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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空間大家都來過,屠夫哥倆一落地就踩到光明法陣。確認兩人身上無邪祟和蠱咒之后,再給他倆來個凈靈術,然后就沒人搭理哥倆了,自生自滅吧。
屠夫沒說別的,主動找個僻遠的地方開始修煉。
被扔到靈田,意味著莊園主人有事在忙,靈田這邊有人在可以招呼兩人。
他不用招呼,等她有空聊幾句他就回自家山頭去了。而白水新看見蘭秋晨和另一位似曾相識的主播面孔,立馬開朗熱情地揮招呼,絲毫不覺得拘謹。
都是年輕人,當然,肯定比不得阿拉年輕。
白水新、蘭秋晨已經三十出頭,正在奔四的路上,阿拉才二十來歲。三人都喝過D型藥,白、蘭兩人日常修煉小有所成,自然駐顏有術。
阿拉是實打實的青春靚麗,幾次掙扎于生死線上的她目光凌厲,偶爾面露滄桑,始終讓人難以接近。
三人站在同一幅畫卷里,白、蘭二人倒顯得青澀稚嫩。
難怪有人說,慘痛的經歷讓人成長,溫室專養傻白甜。白、蘭雖然也經歷過一些事,跟阿拉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客隨主便,莊園主沒空,三人皆是客,不分彼此。互相認識一番,便開始各自訴說今趟海島之行的經歷與后續。
千葉島沉了,由于之前是荒島,沉了就沉了,原住民得知消息僅是慶幸大家伙早早就搬了出來。而島上發生的事不宜外宣,是以外界知道內情的人不多。
幸存者們更加不敢吱聲,他們領教過邪師的手段,這種事只能靠玄門中人去處理。
普通人若敢大肆宣揚,誓要相關部門嚴懲邪師給幸存者與死難者們一個公道,確實能給相關部門以及正道玄門帶來很大壓力,但也置自己和家人于險境。
邪師不在乎這些人給相關部門壓力,但既然是邪師,報複心強,銖錙必較,最看不慣被人罵自己邪惡。
既然罵了,他們一定會坐實這罪名,重新把人逮回來折磨。
這道理,深受其害的人和親屬懂得,很配合地簽了華防給的保密協議。但也有人自認不畏強權,簽了協議回到家,立馬上網痛罵相關部門無能不作為。
更把島上發生過的慘事公之于眾,呼吁大家給相關部門壓力。
此人姓許,名儀。
他的本意無錯,想借公眾平臺給某些部門施加壓力。在他看來,有些部門不給壓力不動彈;若有公眾壓力,哪怕是不相關的部門亦會趕緊增派人力物力。
辦事效率杠杠的,盡快抓到罪人將其正法不僅能還死難者一個公道,更能減少罪惡的發生不是?
這位哥們是隨桑月一同入住那棟小樓的其中一個,他和老馬、金姝等人自始至終龜縮在二樓。知道外邊的環境十分兇險,卻不知道邪師的手段更加毒辣。
被困在樓內時,他見過最惡毒的是人心。
所以他以為,島上的問題之所以遲遲沒人處理,定是某些部門不作為的緣故。即便華防代表向幸存者們曉之以理,將兇徒繩之以法不是頃刻能完成的事。
可在他看來,有些人一定要挨罵才會動彈,才肯集結各方的力量認真去辦事。
他違背協議,當晚就被接走談話。
但接他的人不是華防,也不是某些部門,而是被一股不明勢力給搶先一步。對方告訴他,只要把島上發生的事如實說一遍,他們會保護他不被華防接走。
這人也是頭鐵,問啥說啥,毫無隱瞞,但凡他知道的沒有不可說的。
“姚墨良,任藍綺?”聽罷對方提到的兩個名字,他皺眉想了想,“是不是平時喊阿良、阿綺的兩個?我不管你們跟他倆是什么關系,但這兩人我不僅見過,還跟他們的人打過架……”
于是,把當晚爭一層樓、二層樓的經過詳述一遍。
“他們的人把我們的人打得奄奄一息,我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那個叫阿良的突然變異,把自己人都殺了……”
“變異?”問他的人臉色難看得很,懷疑的目光緊緊盯著他臉上的表情,“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會變異?”
“這個我不清楚,”許儀搖搖頭,努力回憶當時的情形,“當時那個阿良身受重傷,那個叫阿綺的女人上躥下跳,非要所有人把好地方騰給她和他養傷……”
還有最后,是這個叫阿良的保鏢找到那里,拿了藥喂他服下,把奄奄一息的他立馬救了回來。
“那藥的效果這么好,我們所有人都覺得蹊蹺。可那個阿綺陰陽怪氣地諷刺我們,說窮鬼不知富人的生活條件如何的優渥……”
還說那種藥對她們這些人家來說,就等于止痛藥,對窮鬼來說就是神藥。
“我們都懷疑那個藥有問題。”許儀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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