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最后,劉銘和汪唯真統共入手了一艘比巨蟹號小一些的游艇,一架用做短途飛行的灣流商務飛機,四個位于大西洋和地中海的已經開發完畢的私人小島,以及一座位于智利的酒莊。
而卡瓦略也如愿的買下一艘游艇,和兩座法國的酒莊,只不過并沒有劉銘之前買下的那個酒莊名氣大罷了。
劉銘作為老板,大氣地購置了80輛超跑,當做福利,送給手下這些高管,他自己則另外購入了10臺分別存到自己的各處住所,當做代步工具,畢竟做這票生意,沙樂曼那邊給自己的保底酬勞都有20億米元,自己還不使勁揮霍一下,算是投桃報李了。
“老大,這車的型號都不一樣,大伙怎么分那?”王旭峰對跑車頗有研究,知道劉銘買的這些車里,便宜的還不到100萬米元,貴的則達到700萬米元!
劉銘白了他一眼,“我還有功夫挨個問你們的喜好?抓鬮抽盲盒去!”
三天后,過足了購物癮的諸位集團高管們,心滿意足地打道回府,他們的戰利品將由紗特王室分別空運到家,劉銘組織的這次公司“團購”活動,為紗特王室帶來了足足50億米元的收益!
沙樂曼這段時間,罰款罰得是滿嘴流油,清朝時有“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一說,到了現代的紗特國,更勝一籌。
國庫在幾天時間迅速攀升到3000億米元,連沙樂曼都有些意外,不禁感慨,這幫王子們,真夠肥的啊!
這時,劉銘勸沙樂曼,是時候施行下一階段的行動了。
米國扭妖城華爾街,黑石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這么說,是劉銘給紗特老國王出的主意,跑來米國買地?”
威爾遜道:“情報上的確是這么說的,我很欣賞這家伙的,他似乎有一種魔力,能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對他產生信任感。簡直無法想象,劉銘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能讓紗特國王接受他的建議或者是計劃。目前來看,炒地策略是非常成功的,這還要歸功于我們那位世界首富先生,他投資了很多華盛頓的政客,使那項農田閑置法得以通過!”提到比爾時,威爾遜滿臉鄙夷地道。
威爾遜接著嘿笑地道:“我想他此時,應該在某個地方痛哭吧,這方面,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導權,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一定很不爽!”
布萊克皺眉道:“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罷了,總以為自己想到的點子,別人猜不出他的目的。現在最麻煩的是紗特那邊的情況,聽說那位第一順位的繼承人,已經被小沙樂曼削除羽翼,就差宣布放棄自己的順位了,如果不是出了特爾其領事館事件,恐怕小沙樂曼就要登基了。”
“得想個辦法阻止這一切,不能再繼續買下去了,否則農村人都要跑到山上當猴子了!唉,如果原油價格能降下來就好了!”威爾遜感嘆道。
布萊克一愣,開口道:“說到原油價格,最近歐派克不是在同俄國談判原油減產的事情嘛。有最新消息了嗎?”
威爾遜搖頭道:“仍在談判當中,沒有最后的結果。”
布萊克則道:“如果雙方,談崩的話,倒是會讓油價跌下來,可是那樣就……”
結果兩天后,石油輸出組織歐派克與俄國談判破裂,雙方就減產的問題無法達成共識,原油期貨大跌。
面對高企的石油價格,雙方都在加大產量,希望多撈一些油水。可市場的需求終究是有限的,這樣惡性競爭的后果,就是油價暴跌,根本穩不住,油價從年初的110米元桶,一路向下,跌到45米元一桶!
這個時候,就要比拼產油國家硬實力了。紗特采油成本非常低廉,僅有17.5米元左右,原油的品質也較高,所以即便是目前的價格,也仍有利潤。
而俄國就不一樣了,該國開采的原油,大多集中在伏爾加烏拉爾河流域的內陸平原,開采成本比紗特高出不少,達到27.5米元左右,當油價跌到45米元時,俄國幾乎是無利可圖的。
正當國際輿論都在諷刺俄國成為世界的“免費打工仔”之時,一家米國的頁巖油氣公司,突然間倒閉了。
所有人這才意識到,原來主要供油國中,還有米國,正是數年前,米國封鎖委內瑞拉,制裁伊朗給自己擠出了頁巖油的市場空間。
這頁巖油的開采成本一向非常高,超過40米元,不過當時的油價一直居高不下,這些頁巖油開采公司們仍有利可圖,可這回就不一樣了,原油期貨價格狠跌,那些頁巖油開采出來,賣多少賠多少,再加上前期昂貴的石油壓裂設備租賃費用,多重打擊之下,這些開采公司不堪重荷的紛紛宣布破產。
第一輸油組織PK第二輸油組織,結果把第三輸油國給玩死了,這番景象令歐洲所有經濟分析家,大跌眼鏡。
低油價持續了近5個月的時間,米國頁巖油行業直接崩盤,全國大大小小400余家企業破產倒閉。
這時,米國人的盟友,紗特王室再度出手相助,開始大張旗鼓的收購那些公司,當然,目的并非是繼續開采石油,而是掌握那些公司名下的土地,這些土地的下方,還埋著占全球儲量10的頁巖油,現在也許并不值錢,可誰能料想到數十年后的油價呢,紗特隨時都可以把這些頁巖油礦,拿出來賣錢。
這樣一來,以紗特為核心的歐派克組織再次在石油出口市場占據上峰,米國對其的控制力度也大不如從前了。
當年,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東瀛鬼子,只懂得在米國大城市里購買大廈和藝術品,結果被米國人利用《廣場協議》狠狠的修理了一番,二十年都未恢復元氣,而現在劉銘向紗特王室推薦了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建議,手上捏著接近1.3的米國領土,米國人愣是被搞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應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