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內弟子傳訊,多少還是顧忌著文禮道君的面子,擔心文禮道君秋后算賬,所以并沒有透露文禮的修為被封。
所以根本沒人知道如今的文禮,就是條落水狗。
自然也沒人知道文禮哪里是怕。
得到消息后,他氣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殺了逆徒給直系血脈報仇。
“小賤人,她這是故意羞辱本君!”
朱玲瓏遍體鱗傷地癱在床上,只有那張臉完好無損,她見文禮如瘋狗一樣暴怒咒罵,嘴角冷笑連連。
之前不是還悔天悔地么,怎么現在又罵上了,不后悔失去“愛徒”了?。
文禮瞥見朱玲瓏嘴邊的冷笑,本就高織的怒火,更加如同潑了火油一般兇猛,抬手一巴掌甩過去,將朱玲瓏的臉打得歪至一邊。
“賤人,你還敢幸災樂禍,看來是本君懲治的力度不夠!”
朱玲瓏臉色一變,眼底閃過驚懼。
“你別碰我!”
時代如今,文禮早不戴那儒雅的面具,臉色總是布滿了陰狠怨毒的戾色,此時更甚。
“賤人,你不讓我碰還想讓誰碰?”
“萬宸嗎?”
“做夢,你朱玲瓏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即便進了那輪回之地,我也會把你給抓回來,生生世世做我的床奴,你以前不是特別喜歡我碰你么,沒事就做一些不守婦道的事暗暗勾引我,你以為我不知?”
文禮用力地捏著朱玲瓏的軟肉,見其痛苦地大叫,似乎被愉悅到了,臉色露出一抹輕快的笑,緊接著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
沒了修為的文禮,別說用法術設結界,他如今就連洞府的陣法都開啟不了,儲物法器也不開,拿不到靈石和陣盤一類的用品。
所以,他們折騰的聲音每次都能傳出很遠。
峰上的弟子道童既鄙夷,又覺得可怕,紛紛托了關系,準備跳槽。
等到峰上的人都走光后,文禮后知后覺地發現,沒人伺候他們生活起居了,就連擦洗身上的水都要自己弄。
文禮被刺激的脾氣越發暴躁,而朱玲瓏的日子也過得苦不堪言,偏偏心口不知為什么,總是一陣陣地疼,疼起來的時候竟比被文禮虐待還折磨人。
若伊伊知道她的疑惑,心情一定會很好。
當初她重傷落入死界,雖然破界而出,但當時的情況是不樂觀,只勉強撐著一口氣,那口氣隨時都會斷掉,若不是最后狠下心用了禁術。
這世間早就沒了她這個人。
禁術之痛,深入靈魂,心口之痛,猶如刀絞。
因為朱玲瓏的算計,她大意落得那般下場,她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放過罪魁禍首!
她經歷過的痛,朱玲瓏怎么能不經歷一下。
命,她要!
折磨也不能少!
以牙還牙,這是最基本的操作。
此時的伊伊正帶著大家在聚仙閣享受靈食。
靈食注重于食材里蘊含的靈氣,為了不使其中靈氣破壞或過于損失,靈食做的都很寡淡,聚仙閣是難得能將靈食做得好吃又好用的地方。
若不是每道靈食的定價太貴,必定會客似云來。
伊伊手一揮,表示隨便點,她請。
“哈哈哈,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伊伊大佬請客,我一定要大吃一頓。”
任果等人并不知道,即便將他們劫來的所有身家都加起來,也不過勉強夠付賬,因為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個個都是好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