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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隊伍成了五人行,陳秋月三人受到兩人的吃相影響也去點了餐。她們剛才開直播吃過一遍了,礙于形象吃得少,待會兒上山的時候再開播一次。
不多吃一些,恐怕體力不足難以支撐到山頂。
要在山頂過夜,為防半夜會餓,她們除了背包里的干糧,待會兒還要打包幾份在上山的途中補充體力。
她們在準備待會兒上山的吃食,桑月繼續吃自己的。
在吃飯的時間,她便只對吃感興趣,應酬什么的交給蘭秋晨。這人最喜歡熱鬧,卻為了陪她獨居深山老林多年,真是難為了。
她優雅安靜的吃相,陳秋月的甜美顏值,使幾人成為矚目的存在。
這里本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人文素質參差不齊。有安分守己的,亦有膽大妄為的。比如隔了兩張桌的那一長桌,同樣是拼桌,人多,一共拼了五張。
六個男的,兩個女的,其中兩個男人擁有阿才那樣的大肚腩,言行舉止卻大不相同,拎著啤酒笑嘻嘻地過來。
來到桑月這邊,把酒瓶往她面前一放,好聲好氣道:
“小妹挺能吃啊。”
不等他身邊的同伴搭腔附和,蘭秋晨已經拿起豆漿玻璃瓶往他面前一擱,同樣態度良好:
“哥你挺能聊啊,素不相識的,你有事啊?”
噗,她的語氣與行為來得突然,讓四周鄰桌猝不及防笑了出來。但很快便意識不妥連忙憋住,若無其事地佯裝剛才笑的人不是自己。
男人沒想到一群女人里居然有個硬茬,愣了下,旋即繼續嬉皮笑臉:
“哎,一回生二回熟嘛。”
“沒看到我們在吃飯啊?”蘭秋晨依舊好聲好氣,“別打擾好嗎?”
見她不識趣,那男人的同伴一臉不耐地伸手試圖一把推開她:
“別擋啊——”
一聲慘叫把整個檔口的人嚇了一大跳,尤其倆男人那一桌的同伴霍然起身往這邊過來。
“有話說話,怎么能對女士動手動腳呢?”蘭秋晨握住對方的豬爪向后拗出一個弧度,“搭訕之前請有點自知之明,長得又矮又胖怎么好意思過來獻丑?”
她不想人身攻擊的,直到對方無禮地伸手推她。這不是搭訕,這叫尋釁滋事試圖欺負女孩子。
好難得啊,兩人出來將近一個月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估計應了某些男人的話,兩人長相平平,不配受到滋擾。這樣挺好的,可今晚不知抽什么風終于有人找上門來,來給兩人一路順風的旅途添點血色浪漫。
她的語氣一直很友善,但旁邊率先開口搭訕的男人見同伴被掣肘,他隨手揚起酒瓶往蘭秋晨的頭部砸來。
還沒砸到,他那矮胖圓的軀體已經呼地被她一腳踹出幾米遠。
蘭秋晨很注意角度,把人往馬路中央踹,以免砸到旁邊的桌子。這條街的晚上八點禁行,車子只能停在路口的兩邊或附近的停車場,踹到路中央很安全。
而她這一腳讓他的同伴們立馬原地站定,蘭秋晨瞥去一眼,繼續好聲好氣道:
“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因為你們打不過我。再往前一步,他的手就廢了哦。”
“啊啊啊,哥,別過來啊,啊……”被拗著手的男人痛得咿哇亂叫,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原本一只手被制,另一只手完全可以重拳出擊。
可那手太疼了!
稍微一動便痛得全身痙攣,想跪,另一只手只能扶著被制住的手懇求她放開。至于被踹出馬路的男人,已經在他的同伴攙扶之下呲牙咧嘴回到同伴身邊。
顧忌她手里有人質,加上剛才展露的武力值,無人敢上前。
“難得遇到惡霸,態度不用這么好。”桑月終于吃完一串烤雞胗,望一眼那群兇神惡煞的男人,很是感慨,“多稀罕啊,出來一個月了,終于有不長眼的。”
“吃你的,”蘭秋晨溫和地勸,“我能搞定,小凡凡,再給她點兩盤來。”
現在兩人都改頭換面了,讓這煞星動手,擰腦袋是必然的。她知道她忍很久了,難得動一次手,哪里舍得手下留情?
“哦,哦好。”五人小隊唯一的男生程宇凡連忙去找老板。
剛剛眼角余光瞥到兩個男人過來,他便意識到要出事。隊友全是女孩,唯他一個男生不禁心里暗暗苦,不知待會兒該如何才能善了。
萬萬沒想到,剛認識的新朋友這么猛,一招制敵。
甚好,比起打架,他更喜歡跑腿。
“你先把人放開,”男人的同伴放緩表情,好聲好氣地跟蘭秋晨商量,“他沒惡意的,只想搭個訕而已,男人嘛……”
“男人怎么了?”蘭秋晨依舊態度良好,“男人就高人一等,能隨意推人打人嗎?又或者你們男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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