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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屠夫哥倆帶著鹿青子離開了桑家山。剛踏出山腳的閘門不久,立馬有人等在鄉路旁攔住三人,將一部手機遞給屠青云。
電話那端是京都的楊老板,邀請他去作客。
這當然是客氣的說法,到了之后會面對什么暫未可知。如果不去,又會面對什么倒是不難想象。白水新、鹿青子可以不去,非要跟去也無妨。
京都那邊雖只邀請屠夫一人,但會做好招待三人的準備。
“哎,他們三個的感情真好,去哪兒都形影不離。”看著屠夫三人被楊家的車接走,岳青桐感慨道,“不知他怎么想的,明知那兩個是累贅還帶著到處跑……”
楊芝華接到族里供奉的電話,說屠夫出來了,問她要不要跟車回京都。
她興沖沖地點頭,扔下兩位小伙伴,連自己的衣物都懶得收拾直接上車離開了。民宿是龍家麾下的人開的,自會幫忙收拾替她打包寄回京都。
兩位小伙伴選擇留下,說回京沒意思,不如留在村里修煉。
“對我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來說,的確是累贅。可他倆是屠夫的手足,”洪家子一臉羨慕,“手足之間提供的情緒價值,豈是我們外人能夠理解的?”
君不見,屠夫無論到哪里涉險都帶著兩個拖油瓶。
關鍵是,三人同去,還能一同安然無恙地歸來,其中當然少不了桑家山主的功勞。可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結交的能人皆重情重義,不會輕易背刺。
這正是各族長輩看重屠夫的地方,誰不想讓自家的小輩有這種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是以不敢輕易算計他,因為不知他到底結交了多少如桑家山主那樣的奇人異士相助。而重情重義的人很難與人交心,因為一旦交心,那就是過命的交情。
所以,與其一窩蜂地圍著他轉,不如從其他地方找突破口。
桑家山主是女生,她少時勤于學業、職業,極少與外邊的人有過接觸。就在她即將告別校園踏入社會時,一場無妄之災打斷她見識外界廣闊天地的機會。
大多數女子的䗼情溫青純良,不擅心機手段,否則她當年就不會遭助理暗算星途盡毀。
這樣的人只需見上幾次面,必能找到她䗼格上的缺點。
據資料顯示,屠夫連續兩次在命懸一線時只找桑家山主求助,意味著他特別倚重她。只要攻陷她,就等于攻陷了心機深重的屠夫,所以沒必要圍著他轉。
“可她家這陣法真的牛,”洪家子轉身凝望那林中若隱若現的桑家山頭,內心一陣無力,“看似破綻明顯,實則一點缺口都沒有,我是真沒法子了。”
“你家供奉都破不了,何況是你。”岳青桐倒是看得開,笑道,“不急,來日方長呢。”
洪家子喟然輕嘆,無奈地與她繼續回到林子里。
是啊,來日方長,洪、岳、楊三家的老祖宗與龍家家主商談過,得其允準在民宿清修。因蘭溪村的靈氣比其他地方的濃郁多了,還依山傍水,環境清幽。
鄰居還是小天后,簡直是年輕人首選的隱居圣地。
若非附近皆被龍家承租下來,另作他途,這里肯定已經商業化了。與小天后毗鄰哦,誰能拒絕這份誘惑?即便她隱居深山多年,依舊是老粉心中的神。
若要過氣,估計要再過十幾二十年才行。
十幾年,足以成為與她一衣帶水的近鄰。世間不僅親情、友情和愛情,還有睦鄰之情。一種不必糾纏互不干擾的情分,比纏著目標人物套近乎容易多了……
屠夫三人前腳離開之后,蘭秋晨也開車進城了,途中回到鎮上接走大哥蘭春望到龍煜的事務所辦一些手續。
阿桑給的那兩成分紅她接受了,自己留一成,分給大哥一成。
今天找龍煜就是為了這事,親兄妹明算賬,以后的分紅收益各收各的。蘭秋晨有樣學樣把自己那一成收益再分成兩份,一份自留,一份捐贈給龍氏慈善。
功德不怕多,就怕名下一分都沒有。
蘭家大哥突然接到妹子的電話感到很驚訝,等知道自己又多一筆收入,頓時驚呆了。等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財富自由,再也不必擔心被人找碴了。
但,天上掉餡餅未必是好事。
“阿晨,你該不會接了什么危險的任務吧?”蘭春望憂心,“實在不行,你就回來吧。咱家雖不是大富大貴,至少吃喝不愁。”
兄妹倆各有房子,小妹那套房的一樓還是個店面。他可以跟媳婦商量商量,把那快遞站還給妹子也行。
“咱就普通老百姓,安安穩穩過一生就行了,不要貪心。”
“我沒有貪心,”蘭秋晨知道大哥的憂慮,安慰道,“這是她嫌錢太多了,又懶得雇人打理便隨手給我了。她沒讓我干危險的事,畢竟她自己更怕死……”
一番玩笑話把大哥逗樂了,最后才道:
“過幾天我們那兒又要閉關了,閉關懂吧?整座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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