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阿拉不認識眼前的女生,但腦海里的聲音記憶猶新,愣了下:
“恩公?”
“你中邪了,”桑月直接說出口,但意念傳音,“我化名阿瑤,人祭、屠夫被關在哪兒?”
然而不等她回答,眼前驀然一陣空間扭曲直接把阿拉拽走了。
那股力量來得猝不及防且拽得用力,毫不留情。控住阿拉的桑月生怕傷了她下意識地松了手,正是這一松讓敵人把阿拉給拽走了。
這下好了,阿拉和阿潘在她的眼皮底下被轉移到別的地方。
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兩秒,小小的一座島上居然有人能破空搶人。那不是人類的技能,她察覺到法器殘留的氣息。
至于是什么法器,見識少的她不懂。
不過,該知道的信息她都知道了,兩人被拽去哪兒不重要,她也不擔心。自從知道他倆擁有打不死的體質,所謂的正派、邪師皆有組織捕擄折磨過兩人。
過程極其慘烈,兩人最初生不如死,后來就習慣了。
各自掀翻捕捉肆虐自己的組織,亦各自收獲幾朵淬了毒的爛桃花。看中阿潘的既有財團的千金,也有某些打著慈善的名號干著殘害無辜䗼命的惡女總裁。
相比擁有較多高素質追求者的阿潘,阿拉的追求者整體素質就差多了,全部是反派陣營的大小頭目。
低至小九,高至本島的領航頭目之一皆心悅于她。比她弱的諸如阿九之流,皆以她的喜好為行事準則。她想救誰或弄死誰,他們都會想方設法助她如愿。
比她強的頭目走的霸總路線,總希望她踩著自己的腳印走一遍。若不遵從,那些霸道頭目便折磨她身邊的人逼她就范。
美其名曰,這是為她好。
是以,每每她陽奉陰違,霸道頭目就折磨那些愛慕她的“菜雞”們,讓她悲憤欲絕、痛不欲生。
霸總的愛沉重得讓人窒息,如泰山壓頂讓人不堪重負。
但正因為霸總的愛,讓阿拉知道不少內部的信息。盡管霸總尚未真正信任她,仍然不許她進入本島內部職員架構的高層領域。
阿拉不認識屠夫,卻多次從旁人的口中聽過他的名字。
屠夫確實在這座島上,詳細在哪個位置她不清楚。聽說他有個弟弟還是哥哥?被關押在另一個位置。都說那屠夫很能打,被這個弟弟還是哥哥給連累了。
能從阿拉的意識里看到屠夫哥倆的下落,桑月有點擔心。
屠夫的命硬得很,她擔心不來。跟他相比,她更擔心阿水的小命。阿拉不認識他,所以盡管他站在面前,她也不知道他是誰。
可桑月認得,當從阿拉的意識里看到阿水成了她第N位相對聊得來的朋友,不免擔心他會成為霸總頭目的眼中刺。
跟霸總搶女人,阿水會死得連骨灰都不剩。
普通人,比如小雅等人被關押的位置阿拉也知道。控制這座島的邪師們認為島上的怨氣不夠濃,于是把騙到島上的人們留著自生自滅,制造恐懼與怨念。
有人崩潰而亡,有人絞盡腦汁讓自己活到了現在。
關押人祭的地方分別在島的五個方位,東南西北中,詳細位置有待尋找。要找到小雅不容易,最好的方法是把五方祭煉的地點全部掀了。
這需要大量術士的合作,光憑她一人難以成事。
可她身邊只有蘭秋晨和管直,阿拉自有計劃,自己不好挾恩圖報把她往死路上逼。霸總頭目如今對她稀罕得很,暫時舍不得殺她。
一旦她幫著自己搗毀五方祭煉位置,她便離死不遠了。
齊東保這些人不會聽她一個外人的安排,除非能找到屠夫出面。那就先去找屠夫吧,說實話,讓她考慮作戰計劃只怕會全軍覆沒。
她獨來獨往慣了,不是很適應群體作戰。
衡量畢,桑月剛要離開,卻被岳青桐一把拽住手臂,“道友,你打算去哪兒?能不能先和我一起把人送回酒店那里?”
桑月橫掃一眼在場的傷兵殘將,默了:
別說其他受傷的成年人,就沖這幾個孩子她也不能撒手不管。還有那個被阿拉狠踹一腳的男人仍有氣息,雖然出比入的多,應該還能救一救的。
從身上掏出幾片綠葉,落地成幾人。
且一個個力大如牛,把傷員和小孩托在肩上便開始健步如飛。桑月則挽扶著岳青桐一路腳不著地,跟在隊伍的后邊一路飄行。
隊伍有結界,途中遇到的行尸、陰靈難以近身。
若有阻攔亦被桑月施法清除,是以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回到之前的酒店,即那棟小樓房的門口。
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