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然這任務讓兩大武王有些納悶。可畢竟是大師交付下殊沏。他們的效率卻相當出色,不愧是以前在屈家效力過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才不到一下午的功夫,兩人就搜集來一堆小冊子。為了遮人耳目,兩人還特意買了兩咋。大盒子,將無數小冊子分門別類裝在其中。
韓立和蕭本初只當羅寧急用,馬不停蹄就跑了回來,沖到羅寧房前恭聲道:“大師你要的東西弄回來了。”
房門打開,羅雨從里面探出腦袋道:“放這里吧,他正在給一位珠寶師驅散封印能量,等他回來我交給他!”
韓立和蕭本初眨巴眨巴眼睛。一時間都有些手足無措。
蕭本初腦袋一根筋,知道這些東西女孩兒看不得,連忙一把護住道:“這不行,得大師來了親自交給他!”
羅雨眉頭皺了皺,有些疑惑地看著兩大武王,其他幾個女孩也俱在屋子中,聽到這些話一個個都站起身來。
蘇依依邊走過來邊問道:“什么東西非要親自交給他?”
“我也不知道。”羅雨緩緩搖了搖頭。
倒是韓立腦袋靈光一些,知道這些女孩跟羅寧的關系親密無比,心想反正大師要這些東西,無非就是要跟她們一起研究,交給大師跟交給她們也是一樣,所以只是嘿然一笑,扯了扯蕭本初的衣服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把東西放在這里了。大師若是回來了,請轉告一聲,韓立和蕭本初不負所托。”
“恩。”羅雨點了點頭,目送兩大武王拉拉扯扯地跑掉了。
幾個女孩一頭的霧水,若是韓立和蕭本初一開始就把東西放下來,她們也不會有什么疑惑的。但是韓立和蕭本初兩人的態度明顯不同。而且既然這是羅寧要的東西,女孩們自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女人的好奇心足以害死貓。
女孩們互相看了看,羅雨眉頭一挑:“我看看這到底是什么?”
也只有雨姐,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拆開羅寧的東西,不用在乎他會發怒。
一邊說著,羅雨一邊將兩大武王丟下的盒子緩緩打開,等到眾女探頭探腦地看清楚里面是什存東西的時候。不禁輕笑道:“怎么是一些書?而且都是白安書。”
這些小冊子從外表上看起來平淡無奇,更是一點內容都沒有但是內里卻暗藏玄機。
確定并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女孩們也不再那么緊張了,一個個彎腰隨便拿了一本,然后打開了湊到眼前看了看。
很不湊巧的是,羅雨打開的這個盒子里裝的小冊子,全是圖文并茂的那種。
只一眼,雪兒就呀地尖叫了一聲。一把將手上的小冊子仍到了地上。滿臉羞紅。蘇大小姐更是緊閉著雙眼,將一只小手捂在眼眶上,五指叉開,瞇著眼睛,透過指縫看向那讓人膽戰心驚的圖案。蕭可可輕咬著殷紅的嘴唇,怒罵道:“這無恥的男人!”
羅雨也是只看了一眼,就趕緊把小冊子給合上了,脖子處都是一片緋紅色。
唯獨只有碧詩樂大姐姐,看得津津有味。咯咯笑道:“內容還挺豐富的。”
“還看什么呀!”蕭可可一把將碧詩樂手上那本搶了過來,使勁丟在地上,恨恨地踩了幾腳,猶自覺的不解氣,嘴上罵道:“流氓!敗類!”
“你也是!”蕭可可抬眼瞧見蘇依依正瞇著眼睛裝看不到,卻還是在透過指縫偷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從她手上把小冊子搶了過去,同樣丟在地上。
蘇依依羞得無地自容,死命啃著自己的手指甲,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地看著蕭可可。
蕭大宗師道:“都是你們把他給慣壞了,現如今他連這種東西都折騰出來了,肯定是要跟你們一起看的。若是再讓他放肆下去,以后指不定還會折騰些什么出來。”
聽到蕭可可說羅寧要準備跟自己一起看,蘇大小姐跟雪兒兩個人只覺得渾身滾燙,面皮發燒。
羅雨強壓下身體的顫抖和躁熱,然后彎腰拾起被丟在地上的小冊子。輕輕拍了拍,再放回盒子中。
一番動作渾然天成,自然至極,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抬眼看了看幾個女孩,羅雨道:“男人大了,總有點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們能遷就就遷就一下,不能遷就就教刮他一番。這盒子誰也沒打開,里面裝的什么東西你們也不知道!”
幾個女孩猛點頭。
這般做法雖然有些自欺欺人。可憑著幾個女孩的面皮,誰好意思去跟羅寧說這些事?
羅雨話才網說完,羅寧就急匆匆從外面沖了進來,抹了一把汗水道:“終于弄完了。”
這一次居然一下來了五個珠寶師。都是諾奇城附近的,可把羅寧給忙了一番,不過也正是如此,體內的斗氣一下提升了一截。總算是有付出就有收獲。
女孩們都羞紅著臉,誰也不好意思搭理他。
羅寧一看地上的兩個大盒子。頓時喜不自禁;“是韓立他們送來的?”
“唔,恩。”羅雨點了點頭。
“太好了!”羅寧大喜過望小“我正急需這些東西呢。”
聽到這句話,羅雨眉頭一跳,狠狠地白了自己弟弟一眼。身邊都這么多女人了,居然還急需?
“咦。”羅寧看著幾個女孩道:“你們臉色”好紅啊!發生什么事了?”
“你看錯了,什么事也沒發生。”羅雨狡辯道。
“雨姐你也是,你看看自己脖子!”羅寧指著羅雨,然后又挨個點名過去道:“你們怎么了?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
“沒怎么!”雪兒將腦袋撇道了一旁,腦海中卻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那副畫面。
羅寧和雪兒有心靈感應,一瞬間也稍微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不禁苦笑一聲道:“你們不會是看了里面的東西吧?”
話才網說完,蘇依依一只小粉拳就擂了過來,蘇大小姐扭捏著身子。腦袋撇在一旁,一拳正好打在羅寧眼眶上道:“都說沒什么了,哎呀,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