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靳裕雅女士一時語塞,頓了幾秒才道,“我不是擔心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人嘛……”
“如果醉的人是修北,我倒是會擔心小兮不會照顧人,但醉的是小兮,你擔心的情況不會發生的。”卞靜嫻女士自信道。
靳裕雅女士吃驚的看著卞靜嫻女士,“對我兒媳婦這么沒信心?”
“……我這是對她太有信心了。”卞靜嫻女士幽幽道。
靳裕雅女士:“???”
“好了,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兒休息。”
就在卞靜嫻女士要拉著靳裕雅女士走的時候,突然,季修北和晏兮的房間傳出晏兮氣憤的聲音。
“季修北你這個大混蛋!!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當即,卞靜嫻和靳裕雅兩位女士震驚的對視,腦子里同時浮現出某個不可言說的想法兒,就連走在前面的兩位父親也在脊背一僵之后停下了腳步。
“不是吧?”回過神的靳裕雅女士忍不住低呼,“北北這么禽獸的么?兮兮還醉著呢啊!”
其他三人:
我們都懂,你何必非要說出來?
“我們應不應該做點兒什么?”靳裕雅女士試探性的問了句。
就在卞靜嫻女士猶豫的時候,兩位父親突然同時開口,“非禮勿聽。”
卞靜嫻女士:
靳裕雅女士:
兩人對視一眼,只得不舍的邁出了前進的步伐。
房間里的季修北和晏兮對門外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幾分鐘之前,晏兮想起自己如何把她和季修北的關系公開的之后,懊惱的只想撞墻。
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要是一頭撞死了,誰給他健忘的老公養老送終啊?
對,她不能死,不能死……
既然不能怪自己,那怪誰呢?
當然是怪她老公啊!
邏輯鏈毫無問題的晏兮瞬間將矛頭對準了季修北,氣吼吼質問道,“季修北,你為什么不攔著我?為什么?”
季修北:“?”
頓了片刻,他倒是也十分誠實的認錯,“怪我,是我沒攔住你。”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瘋狂的讓你攔不住嘍?”晏兮小眉頭擰死,質問的意味更濃重。
季修北試圖靠近小姑娘一點安撫她的情緒,卻不料,她立馬就從沙發上跳起來,大吼道,“季修北你這個大混蛋!!你別碰我!離我遠點兒!”
他們怎么會想到,晏兮這句話成功讓經過的四位父母同時想歪。
季修北無奈又無語的仰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
晏兮也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胸口起伏的劇烈,顯然被氣得不輕。
好一會兒都沒等到季修北開口,晏兮不耐煩的催促,也更生氣了,“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現在怎么辦?我們要怎么收場?”
“寶寶,你先坐下,聽我慢慢說。”
季修北不忍小姑娘氣的小臉兒通紅的模樣兒。。
“我還能坐得下呢?我馬上就要被你的老婆粉手撕了你知不道?”晏兮越是說,越是懊惱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