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懸萬里之外的龜茲城頭上,某污水處理廠的小哥帶著一臉的眼淚鼻涕,迎向了滿身羊騷味的吐蕃戰士。
當頭就是一盆熱翔,劈頭蓋臉的倒了上去。
震戰鼓聲中,來自美團和餓了么的兩位小哥緊靠在一起,手持著長槍死命向前。
鋪天蓋地金軍鐵騎沖鋒下,對手有狼牙棒、他們有天靈蓋;在這一刻,他們再也沒有昔日搶單下的隔閡。
號稱著鐵打的襄陽城頭,某企業倉管手中的步弓箭無虛發,只是高強度的多次開弓之下,他雙手的虎口早就鮮血淋漓。
當然,對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領充當的刀盾手,倉管無疑幸運了好些。
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東北大齡未婚男青年,賣力地舞動著手里的狼筅,看著身前一群拿著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無法靠近,心中充滿了快慰。
大東溝,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鍋爐里添加著動力煤,試圖讓他們所在的殘破戰艦,實現死前最后的一個目標:
撞沉吉野……
上下五千年,總有一個又一個兒女在這一個文明最艱難的時候,義無反顧站了出來。
他們或成為某段只字片語記載中,一個無人在意的符號;或者他們所做的一切,徹底埋葬在了歷史的黃沙和塵土中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