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點了點頭道:“是,有很多理由,我能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個人就傾向于星月集團嗎?如果不是那天的一場偶發事件,勝出的不會是你們,我能告訴你海嘯發生的當rì,我們派出救援隊前往元和集團的總部去救人,可等我們到了之后,面對的卻是rì方忍者布下的一個殺局嗎?”
元和幸子瞪大了雙眸。
張揚道:“我寧愿相信你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他停頓了一下又道:“在我的印象中,你是個善良人!”..
“是她不是我!”元和幸子盯住張揚的雙目道。
張揚道:“你很像她,雖然你不是她,但是你在我心中的印象同樣是美好的。”他慢慢放下了那杯白茶,起身離開,他走的時候,擋住了元和幸子面前的陽光,他的身影就覆蓋在元和幸子的身上,元和幸子忽然從心底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戰栗,她迅速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奇怪的畫面,張揚就在她的身后,緊緊擁抱著她,親吻著她,元和幸子咬緊了櫻唇,強迫自己睜開了雙眼,張揚的背影已經遠去,望著他在陽光下卓爾不群的身影,她的目光忽然濕潤了……
黑寡婦邵明妃再次來到張揚的辦公室內,今天她的穿著莊重了許多,還特地戴上了一副黑框平鏡,用來遮擋她媚如桃花的雙眼。
傅長征這次沒有給她制造任何的障礙,親自把她引到張揚的辦公室內。..
邵明妃看了看這間稱得上豪華的辦公室,嘖嘖稱贊道:“難怪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想當官,當官的果然逍遙自在。”
張大官人在寬大的辦公桌后坐著,邵明妃進來的時候他還保持著伏案疾書的姿態。他抬起頭放下筆,裝模作樣地朝邵明妃笑了笑:“請坐!”他的手指了指遠處的沙發。
邵明妃看了沙發一眼,并沒有按照他的話坐下,而是婷婷裊裊來到了張揚的身邊,今天她身上香水的味道很濃,不過這種高檔香水的味道非常的誘人。即使濃烈。也不會讓人生出任何的厭煩感。
邵明妃曲線誘人的臀部有半邊挨在了張揚的辦公桌上,輕聲道:“我還是愿意離你更近一些。”
張大官人道:“你現在的情況好像不適合爬高上低。”
邵明妃格格笑了起來:“你關心我還是關心……”她拉起張揚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她腹部肌膚的細膩柔滑,換成平時,張大官人或許會覺得是一種享受,這便宜不占白不占,可自從了解了邵明妃設下的騙局之后。張大官人面對這個面若桃花心如蛇蝎的女子感到的只是厭惡。但是他沒打算過早地拆穿她的謊言,低聲道:“你打算怎么辦?”
邵明妃明知故問道:“什么怎么辦?你說話怎么沒頭沒腦的?”
張大官人輕輕在她小腹上拍了拍:“這件事你考慮好了沒有?”他拿捏出一副極其糾結的表情。
張大官人越是糾結,邵明妃心中就越高興,她認為自己的目的就快達到了,柔聲道:“沒有,昨晚反應好重。我吐了兩次。”
張大官人看到她惺惺作態的樣子,差點沒吐出來。張揚道:“明妃,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邵明妃道:“說,咱們之間沒什么不好說的。”
張揚道:“你看,我現在的情況比較復雜,能不能那啥……嗯吶……”
邵明妃道:“你想我不要這個孩子?”
張大官人咧著嘴:“其實我也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是那啥……”
邵明妃柳眉倒豎,伸手在張揚的腦袋上就是一個爆栗子:“呸!你還有人性嗎?”
張大官人道:“我……”
邵明妃道:“我看錯了你。你根本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不。你壓根就不是男人!”
張大官人苦著臉道:“明妃,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我什么都完了,你有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孩子不能要。”
邵明妃冷冷望著張揚,仿佛頭一次認識他一樣,張大官人知道她在做戲,其實他自己何嘗也不是在做戲。張大官人伸出手去想要握住邵明妃的手,邵明妃將他的手甩落,起身道:“張揚,你給我記住你今天的話。”
張揚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對你根本沒有那種感情!”
邵明妃道:“張揚,你大概不了解我,我這個人雖然很貪玩,但是我做事很認真,有些事,我要是認準了,誰都改變不了我!”
張揚道:“你有什么條件,說出來聽聽!”這廝頗有點撕破臉皮的意思。
邵明妃道:“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了會聯絡你。”她似乎有些生氣,快步向外面走去,離開張揚辦公室的時候和前來找張揚的喬夢媛狹路相逢。
兩人看對方的眼神都沒有任何的友好成分,邵明妃故意整理了一下頭發,挺了挺高聳的胸部,這才傲慢地從喬夢媛身邊走過。
喬夢媛唇角流露出一絲輕蔑之色,來到張揚的辦公室內,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看來你們有不少的話要談。”
張大官人笑著站起身來,來到喬夢媛的身邊,伸手攬住她的纖腰。
喬夢媛啐道:“一邊兒去,這里是辦公室,注意點影響。”
張揚仍然蠻橫地把她摟在懷中,附在她耳邊道:“她在對我步步緊逼,口口聲聲宣稱自己懷孕了,目的就是亂我的陣腳,我看她就快提出條件了。”
喬夢媛忍不住說起了風涼話:“一rì夫妻百rì恩,就算她懷孕是假的,畢竟你們也有過露水情緣,做事可不能太絕情。”
張大官人心說我跟她有個毛的露水情緣,笑道:“一rì跟咱倆這百rì可沒法比。”
喬夢媛紅著臉推開他:“滾,你把我跟她比!”
張大官人看出她有些生氣,這才知道不經意間觸及了喬夢媛的逆鱗,趕緊溫言哄勸道:“我胡說八道,你別亂想,那啥,我跟她啥都沒有,夢媛,你找我干啥?”
喬夢媛余怒未消道:“找你當然是公事!”
張揚看了看時間道:“要不咱們出去吃飯,邊吃邊談。”
喬夢媛推著他回到大班椅上坐下:“談公事兒,還是在這里!”
張大官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怎么發現,你現在把我當賊一樣的防著?”
喬夢媛笑道:“不是防賊,是防狼!”
張揚點了點頭道:“得!在你面前,我就是一郎,如意郎君的郎!”
喬夢媛道:“說正事兒,福隆港的事情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張揚道:“公事公辦唄,元和集團肯定是出局了,我跟元和幸子已經把話挑明了。”
喬夢媛道:“元和集團不會甘心吃這么大的虧吧?”
張揚道:“原則問題,寸步不讓。”
喬夢媛道:“那就是說,目前有可能入圍者只剩下星月和鼎天兩大集團了。”
張揚道:“你感覺誰的實力更強一些?”
喬夢媛道:“公平的說,兩邊都差不多,星月的財力更為雄厚,但畢竟是一家外國公司,鼎天是香港企業,就目前而言,兩邊都表現出了相當的誠意,在私人感情方面,你和星月更近一些,但是常書記方面好像更靠近鼎天。”
張揚道:“公開招標,誰更有誠意,誰的方案更好就用誰。”
喬夢媛道:“有件事必須要提醒你,雖然你不同意和元和集團繼續合作,可是現在只是你單方面的意愿。”
“元和秋直先宣布跟我們解約的。”
喬夢媛道:“他并不是元和集團的法人,他的聲明無效,如果想要順利解決這件事,必須要元和幸子點頭才行。”
張揚道:“我聽說元和集團不久前內部發生了一次紛爭,看來元和幸子已經將這件事擺平了。”
喬夢媛道:“她的態度很重要,如果她不同意正式解約,那么這件事會變得很麻煩,在法律上我們不能進行福隆港的正式招標工作。”
張揚道:“怎么?福隆港是濱海的地方,我招標還要先征求rì本人的同意?”
喬夢媛道:“不是征求他們的同意,而是在程序上應該這么做。”
張揚雙手拖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道:“看來我還得跟她好好談談。”
喬夢媛道:“其實在這個問題的處理上,我認為你不應該太過強硬,拋開元和集團的背景不談,當初他們是通過正當合法的手續投標成功的,在這場海嘯中,他們也的的確確蒙受了損失,如果我們只想讓他們承擔所有的損失,那么他們顯然是無法接受的。”
“你是說我應當適當讓步?”
喬夢媛道:“做出一些讓步也是應該的,雖然你說原則問題寸步不讓,可是在福隆港的問題上并不是一件單純的政治問題,其中商業因素占有絕大部分,所以應該遵循商業上的規則來處理這件事。”
張大官人道:“我對商業是一竅不通,你教我應該怎么做?”
喬夢媛附在他耳邊低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張大官人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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