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396 腎功能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作者:李家浮圖  書名: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更新時間:2025-02-26
 
“卯兔呢?”

眼見強如Luck姐都敗退,某人卻毫不慚愧。

“泡吧帶她干什么。”

曹錦瑟摩挲著高腳杯,脫口而出,自然而然。

可是。

露餡了啊。

剛才給出的解釋明明是蹓跶來著。

江老板善解人意,沒有去拆穿,像是未能察覺對方前言不搭后語的漏洞。

“現在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還是注意點好。”

曹錦瑟差點一口莫吉托噴出來,莞爾道:“覺悟挺高啊。不過這里是京都,會有什么危險。”

江辰胳膊肘搭著吧臺,面朝琳瑯滿目的酒柜,不置可否。

京都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葉小王爺不是剛提起過一個段子嗎。

“有什么事嗎。”

曹錦瑟忽然詢問,目標轉移到了那位女調酒師臉上。

古怪打量她的女調酒師嚇了跳,慌忙搖頭。

能夠震退Luck姐。

這位美女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曹錦瑟沒有介意,甚至恐怕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兒,不管多么有趣,也只不過是她人生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和宋朝歌談得怎么樣。”

“還行。他同意放人。”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聊些別的。”

曹錦瑟歪頭。

江辰抿酒。

“喂,我可是包養了你,我問什么,你必須回答,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言罷,不等對方開口,曹錦瑟搶先道:“是你自己說的。”

沒錯。

Luck姐可以作證,“包養”這個詞,是某人首先提出來的。

“聊了很多。”

無從辯駁的江辰只能實事求是。

“比如呢?”

曹錦瑟不慌不忙,輕笑道:“長夜漫漫,說來聽一聽。”

“別人的隱私,不太方便。”

“呵。”

曹錦瑟立即道:“和我哥可以說,到我這,就變隱私了。我和宋朝歌從小就認識,我還不了解他。”

“那你可以直接去問他。”

“我為什么要問他。”

曹錦瑟笑道:“我就想問你啊。”

江辰抿酒,又不說話了。

他既然裝深沉是一套一套的,曹錦瑟也就不問了,作為包養的女富婆,總得有自己的調性,怎么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莫吉托一飲而盡。

幾分鐘后。

太麻煩了。

不如直接說again算了。

雖然雞尾酒這玩意和飲料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多多少少摻著酒精,無節制的灌,肯定也會醉。

而且曹公主的酒量,估計不過爾爾。

“你喝多了待會怎么回去。”

江辰不得不開腔干涉。

“我又不是孩子了,難道回家的路還會忘了?”

曹錦瑟不以為意,揚起天鵝般的脖頸又是一口。

“你要是愿意呢,就陪我坐一會。不愿意呢,也可以先回去。”

江辰神色如常,表達態度:“你先走我再走。”

“干嘛啊。喝點酒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

江辰不作聲,一動不動且充耳不聞,看著酒柜的陳列,可謂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曹錦瑟不再多話,聽著動感的音樂,自己喝自己的酒。

此時無聲勝有聲?

倒是有一股慪氣的味道。

在關心被拒絕后,江辰果然不再勸說,任由曹錦瑟喝酒。

也對。

他不是曹修戈,沒有權力去管教對方,彼此只是朋友而已。

曹錦瑟無疑是一位相當有主見的女性,既然對方好像沒有說話的興致,她也就沒有想方設法找話題。

但是總不能就這么一直僵持著啊?

戰場上不可能雙方都是贏家,總會有一方需要退讓。

于是乎江辰率先動了,沒有再讓調酒師繼續續杯,他不聲不響的起身離座,只把一個空酒杯留在了曹公主眼角的余光中。

嘴唇不自覺抿緊,曹公主終究是沒有去轉頭,坐了幾秒,她面無表情的對女調酒師道:“他買單了嗎。”

女人最懂女人。

本來腦子里就胡思亂想的女調酒師更加被她的氣勢所攝,面對富二代的挑逗都能應對自如的女調酒師一時不知所措,最后只能實事求,硬著頭皮囁嚅道:“Luck姐說,那位先生的消費記在她的賬上。”

曹錦瑟抓緊杯腿,仰頭一飲而盡。

女調酒師就算再沒眼力勁也應該意識到不妙,更何況這里的員工哪個不是人精。

“小姐,您還要喝嗎?小心喝醉了。”

曹公主的魅力在于,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緒,也不會去遷怒他人。

“沒關系。”

她微微一笑,回應調酒師的關心。

調酒師別無他法,只能繼續履行自己的工作職責,將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幾杯莫吉托推到對方面前。

曹錦瑟沒有再豪飲,手肘搭在吧臺上,目無焦距,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概五六分鐘后。

身邊出現一團陰影。

剛才江老板的位置有人坐了下來。

夜店就是這樣。

有人走,有人來。

曹錦瑟目不斜視,看都沒看。

人家也沒搭訕,更關鍵的是,也沒點酒,坐在那,一言不發。

只有那位女調酒師有點驚訝。

“不好意思。”

有位美女應該是喝多了,跌跌撞撞路過,經過曹錦瑟身后的時候沒問題,可是當途徑曹錦瑟身旁那位時發生意外。

也沒多大事。

手不小心打了下他背。

喝醉的時候,人的行為容易失控,不由自主的手舞足蹈。

攙扶的男同伴立即致歉。

不占理還耀武揚威的傻缺,畢竟是少數,哪怕是在酒吧。

“沒事。”

與人方便與己方便,又不是故意,不用斤斤計較。

那位男士歉意的攙著喝醉的女伴離開。

與此同時,聽到熟悉聲線的曹錦瑟這才后知后覺的轉過頭來,看著啞巴般傻乎乎坐在高腳椅上的某人,眼神沒有波動,只是嘴唇動了動。

“怎么回來了?”

沒錯。

那個位置坐了半天沒要酒也沒吭聲的,還是江某人。

“剛才去了趟洗手間。”

好吧。

誤會一場。

冤枉他了。

不管宋朝歌在車里的談心中夾帶了怎樣的迷藥,肯定還是不可能更改掉某人根深蒂固的本性。

不論是現在飛黃騰達之后,還是曾經困囿于微末之中,江老板始終如一,一直以來都是一位地道的紳士。

別說曹錦瑟。

就算是胡攪蠻纏如施茜茜,今晚他都不可能將對方獨自扔下一走了之。

“為什么不說?”

“說什么?”

江辰沒聽明白。

“說去洗手間。”

江辰瞥向她,“就算是包養,也不能這么侵犯人權吧。去洗手間還要打報告?”

去洗手間的確沒有打報告的必要。

但是“包養”和“人權”,確定是可以相關聯的詞匯嗎?

毋庸置疑。

對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曹錦瑟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可是沒有證據。

“你喝了這么多,難道不想上廁所?”

江辰補充詢問,或者說也是解釋。

“有沒有懷疑過,是你的腎功能不行?”

江辰不說話了,絕對不是無言以對。

不久前在東海他才檢查過。

蘭佩之都知道。

血觀音的品性果然值得信賴,守口如瓶,沒有泄露分毫。

曹公主既然不知道,他也沒必要解釋,畢竟檢查報告給裴云兮了,也掏不出第二張來。

而且腎功能行不行。

那是靠嘴巴講的嗎?

“還要喝多久。”

曹錦瑟終于微微皺眉,牢騷道:“你怎么比我哥還要婆媽。”

“你一個人在外面,曹老師會擔心。”

曹錦瑟復又發笑,“你想多了,我哥現在恐怕都已經在和周公約會了。”

“喝完這杯,回家。”

江辰看向她的酒。

不止施茜茜,別總拿施董當典型,大部分女性在這種時候,其實都會爭鋒相對,女人嘛,總是感性動物。

可曹錦瑟沒有。

她不計前嫌,杯中色彩紛呈的液體隨著她的手指泛起漣漪,在光線的折射下,如夢似幻。

“行er,聽你的。”

江辰保持安靜,坐在旁邊,耐心等待。

關于宋朝歌的事,兩人還真就一字不提了。

一杯莫吉托的時間有多久?

曹公主現身說法,足夠半小時。

這種喝法,絕對是把性價比拉到了極致,當然,曹公主方前也喝了不少,而且酒吧也會有低消。

點一杯酒泡一晚上的便宜事,絕對行不通。

要相信,資本是不會吃虧的。

“買單。”

曹公主說話算話,喝完最后一杯酒,灑脫起身。

“記Luck姐的賬就好。”

別說曹錦瑟,就連人家女調酒師都沉默了。

Luck姐是說要請你,但是沒給你隨意請別人的權限啊。

“你真是不怕丑啊你。”

曹公主笑罵,沒有讓人家調酒師為難,堅持把單買了。

“呼……”

她吁出一口酒氣,往外走。

此時深夜,氣氛正酣,大都市物欲橫流的夜生活進入正常的節奏,酒吧里的男男女女開始東倒西歪,有的已經黏在了一起。

曹公主自然是很有分寸,雖然喝得杯數不少,但的確沒醉,完全不需要某人攙扶,穩健自如的走出酒吧。

“你開車了沒。”

“怎么了?”

怎么了?

這不是廢話嘛?

曹公主都說她是溜達來的,肯定沒有開車啊,更何況現在喝酒了。

曹錦瑟直勾勾的看著他。

江辰不閃不避和她對視。

到了這個時候,都泡完吧出來了,要是其他女人,不知道已經甩多少次脾氣了,可曹公主依舊沒有發火,在酒吧門口大眼對小眼一會后,微微一笑。

“得麻煩你送我回去了。”

實在是太有涵養了。

“用不上。”

曹錦瑟皺眉,還沒說話,只聽到一道清脆的喊聲穿透燈光渲染的夜色。

“小姐!”

循聲望去。

只見卯兔竟然從停車場的方向跑了過來。

江辰看了眼時間。

卡的剛剛好。

“江辰!好久不見啊!”

跑到跟前站定后,卯兔熱情的同江辰打招呼。

江辰禮貌的點頭一笑。

“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

卯兔不以為意,挺直胸膛,胸膛上還是可以看到小山包的。

這才符合常理。

像洛璃兒那種反差型的身材,完全違反科學。

“你怎么來了。”

曹錦瑟開口,這才奪回卯兔的主意。

“我來接小姐啊!”

卯兔理直氣壯的回答。

“誰讓你來的?”

曹錦瑟話剛出口,很快便看向江辰,“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端木有卯兔的聯系方式。”

某人簡明扼要。

他先前的確是去洗手間了。

同時。

電話也是那個時候打的。

在不覺得自己能夠搞定的情況下,自然得叫幫手。

“小姐,回家啦!”

卯兔不知內情,估摸還覺得自己大功一件。

可是也不想想。

正如Luck姐一樣。

最怕突如其來的電話啊。

“我走回去。”

曹錦瑟緊聲道。

她既然是“溜達”來的,怎么不能“溜達”回去?

“走回去?”

肯定是沒有對劇本,卯兔眼睛里充斥著大大的疑惑,繼而耿直道:“從這里走回去,要走到半夜哩!”

革命的堡壘為什么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

因為自己人捅刀最深。

來自卯兔的攻擊最終擊穿了曹錦瑟終的防御。

“不用你們管!”

音調都失常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卯兔走神。

就算走回去,方向也反了呀,應該往那邊啊。

總不能把壓力全部給到熱心腸的小兔子,人家大晚上開車跑出來,也確實辛苦,江辰三步作兩步追上,抓住溫沁如玉的手腕。

“還說沒醉……”

江老板的確是江老板。

在人情世故方面登峰造極。

給了曹公主完美的臺階。

可曹公主這個時候需要臺階嗎?

顯然不需要。

就算機器,都會有程序出錯的時候,人又怎么可能一輩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保持理智。

曹錦瑟似乎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在江辰抓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幾乎是無縫連接的迅速抬起胳膊,對著那只手就咬了下去。

相當用力。

當她松開嘴的時候,雖然不至于出血,但江辰的手背上留下了兩排清晰而整齊的牙印。

而后。

留下臉皮抽搐定在原地的某人,聲東擊西的曹公主立即轉身,重新走了回來,從目瞪口呆的卯兔身邊快步經過。

“愣著干什么,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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