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許卓南仍勾唇笑著,鮑文隆打轉向時瞧了眼身邊人,“若非親眼所見,還真不相信你能笑得如此YD!”
許卓南并未介意,“讓財務現在給我那張卡打上100萬。名頭是,稿酬。”
“現在?”
“對。”
“那邊現在可是二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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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冷冷地看了鮑校一眼,“這點事兒還要我教你?”
“哦,好吧。我安排這邊人來辦。”
“你可真夠陰險的啊!明知道那丫頭會忍不住拿去了入市……卻故意讓她越欠越多?”
許卓南意味深長地盯著他,鮑文隆后知后覺,“什么情況?”
“那……丫頭?”
“切!不是吧!這種醋你也吃?”
“丫頭”這稱呼,在許卓南的認識中,是夠親呢的,因為他親爹可是經常如此稱呼他親娘的。
“你讓我叫我學生‘嫂子’我還真叫不出口!”
許卓南樂了,“那你得習慣,是事實了。”
鮑文隆笑著,“成……事實了?”
許卓南瞧了眼他,不置可否。
鮑文隆嘆道,“摧花的辣手呀!現在的壞人,可真不是青面獠牙……”
說話間,車子便被智能地泊到了一座巍峨的教堂前。
雷慎晚算準了時差,周末早上10點鐘的時候,是秦易的起床時間。她在這邊也給自己訂了鬧鐘,凌晨的三點叫醒她。
鬧鐘響的時候,她剛剛睡著,這兩天可真是為錢愁得整宿整宿睡不著覺。
拿出手機,手機屏幕上有一個浮出的彈窗。
“1、2、3……8個零,除去后兩位,6個零,是多少?100萬!100萬的銀行入帳信息!”雷慎晚瞬間清醒。
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短信,收入類型屬于稿酬收入,尾號與許卓南給她的那張銀行卡一致,最后又親自拔通銀行的語音服務平臺,入帳情況屬實。
“天哪!從天而降!在她最需要它的時候。”
雷慎晚忘記了要給秦易去個電話的事兒,腦中盡是盤算著如何一舉扭虧為贏。
巍峨的教堂高高地聳立,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沿著臺階拾級而上。水晶般透亮剔透的地板不只彰顯著奢華,更能參透人心。
“Dr.Xu——”副教宗向正在走來的‘慎獨居’年輕的樞機執事恭敬施禮。
許卓南頓住微躬還禮,隨之在副教宗的引領下去拜見今年已七十五歲的紅衣主教。
主教臉上洋溢著一種有朋自遠方來的喜悅,“許,您好!”
“早上好!主教!”
年輕的樞機執事完成使命便退了出來,走廊上他仍能聽到主教爽朗的笑聲。這狀況倒不經常。
“許,你今天似乎有些許的心神不穩?”
“很明顯嗎?”
“你和我的交談中有兩次走神,這個,從未有過。”
許卓南頷首微笑,“好吧。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幫我做一場告解。”
“你?”
“是的。我。為一只老虎。”
“哦?”
主教微頓之后開懷大笑,說了句請,兩人便向附近的小教堂走去。
鐘聲響起。
許卓南緩緩道來,“森林里,一只老虎和一只貓。貓住東山,老虎住西山。他們,鮮有見面卻關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