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們是不是發現我們了？怎么突然走那么快？”巷子的陰暗處，出現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兩人一身乞丐裝破破爛爛，凌亂雜亂的長頭發也遮擋不住臉上的臟污。
兩人弓著腰，不緊不慢跟著前面的少女，渾濁的眼睛，視線落在少女窈窕的背影上，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心頭火熱。
“就一小娘們能發現我們？不過，這小娘們雖然容貌毀了，可身材卻不錯，聽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你沒聽那人說漏嘴啊，那可是衛陽侯府的嫡出小姐，換以前可是我們這輩子都仰望不了的存在，而現在嘛，你想想堂堂衛陽侯府的嫡小姐被我們……”
“不行了，憋不住了，我們趕緊上吧。”
兩人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
“不好，那小娘們要跑？”
“追！”
衛宜跑動著，不斷往衛陽侯府的方向趕，余光不經意間往身后一瞥，那越來越近的距離讓衛宜瞳孔緊縮。
瘦猴長得瘦，跟猴子似的，所以被叫做瘦猴，可他手腳靈活，跑得快。
他三兩步跑到衛宜的前面，張開手堵住了她的去路。
“小姑娘，別跑啊，跟我們兄弟兩個樂呵樂呵。”
“就是。”矮子追了上來，渾濁的眼睛落在衛宜后面的渾圓上，伸出了手。
“啊。”衛宜嚇了一跳，眼疾手快，忙躲開。
矮子可惜地收回手，與瘦猴一起將衛宜一步步逼到角落。
“你們要干什么？”衛宜步步后退，目光掃向四周，除了他們三人外，并沒有其他人，不會有人來救他。衛宜心底升起一抹絕望。
“干什么？哈哈。”矮子往掌心呸了一口，雙手搓了搓，笑了，露出一口發黃不齊的牙齒，“當然是讓你當我們倆一天的新娘啊。”
“對對對。”瘦猴附和。
“你們就不怕被京兆府抓去坐牢嗎？”衛宜心口瘋狂地跳動，思索著逃離的辦法。
“坐牢？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啊，對對對。所以，小姑娘你就從了我們吧，這樣還能少受點罪。”
連京兆府都不怕，衛宜心頭的悲涼更甚，忽的意識到什么，篤定地問：“是不是衛雅派你們來的。”
瘦猴和矮子動作頓了下，只是一瞬間，衛宜就察覺到了。
果然是她。
衛宜心頭悲涼。
為什么，為什么她都那么艱難了，她都放棄那么多了，衛雅還不肯放過她，難道真的要讓她身敗名裂而死才肯收手嗎？
衛宜的淚控制不住落了下來。
美人美眸盈淚，如秋水，尤其戴著面紗，更給人一種朦朧美。
“乖乖，不愧是千金小姐，連哭都那么好看啊，瘦猴，你還等什么，你不上我上了。”矮子再也控制不住，撲了過去。
瘦猴撲上去，兩只黑瘦的，如同爪子般的手抓住了衛宜的兩只手，“矮子，你先來。”
“得嘞。”矮子伸出手，就要朝眼前的渾圓而去，渾濁的眼睛散發著精光。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