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模樣,齊太后險些氣的吐血:“大膽!大膽!”
“太后。”和靜穩穩的坐著:“我早就說過我是來做人質的,皇后不過一個虛名,你和我一直較勁做什么?有意思嗎?我待在路瑤池礙不著你的眼,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不好嗎?”
齊太后氣的直哆嗦:“你身為皇后,卻...卻...”
“說粗俗點,就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對嗎?”和靜靠在椅背上,分外慵懶:“這是齊魏兩國交換的代價,沒辦法,我想齊昭現在也不敢廢我,太后啊,我勸你別為難我。
齊蓮公主跑回來了,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但我想,她突然回來齊昭一定很頭疼,畢竟夏侯雍那邊的關系對齊昭很是重要的,如果你敢對我怎么樣,把我也氣跑,那齊昭的皇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她的意思和齊昭說的簡直一模一樣,齊太后瞬間冷靜了,即便心里堵得生疼,卻只能忍下去,瞧著和靜嘚瑟的樣子,自己的眼圈反倒紅了,甩袖氣呼呼的離開。
和靜立刻起身追出去高喊:“不知是何人三番四次教唆太后尋我麻煩,為了皇后之位,連皇上的安危都可以不顧,這樣人的真是卑鄙齷齪,把太后當棋子,借刀殺人,居心叵測。”
她把每一個字都咬的清清楚楚,齊太后也聽得清清楚楚,出了門上了轎輦,氣的用力拍打扶手:“傳哀家懿旨,皇貴妃罰跪佛前反省。”
跟著齊太后的嬤嬤嚇得心肝發顫,急忙應聲,都不敢多說。
看著她們離去,和靜哼了一聲:“和我玩,太嫩了。”
“娘娘怎么確定是皇貴妃的?”方嬤嬤有些不解:“這宮里后妃不少啊。”
和靜抖抖袖子:“管她是誰,反正我不能吃悶虧,喏,果然是那個陳萱萱,大婚那日就來惡心我,現在還來勁了。”
方嬤嬤也挺厭惡陳萱萱的:“公主也提過,說六公主說起過,不管誰做皇后,都是陳萱萱的敵人,她現在又懷著孩子,更是要為孩子爭奪名分了,她已經挑釁很多次了,娘娘可還要繼續忍耐?”
“繼續忍,她大著肚子,那是個火坑,我可不能自己跳進去。”和靜繼續回去看書:“關上大門,沒事少出去。”
都知道齊昭要除掉陳斌了,那陳萱萱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是不會留下來的,現在他大概正物色背黑鍋的人呢,她又不傻,自己撞上去。
齊太后去找她麻煩,出來就把陳萱萱罰了的事,齊昭聽到的時候好半晌沒吭聲。
太監金寶說道:“這皇貴妃有著身孕,罰跪會不會太重?皇上,不如...”
“太后說什么就是什么,等下,送些皇貴妃喜歡的東西過去加以撫慰就是了。”齊昭很清楚陳萱萱一直在找和靜麻煩,只是沒想到和靜把齊太后氣哭后還能反手還回去:“魏女敢頂撞太后,不知規矩,著人斷她三天的飲食,讓她長長記性。”
金寶心里一喜,趕緊去傳旨,結果路瑤池的大門開都沒開,他碰了一鼻子灰兒,又跑回來找齊昭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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