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墨的臉“騰”一下便紅了,許卓南卻自顧自地站起身來,為她沏了杯咖啡。
“就像你喜歡瑰夏咖啡一樣,妞妞只不過是正好喜歡,而小北卻正好具有滿足她喜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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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針鋒相對的比擬與反駁,紀舒墨尷尬得手足無措,在此之前,她在許卓南這里,可從未受過半句的重話。
“南哥哥,我……我剛才的用詞……欠妥。”
許卓南看了眼臉紅得快要爆表的紀舒墨,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嘗一下,看看這咖啡是不是你平素里的那個味兒。”
紀舒墨忙忙用咖啡杯遮住自己那紅得將將自燃的臉龐,慢吞吞地品了一口。之后,震驚替過了尷尬與難為情,她驚訝地看著許卓南,要知道,瑰夏咖啡她在十月份之后,就已經很難買到了。
“沒錯兒。你現在喝到了,就是正宗的巴拿馬翡翠莊園的瑰夏咖啡。今天早上剛剛空運到的。有時候,我也不愿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我們柯府的二少不僅僅只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商場霸道總裁,他同時還是一個可以將親人朋友,所有他想關照的人的愛好都照顧到無微不至的率真暖男。”
許卓南如是說,紀舒墨的尷尬倒少了許多。但她仍覺得不知哪位恩人此刻拔給她的這宗電話真的就如同久旱之后的及時雨一般。
是小叔叔家的小霸王紀舒彥的催促電話。
因為有了剛才的尷尬,她想也沒想便答應了舒彥明天就可以去叔叔家,可掛了電話后,她立馬又后悔了。
但已經答應了,舒彥那丫頭,任性又霸道,到了時間點若見不到她,搞不好會讓小叔叔派了專機來接她。
將手機拿在手里猶豫了好久,才信步走了過來,許卓南微笑地看著她,紀舒墨解釋道,“是舒彥的電話,催我去小叔叔家的。”
許卓南“哦?”了下,“你答應了?”
紀舒墨點點頭。
“干嘛要答應那個小霸王?”許卓南笑著評判,“那丫頭就是被姨媽一家人寵壞的小霸王!”
紀舒墨輕笑了下,心想這算不算是雙重標準?我們紀家丫頭被寵就是被寵壞了,你們一家人這么寵著雷慎晚就不怕寵壞她嗎?
不過,這茬口她可真是不敢再提了。
雷慎晚策馬而至,紅色的駿馬堪堪的恰好在柯越北面前十公分的地方停住。
雷慎晚像只貓一般匍匐在馬背上,沖柯越北眨眨眼睛,“喂,你看那邊,大哥跟紀舒墨,像不像兩國領導人在正式會晤?”
柯越北轉頭一看,也樂了,“也難為人家舒墨了。你說,大哥這人,可真夠悶的。那舒墨吧,好喝口瑰夏咖啡,我呢,派幾波人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這不,咱家大哥人找到了,今天一大早剛剛空運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人這兩現在正在品著來自巴拿馬翡翠莊園的瑰夏咖啡呢,你可別去逗持人家……”
“憑什么只他們喝……”
“妞兒……”柯越北只叫了個名字,雷慎晚已打馬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