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是在晚上7點開始8:30結束的。
回家路上陰沉沉的,都市的監控系統雖然很完善,但道路上卻很難形成閉環,終究有些地方是監控所照射不到的。
而蘇池此刻的位置就正是如此,周圍只有一個老舊的監控攝像頭,早已經損壞,無法使用。
那個手持烏鴉的紅袍男,微微皺著眉頭。
他身邊那個體型巨大的如同棕熊一樣的男人,撓了撓頭說道:“這家伙邊上咋還有個老頭?”
“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上吧,萬一被另外幾個小隊搶先了,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手持烏鴉的紅袍男微微搖頭說道,同時他還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鐮刀。
蘇池在這兩人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發現這兩人的跟蹤了,一路上他都極力想要將張老師支開。
可惜,對方就好像完全聽不懂自己語言中的藝術,一個勁的要跟著自己。
既然這樣……
那我干脆不裝了,我攤牌了。
老子現在超級強!
嘴角微微翹起,蘇池似乎都快想到張老師發現自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上無數倍時,臉上的神情該會有多么震驚。
哈哈哈,
自己變強,這么久以來,終于等到了一個裝逼的機會。
利用仙人體的感知能力,蘇池很快就發現了,那群家伙身上不自然的地方。
異族?
不,沒有那種讓自己覺得不自然的感覺。
所以是……異獸?
那群家伙怎么可能會盯上自己,不應該啊。
蘇池微抿了抿嘴唇,想的再多也沒有什么意義,累完活坐之后,一切問題自然會迎刃而解。
不說了,干就完事!
蘇池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轟!!
一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可周圍的房屋卻沒有受到任何破壞。
只見兩個紅袍人,瞬間升天。
隨著啪嘰一聲,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一道帥氣的聲音飛天而起,身上。發出了耀眼的金光,些人就是我們的…………張老師。
蘇池:“………”
他當時的臉就黑了下來,已經舉起的右手不知所措。
你們特么是故意的吧?
轉身抽出身后的保溫杯,蘇池輕輕的喝了一口板藍根,緩步走了過去。
張老師回過頭,只是瞬間便陷入了幻境之中。
第六境界啊,
也不低了。
蘇池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見一股巨力傳來,不過卻敵不過蘇池。
“嗯?”他有些驚愕的看下了張老師。
但是張老師顯然是誤會了,只見他冷笑了一聲:“所以我還以為這群畜牲是來對你動手的,沒想到他居然和他們一伙!”
“不,我不……”
轟!!
蘇池只覺得自己瞬間飛了起來,最后感到了一股巨大的爆炸,在自己的身旁響起。
在空中轉體輕松落地,蘇池身上的衣物都沒有什么損壞,只不過臉色上多了一抹無奈。
多么好的裝逼機會啊,
怎么就變成了如今這個鳥樣?
張老師頓時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對方區區一名高三學生,居然能免疫自己的能力:“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雖然對方的確是個好老師,但蘇池現在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他沉默了兩秒,抬頭一臉老實的說道:“你猜呀,猜對了我就不告訴你。”
張老師的嘴角抽了一下,不說就不說唄,整這玩意兒干啥?
最終還得武力解決,何必呢?
這小子去哪了?
但下一瞬間,張老師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扭過頭去看到了蘇池那張熟悉的臉。
“您老好好睡一覺吧。”
蘇池微笑著對這老頭說的,隨后撥通了守夜人的電話。
經過剛才和張老師的對話中,蘇池就明白了,他對守夜人非常的向往,只不過年輕的時候做過一些蠢事,導致政審不合格。
加上嚴重的戰爭后遺癥,張老師也是個可憐人。
所以我蘇池決定替他圓一下夢,比起這個,他更加在意那兩個異獸為什么會突然襲擊自己。
關鍵是襲擊自己也就罷了,派兩個第5進的來是什么意思?
有點瞧不起自己啊。
蘇池腦袋微微后仰,一顆子彈在空中反彈出一個優美的幅度,隨后被吸進了蘇池的手里。
他的目光望向了西北方向的一處高塔,隨后嘴角向著那個方向微微裂開,并且上下滑動了一下,像是在說些什么。
西北方向高塔上的紅袍人,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這他媽是什么怪物?
你們是什么狗屁小組,給足的情報比買家秀和賣家秀還要離譜!?
必須要跑!!
這是他們小組成員腦袋里最后的想法,另一個負責探分的小組成員,只是聽到了什么動靜,立馬回頭。
然后啪嘰一聲倒在了地上,露出了隱藏在帽子下面雪白的大長耳朵。
“原來是一只白驢啊。”
蘇池有理有據的笑道,真心一瞬,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手持狙擊槍的紅袍人身邊。
又是一位紅袍人倒地。
蘇池有些無聊的拍了拍手,這些異族究竟是有多無聊啊,派這么一群閑魚來對付自己。
一個人打的都沒有。
將這兩個紅袍輪也帶回了最初的位置,全部捆綁起來之后,蘇池帶著他們前往了2號基地。
臨走的時候他撓了撓頭,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么。
時間過去了,大概一個小時。
守夜人的一處密室內,張老師被緊緊的捆綁著,一臉的委屈。
只見一個戴著面具的守夜人,他重重的拍著桌子:“說,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啥也不知道啊。”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
“我不懂啊!”
“嘴還真硬,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濫用私刑的,但是你現在的頑固,在今后肯定會付出代價!”
守夜人氣勢洶洶的出去關上門,然后下一瞬間臉上的表情同樣變得一臉茫然。
他拍了拍身旁的同事,這奇怪的說道:“對了,那個長官有沒有說這個老頭是犯了什么錯呀?”
邊上的同事搖了搖頭:“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