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晏對上劉公公不自知的放肆目光,快速伸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當初在宣旨賜婚的時候,劉公公的視線至今他都記憶猶新。
對方這么多年,可是沒少給他使絆子。
劉公公是墻頭草,早就被睿王所收攏了。
可惜,這樣的一個人物,他的好皇弟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利用。
這樣的優勢是白白糟蹋了。
“你……”
劉公公剛吐露出一個字眼,靳司晏的手上用力。
對方的頭垂下來,鼻尖已經沒有了呼吸。
畢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要是被周圍的人看到劉公公這模樣,肯定會出亂子。
靳司晏將手中的劉公公交給暗衛。
那暗衛裝作攙扶劉公公的模樣,一行人往御書房內走去。
皇帝正在御案前手中還拿著奏折。
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他猛地抬起頭來。
對于劉公公的不對勁,還有靳司晏身后跟著的兩名暗衛,他并沒有過多的注意。
此時他的目光全部放到了,被蒙面的女子身上。
那一天看到對方的時候,他就被那一張絕美精致,充滿嫵媚的小臉所吸引了。
皇帝快速站起身來,朝著靳司晏面前走去。
馬上就可以得到這個女人了。
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這女人還是他的兒媳,光是想想皇帝就渾身都激動興奮起來。
“兒臣參見父皇……”
就在皇帝即將走到蒙面女子身前的時候,靳司晏站出來擋住了。
皇帝瞇起了雙眼,面色不悅甚至沉下來。
“司晏,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今晚過后,明日你就是這大靳皇朝的太子。”
壓低的聲音依然露出了幾分威壓。
靳司晏抬起頭笑看眼前的男人。
對方耳邊的發已經白了。
這人是越老越糊涂了。
大靳皇朝的太子?
如果真的要付出心愛的人才來換,他還真的不稀罕。
想要什么,他從來都是用自己的雙手去搶,去爭,去奪。
靳司晏垂下眸,語氣恭敬道:“父皇,她跟您進去,兒臣想要在這皇宮行走的腰牌。”
這樣的提議讓皇帝眼中流露出警惕,“你想要干什么?”
靳司晏聽出了那語氣中的幾分防備。
他抬起頭光明正大的看向眼前的帝王,眼中看似無情緒,其實露出了一絲嘲諷。
“父皇,兒臣要等王妃的。”
說著他讓開了身體,露出了身后蒙面的女人。
皇帝這才明白什么意思,這是打算完事后將人帶走。
然而靳司晏自從十多歲的時候,就被他扔到了宮外。
自此以后再也沒有在這皇宮行走的權利。
除非有御賜的腰牌,不然任何人見到靳司晏都要請出宮去。
尤其是的在宮門關閉之時。
皇帝轉身往御案前走去,從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金光閃閃的腰牌。
“給,這回能將人給朕了吧。”
他隨手將腰牌人扔到靳司晏的懷中。
同時也露出了幾分不悅的話語來。
靳司晏雙眼中露出了溫和的笑意,“父皇請便。”
說完站到一旁,離蒙面的女子遠遠的。
皇帝大步朝蒙面女子走去,走到一半卻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