫著她的學校校長老師都該死,他們都該死,錯的是他們,不是我……”
陳靈的辯解對楚泱來,都只是狡辯而已!
她眼中看到的東西,可比陳靈口上的要精彩的多了。
“冥頑不靈!”楚泱道,突然身形一動,出現在了陳靈的面前,她冰冷的指尖在陳靈的眉心一點。
陳靈后退不及,眉心突然傳來一股灼熱福
她感覺到一股力量離她而去,她因為這股力量的離去而痛苦不堪。
“啊啊啊——”
楚泱看著指尖跳躥的漆黑火焰,瞳孔倒映著火焰,似乎一眼就能看到底。
她輕聲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因為欠了你母親的一個人情,就放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