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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盯著阿桑僅是為了記名入冊,不會長期關注,不算太過分,蘭秋晨的臉色和緩了些。正如龍煜方才所說,有些事她們只能習慣適應,改變不了現狀。
如今他又舊話重提,她的回複亦多了幾分實意:
“她是怎么看的我不懂,正如她能看到阿飄,我看不到。反正她只看到他們死了,至于死哪兒了她看不見。大概是修為不到家,等過幾年或許就看見了。”
等過幾年,就算找到亦可能是骸骨。
很顯然,他們的家屬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可他們是尋常百姓,接觸不到真正的術士。一邊指望警方跨國追兇,一邊四處找算命先生指點迷津。
有些家屬那邊的親友比較多,于是兵分兩路,一邊督促警方尋人一邊向網友追責。
尤其是那位連發三條警告留言的,她/他既然有本事看出徐客團隊有䗼命之憂,當時就應該報警或者想辦法通知家屬。
這兩個步驟但凡做了一樣,或許結果就不同了,所以他/她有罪。
有罪就要付出代價,給予死難者親屬一定的賠償。其他慫恿徐客團隊的網友雖然也有罪,可他們都是一些懵然不知的愚民,相對來說罪責比那位網友輕。
所以,徐客團隊的親屬一邊賣水軍在網上制造輿論向警方施壓,一邊求助網絡上的各路大神幫忙找到那位留言的網友。
就像當初起哄慫恿徐客團隊入森送死一樣的狂歡,事隔大半個月,網上依舊群魔亂舞。
謠言甚至發展到懷疑那位網友是布局殺人的參與者之一,于心不忍才出言提醒。網民要求警方務必挖出那位網友,他/她就算不是兇手亦可能是知情人。
正當網絡審判進行得如火如荼,突然有一天,與徐客團隊相關的熱搜詞條在一夜之間全部撤下。
網絡上,但凡提及徐客團隊的皆被屏蔽發不出去。
有人說警方可能找到了線索,怕網友們的議論引起兇手的注意故而撤熱搜。也有人說,那位知情網友可能是某位權貴子弟,所以這個網絡平臺被警告了。
眾說紛紜,是非黑白看不分明,但這場風波隨著時間的流淌逐漸平息。
那幾家親屬出錢買水軍的事也被警方知曉,把他們叫到一起動之以情,曉以厲害(口頭警告),最后一家家回去等待警方的消息。
告還是要告的,找不到留言的那一位,便找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瞎起哄的。
有些親屬是出于真心氣憤要告,有些親屬則存著蟻腿雖小,好歹也有一點肉絲的心思。能賺錢的親人沒了,能擼就盡量多擼一點。
等過了這陣子熱度,怕是連這點蟻腿都擼不著了。
不管出于什么心理,親人遇難,家屬必然悲痛欲絕。唯求相關部門能夠發揮作用,盡快找到失蹤的親人一家團聚。
雖心存僥幸,可那位神秘網友的警告三連式留言始終在人們的腦海里縈繞不去。因此,有些家屬不敢奢求孩子們能平安歸來,只求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只不知,這么簡單的要求在他們有生之年能否等到。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其中一戶家屬匿名在網上找到那條評論,在里邊發了一條信息:
他們還能回來嗎?哪怕是骸骨……
“不知道,我看不到。”接過蘭秋晨遞來的手機看了看評論留言,桑月搖頭,“等以后看到了,如果我還記得的話會再留言的。”
蘭秋晨心情沉重地收起手機,“他們到底碰到什么了?連我國最優秀的術士都找不到。”
“既然我方找不到,”桑月冷淡道,“證明最優秀的術士在敵人那邊。”
蘭秋晨:“……”膽寒ing。
趕緊把手機扔在自己臥室,果斷入莊園修煉深造。
相隔一個月出來,眼前的景致又是灰蒙蒙一片,桑月撐了幾天才適應。事實證明,身在凡界卻在靈域空間修煉是一件痛苦的事。
縱然如此,她也沒想過要隨屠夫到靈界去。
屠夫那邊還沒有消息,不知這一趟是否平安順遂。至于龍煜約見蘭秋晨時說的話,她沒放在心上。還是那句話,在觸及她底線之前一切皆可容忍與將就。
生而為人,沒有誰能夠高高在上藐視一切,至少她從來不敢有這種幻想。
這個世間很大,容得下各種異人和奇思妙想。
正如眼下,她看著綠油油的菜園子,又是一個蔬果豐收月,該打包了。趁著月色,施法收割蔬菜和瓜果,連夜打包,用蘭秋晨的手機打給她家的快遞站。
雖然換了老板,蘭家兄嫂聽得出她的聲音,應諾蘭兄明天親自過來收包裹。
之前龍叔說讓龍煜運送,實則是為了讓他打入桑家的山頭窺探秘密。如今他已經達到目的,哪里還敢勞煩他?繼續找快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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