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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仍在茶亭那邊靜修,他開啟了護法陣。外邊的人看得見,卻過不去。
當然,強攻或許能破了他的法陣。
可為何要破他的陣?他是自己人,不是敵人,讓他練唄。而白水新、鹿青子和唐星竹已被阿滿開啟的時空通道接了過來,一同商討應對網上輿論的方法。
鹿青子本不想過來的,因為阿桑不允許她開系統。但星友們是她的狂熱粉絲,光聽到她的名字便已經全網沸騰。
說什么哪怕看不見人,能聽聽聲音也好。
雖然星友們看地球人都長一個模樣,看了主播多年依舊看不出她跟旁人的區別。氣人的是,它們一眼就能從網上認出阿桑,或許一聽便能猜中她的聲音。
這,大概就是偶像賦予粉絲的特殊技能吧。
由于想知道偶像要如何對付敵人,在星友們的取關威脅之下,鹿青子還是硬著頭皮和唐星竹一起來到桑家山。統子立馬自動自覺地閉嘜,不敢看不敢聽。
要等鹿青子問過阿桑才能重新開啟,星友們亦表示理解。
畢竟是大家的偶像,偶像的威嚴不容踐踏。
之所以齊集在桑家山,皆因大家對某人的德䗼了解頗深,特意過來蹲她出來問問清楚。
白水新在網上得知月妃莫名昏倒,最后連卓經紀都嘎了,頓時知道不妙,主動呼叫蘭秋晨讓阿滿把他帶過來。
反正父母和小妹已經不在山里住,無牽無掛的他可以在桑家這邊待久一點。而龍煜是奉諸位老祖之命,特地過來守著她出來做個檢測。
體檢這種事,仿佛是上輩子的經歷。
桑月恍恍惚惚地坐在樹蔭下,任憑龍煜站在幾米開外拿著手機繞著拍攝她的全身鏡頭。鏡頭對面是三位老祖,正在仔細觀察她身上的氣息與氣場的變化。
氣息,是指她的心態是否存在戾氣邪氣;氣場,是看她的命格氣運對四周環境的影響是正是負。
正則鴻運當頭,負則時運低微有血光之災。
這個血光之災可以是她的,也可以是她帶給世人的災禍。
“奇怪,”岳老祖疑惑地撫著須,“那個叫月妃的確實變了不少……”
以前的月妃氣場很弱,對周圍生靈的影響力不大。作為一名修行者,她的功德之光連資助山區孩童的拾荒老人都比不上。
直到阿桑手刃至親之后,月妃身上的氣場陡然高漲,連功德之光也跟著漲了。
世間萬物的氣運自有定數,一向是此消彼長,被困在本土輪回不息循環不止。絕不可能憑空出現一道氣運,但月妃的氣運真的漲了,還有刺眼的功德光。
氣運可以奪,功德亦然。
只不知那功德是奪了誰的,三位老祖曾拿她的歌跟小天后的作比較,猶如天淵之別。
小天后的歌聲能靈魂共鳴,月妃的歌好聽歸好聽,總覺得欠缺什么。
直白點說,就好比愛情,有的是自然而然的情感流露和水到渠成的甜蜜;有的純粹是工業糖精,把愛情的模范動作做一遍,完全不走心但一副陶醉模樣。
后者就顯得很膩了,但所有人都夸她唱得好。
老祖們對修煉頗有心得且極為自信,可對世俗文藝作品的欣賞只是一知半解,不好多說什么。可偏偏那月妃是隱世一族的子弟,偏偏他們的目標是阿桑。
為了后輩的未來著想,為了東方道術的傳承,老祖們對桑月的命格尤為關注。
奇怪的是,阿桑的氣運似乎并無異常,功德光依舊燦爛。
用似乎,是因為氣運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至少憑幾位老祖的眼力看不出來。他們只看得出功德之光,以及周身的氣場是吉祥抑或散發兇戾之氣。
另外,他們還看得見別人的命格。
但阿桑修為極高,其命格變化無常,三位老祖已經看不清她的命格變化。只知道,由她的命格帶出來的恢宏氣場未有任何的變化,故而猜測其命格還在。
即是說,月妃擁有她的氣運,卻沒能搶走她的命格,又或許是奪取命格的計劃失敗了?
“不清楚,”桑月低頭瞧瞧自身,一如既往看不出哪有不妥,便無所謂道,“跟以往沒什么不同。”
仔細觀察一番,三位老祖實在看不出變化,只能認同她的意思。反正,只要她的命格、氣運不變就好。至于月妃的氣運到底哪兒來的,那只有天曉得了。
等龍煜停止拍攝,正在一旁啃甜瓜的鹿青子遲疑著舉起右手,在眾人望去的時候怯生生道:
“我可能知道原因……”
這事要從很多年之前說起,從鐘虹帶著昏迷不醒的她踏入桑家山頭開始。
“我本來早就該死了,靠著系統的點贊率活到現在,這大家是知道的……”
就算有系統的點贊維持生命,地球的生活對星友們的吸引力很一般。過了最初的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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