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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法器,不僅桑月想起自己的水晶球,就連哥倆亦不約而同地望過來。她臉不紅氣不虛,坦然回望:
“叫甚名字?長什么樣兒?”
“月漱,它可千變萬化。”正因為后一個特點,他不得不想起她那顆千變萬化的水晶球。
“……”桑月很想否認,但后一個特點讓她無言以對,“世間不僅她的法器千變萬化,肯定還有別家的更厲害……你說是吧?”
最后一句是向著屠青云說的,尋求認同。
“對,”屠青云明白她的意思,眸里噙笑,點點頭,“水晶球是我在魔宮附近的地域挖的,那里沒有結界沒有魔女,它就鑲在石頭里連條縫都沒有。”
費他老大的勁,好不容易才把它摳出來。
女魔頭的法器哪有這么容易的?四周沒有陣法、沒有封印也沒有盒子。他本想抱著那一大塊晶石回地球的,又怕回來的只有他一個,晶石仍在原位豈非笑話?
為了摳它,他不分晝夜地摳。
餓了就原路爬出去,在附近摘點野果充饑。渴了喝山泉水,堆著石灶煮沸的。不過當時那地方確實很安靜,他在那里摳了半個月愣是連個人影都沒見過。
現在他懂了,原來那地方是魔宮的封印地,地面有陣法阻止外人窺探。
他是直接穿越墜落在那里的,這潑天的緣分,拿回來的寶物卻不是他的。沒辦法,他當時缺錢又殘疾,阿桑給的藥劑恰好是他最需要的。
這該死的緣分,讓他錯過至寶,那種感受等同貧困的凡人錯過一個億。
“應該是長年與魔宮為鄰,使它有了靈氣。”白水新猜道。
“八成是這樣,”唐星竹憑著自己的理解安慰某人,“如果是女魔頭的法器,它肯定充滿魔氣。”
但水晶球一直在阿桑的身上,時常抱出來拭擦。若有魔氣,她能瞞得過玄靈石和半生石?既然二石察覺不到魔氣,證明它只是魔宮附近的一塊圓形晶石。
連魔氣都滲不過來的距離,以后不必再耿耿于懷。
“她的坐騎也不在了。”白水新再次補充,無語輕嘆。
小伙伴的配置疑點重重,叫人操心。眼下不是嚇她,而是統一說辭讓大家伙的腦海里有個概念。避免出現巡衛來的那天,阿鹿嚇得心肝劇跳的驚險劇情。
“它叫翼姬,特別的兇。”白水新道,“跟阿滿完全不同的類型。”
壞就壞在,阿滿自己鉆入人家的軀殼里,從外貌取代了對方的身份和地位,可不糟透了嗎?
桑月:“……”的確糟透了。
可她又能怎樣?等著迎接疾風吧,總不能強迫阿滿放棄,那樣做沒意義。用到強迫二字,阿滿肯定跟她心生隔閡,主仆離心,對她有什么好處?
不如直接放手,等它翅膀硬了就放飛,從此一別兩寬。
“各位,”聽到這里,鹿青子忍不住舉手,在眾人看過來時道,“我覺得,要么阿桑幫我把跟水晶球和阿滿的來歷相關的記憶抹了?”
這不是賭氣話,是真心的。
五個人里唯獨她的心理素質最差,就像巡衛來的那天,如果不是阿桑反應快,大家伙現在不知在哪兒吃牢飯。
有牢飯吃還算好的,就怕被人強行搜魂弄成五個白癡,那不是讓地球網友看笑話?
雖然平時她不太在乎所謂的尊嚴,該跪的時候滑跪。但在故土網友的面前,她始終想讓大家保留一點顏面,不要因為她一個人的過錯連累所有的小伙伴。
幾個人里,阿桑的心理素質強大,殺人尚且不眨眼,何況撒個小謊。
兩位便宜兄長臉皮厚,撒謊跟吃飯差不多,心虛?哥倆沒這概念。可她很羨慕阿星,任何環境皆能處之泰然,時刻保持平常心,天塌了也能不緊不慢的。
她也知道這是對方的經歷所致,能在邪師陣營里混成小頭目的意中人,那份堅韌的心䗼叫人欽佩。
不像自己,動輒心虛臉紅,心如擂鼓,此地無銀的坑友神情直接擺到臉上。
長此以往,害人害己。
而最好的避免辦法,就是讓她忘記阿桑的法器和阿滿的來歷。只需保留自己認識阿桑的時候,這兩樣已經都在的片段。
所以,她不知道這些法器、器靈的來歷,也不好當面追問。
畢竟那是大忌,容易被人誤會她在覬覦自己的寶物。這么一來,她以后再聽到跟魔宮相關的字眼就能以平常心對待。
至少心跳平穩,不拖大家的后腿。
她生來就是個普通人,唯一的異常是多了一個系統。以前生怕被人察覺自己隨時隨地直播,后來習慣了。并非膽子壯了,而是相信系統的能耐和隱秘䗼。
眼下來到靈界,一切皆脫離她的掌控,讓她每天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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