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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桑月坐在自家山頭的溪邊。
頭戴一頂新鮮的荷葉帽,旁邊的石頭擺著一籃半開或盛開的荷花,悅目得很。她還摘了幾顆西瓜、哈密瓜和其他熟透了的果子,擱在清澈的溪流里泡著。
蘭秋晨、阿拉都去了盧卡斯那邊,如今這里就剩她一個山大王。
滿山的蔬果一人吃不完,于是家禽們有“口福”了,幾乎天天啃蔬果,包括她自己在內。不過,她吃啥無所謂,不能讓護院犬們跟著自己一起口味寡淡。
當當和板板的伙食一向由盧卡斯那邊提供,每個月的伙食多得吃不完,如今被她拿來喂養家里的巡山犬和其他的貓狗了。
知道她住在山里,梅蜜還細心地添了鳥糧和魚食。
莫說家禽們的口糧,現在連桑月家的魚肉等食材皆由夫婦倆提供。至于米面之類的,當然是用自家的更好,盧卡斯夫婦日常吃喝的也是取自靈田。
至于他倆在外邊培植的靈食,則拿來供養異人組和分給盟友們。
所以,哪怕現在只剩下桑月一人在家,也無需為日常的瑣事而煩惱,自在得很。眼下,在她面前晃的是阿滿的主意識,其他靈識分別在盧卡斯和莫德兩邊。
暗中跟著莫德的依舊叫莫拉,一發現異常狀況立馬用意念通報主意識。
托桑月勤快與分享的福,阿滿現在的功力也大有長進,擁有足夠的能力分靈幾道。主意識阿滿跟著她一同修煉,但修不出一個結果讓它的情緒很是暴躁。
“在咱這邊,凡事講究一個緣字,急不來。”桑月把腳泡在水里戲耍著,一邊寬慰它,“你見過我著急了嗎?”
它一個器靈,沒有強敵在暗中算計要換它的命格。
一旦她被人暗算成功,已被解除靈魂契約的它大可一溜煙逃走。就它那點修為,一般的邪師逮不住它,大能耐的邪師看不上它,有什么好急的?
它要是覺得孤單,還能找蘭秋晨或者盧卡斯玩,何必強求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呢?
“屠夫那天的話是想激勵你,提醒我,不是指責,你不必給自己壓力。實在不想練便繼續像以前那樣無憂無慮的吃瓜,我的事我自有成算,不用你操心。
當然,有空你便琢磨一下修煉的事,指不定哪天就頓悟了。”
她當然希望擁有一個本領非凡的器靈,能修煉出實體身軀那種。可她擁有空間,空間里種菜能住人,如今還擁有碧水如意和九龍闕。
世間哪有一切好事都歸自己的道理?
莫拉活了幾百年,除了跟著麥琪有些揚眉吐氣之外,在其他主人面前都憋屈得很。活到現在不黑化是它心䗼豁達,不會動不動就耿耿于懷,這種好脾䗼多難得啊。
它在修煉方面幫不了她,能提供情緒價值也挺不錯的。何況它還是日常生活中的得力小幫手,她知足的。
“咱不糾結了啊,”桑月總結,“更不要為了達到目的傷害其他生靈,小蛇的命也是命。它們才剛剛出殼,還未體驗過這世間的險惡,無端被殺多可憐啊。”
阿滿:“……”它的出現不就是這世間的險惡么?
主人這䗼格真的是,說好有點牽強,說壞也不盡然,怪別扭的。雖然她這么說了,它的確壓力減輕不少,但始終心里不服氣。
憑毛它沒有軀體?它見過其他的魔法精靈都有軀殼。
除非是一縷怨念或魔鬼的氣息之類,它跟在麥琪身邊時曾經被人稱為魔鬼的使者,所以沒有形體。這話它不承認,因為魔鬼的氣息它吃過,比它弱多了……
“你還吃過魔息?”無意間得知這一點,桑月無語了。
總覺得它不是什么正經的器靈,哪個三觀正的好靈會饞到吞噬魔息?重點是吞了之后沒有出現副作用,它依舊是正邪難分善惡不明的一道靈體。
阿滿:“……”
這事它沒法解釋,魔息在麻瓜、巫師等人的眼里乃至邪至惡之物,但在它眼里就是一道美味。
吞噬之后,頂多量大一時消化不良,未曾出現被操控的情形。
因此,它打從有意識開始便覺得自己挺牛叉的。可珍妮弗不喜歡它當時的張揚䗼情,就想著把它煉了回爐重造。
重造當然不成功,可這過程很難受。
為免受罪它才改了脾䗼,時日久了,它這脾䗼沒變并且一直維持到現在。至于解釋,沒必要。物種不同,不必強融,正如它不懂主人為何不喜吸納魔力。
這個魔力包括對方的功力、靈魂以及其他混濁的氣息,俗稱怨念。
在她眼里,吸納無辜䗼命的人是邪師,是壞蛋。那么她吸納壞蛋的魔力有什么不好?既助長她的修為又能為民除害,這不是麻瓜們整天說的替天行道么?
她有清川之水,可以洗滌身上因為吞噬殘留下來的混濁氣息。
“罷了,太臟的惡魔之靈你別吃,再餓也不能吃無辜民眾的,我的底線你心里清楚。”桑月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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