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最后的這句“失心瘋”徹底激怒了柯越北,柯越北鷹鷙一般,俯身低頭,捉到她的唇,狠狠的吮著。
起初的幾秒鐘,雷慎晚是失神的,待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時,她便像只炸毛的小野貓似反咬了他一口。柯越北“咝”的一聲放開了她,拇指滑過唇角,指尖殷紅。
“反應……夠強烈啊!行啊,雷慎晚,這還準備為‘耿負心郎’守身三年哪,可以……”
其實觸到雷慎晚的眸色,柯越北心里是發慌的。他知道,今天徹底攤牌之后,他和雷慎晚就再難回到以前那種兄妹關系。
“雷慎晚!到這一步了,我也索性說了明白。我愛你——這么多年一直都是。特別說明一下,我所說的愛,不是什么TNND哥哥對妹妹的那種,而是男人對女人,對,就是天底下,俗世中,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我,愛你,所以我要你的,身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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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慎晚笑了,“你要?”
柯越北撩唇一笑,“嗯。”
“我今兒還就把話撂這兒了。這輩子,你雷慎晚要么堂堂正正地做我柯越北的妻子,要么你終身不嫁。否則,遑論你此生嫁給誰,都只會是的我柯越北的高調情人。當然,你要說我是你的高調情人也行,我無所謂。咱倆之間這輩子,不死無休!”
“你就是只豬!一只狂妄自大的豬!”雷慎晚此生最大的短板,就是不知道如何罵人,淋漓盡致的那種。
連罵人都不會,雷慎晚一度為此,對自己的人生否定得不輕。
返程時,秦易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在雷慎晚的唇上,雷慎晚瞪了他一眼。
秦易撈了本雜志,一邊翻一邊問,“他答應了?”
“沒有。”
“那你豈不是白犧牲了?”
“被豬拱了一下!”
秦易笑了,“不過你這種為了前男友去求現任男友的……”
雷慎晚瞪了眼他,秦易馬上收到改口。
“哦,算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是求自己哥哥的,你覺得可能嗎?別說北哥了,就那天你在雨中挨的那一巴掌,我都有撕了他的心了!其實呢,北哥……真挺在乎你的!”
“他給了你多少好處?”
“切!他能給我什么好處?再說我在乎他的好處嗎?不過,咱話說回來,你和那誰現在也沒什么關系了,其實也沒必要去為了他而去找人北哥了!你這一找,北哥沒準兒會更加的變本加厲!他瘋起來什么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這么多年大伯防他跟防賊一般。”
“你亂說什么呢?”
“別說你不知道。大伯這么多年一直都盯防著北少,生怕北少將你拐騙了去,哪知道……”秦易看了眼她,生生咽下了后半段話。
正如秦易所說,柯越北是真的瘋了。
所有資助耿氏的背后力量他都重拳出擊。
所有人都知道他對耿嘉宥恨之入骨。
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了弄死耿嘉宥可以與整個世界為敵。
整個歐洲、美洲市場他全線壓上、大軍壓境;亞洲以及國內他更是兵臨城下,硝煙彌漫。整個耿氏仿佛轉念間便會被他吞入腹中。
而這所有一切的迅息,雷慎晚都會被通過各種渠道在第一時間被動的獲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