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玉,雖然你現在的樣子,不能做的太明顯,但你也不能不對人家負責,等抽個合適的時間,你們倆也把事給辦了吧,尋個日子,給哀家敬個茶就行了,晚兒那邊什么時候回來,你們就再辦一次。”
俏玉:“....”
“太后,奴婢和他之間根本就....”
風無衣挑眉一笑,將俏玉攬在懷里,使她掙扎不得。
“多謝太后,我看今日日子就不錯,春光明媚,日頭正好...”
月慈容:“....”果然腦子不好啊。
今日萬里烏云,黑壓壓一片。
大白天的都跟晚上似的,什么春光明媚?
不過一切為了撮合他們。
月慈容只能睜著眼說瞎話:“嗯,確實春光明媚,日頭正好,那就趕在今日吧。朱嬤嬤。”
“是,太后。”
“太后——”
俏玉還想再說什么。
只見有一小太監慌慌張張的從外面進來:“太后,暮大人求見。”
顯然,聽到俏玉是不愿意聽到暮辭的名字的。
只見她眉頭皺了皺。
也不再掙扎懷里的風無衣。
月慈容看了眼俏玉,冷冷一笑:“他來的倒是時候,哀家這剛想讓他們敬個茶,他就來了。讓他進來吧。”
“太后,奴婢身體不適,想先回去休息。”
“嗯,你的住處也已給你安排好,朱嬤嬤,你領著他們下去吧。”
“是,太后。”
俏玉還是避免不了與暮辭見面的。
她被風無衣抱著走出慈祥宮的時候。
哪怕目不能明,還是分明感覺到,那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上,連帶著她的整個人,都被這冰冷又危險的視線給緊緊的逼視著,恍若芒刺在背。
“他是誰?”
男人冷漠陰沉的語氣,好似瞬間要將她整個人給撕碎一般。
“暮大人,他是誰,與你有什么關系嗎?”
暮辭聞言,炙熱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冷的徹底。
他抿了抿刀削的唇瓣,俊逸無雙的臉更是布滿寒霜。
他全心全意的對她,沒有想到,不過一夜的時間,她便另投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他長袍下的大掌驟地收緊,上前一步:“俏玉,本官問你,他到底是誰!?”
他聲音冷沉冷沉的,這還是自認識以來,他第一次用這么冰冷的語氣和她說話。
“是誰暮大人不是已經看到了嗎?若非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我和小俏玉就要向太后敬個茶,當是成親了。”
“成親?”
聽出他語氣里的不善,以及那冰冷的語調中,帶著的一抹詫異。
俏玉輕笑出聲:“暮大人是不是覺得,以我現在的殘破模樣,已找不出這世間,第二個愿意娶我的青年才俊?”
暮辭不語,與他而言,確實如此。
“俏玉,本官知道,你還在生本官的氣,但是感情的事怎么能強來?恐怕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吧?怎么能隨便要嫁給一個陌生人?”
“此人用途不軌,和你在一起,定是有所圖謀。俏玉,你到本官身邊來。”
“圖謀什么?我沒了樣貌,雙目失明,身體也是殘的,又不能生孩子,他圖我什么?”
“圖你長得丑啊。”
風無衣輕浮的開口。
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