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一更。希望沒有越線。
一件件褪去周南身上的衣裳,外裳、襦裙、小衣,直至最里面的肚兜,在韓岡的手中,一件件的落到了床邊。有點像剝開筍子的外皮,將嫩白的筍心剝取出來。花中魁首白皙動人的嬌軀終于暴露在搖曳的燭光下,那道柔美起伏的曲線讓韓岡嘆為觀止。
韓岡身邊諸女,嚴素心身材高挑,腿長腰細,但胸口就有些讓人嘆息,而韓云娘更是剛剛發身,只有期待未來的份。可周南的身材卻是足以自傲。小小細腰,不輸素心的纖細,臀股小巧圓潤,帶著一點符合年齡的青澀。但胸前一對溫軟香玉,卻是豐潤挺拔,就算平躺在床上,仍能驕傲的挺翹著。
裹著衣服時,韓岡已經知道周南有著引人窒息的身材。而當她卸下防線,露出的真容卻比想象中的還要驚人,是一手掌握不住的碩大。相較起來,其頂端的兩朵粉色花蕾,就顯得過于纖小了。
周南等不到韓岡的動作,悄悄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卻見韓岡竟然就站在床沿,帶著玩賞的味道,目光灼灼的審視著自己的清白之軀。一陣難以抑制的羞赧使得周南不由得蜷縮起來,胸前都紅透了。
“官人!燈……蠟燭……”
頭腦中的混亂讓她語無倫次,聲音更是低得讓韓岡必須豎起耳朵來聽。
“蠟燭要點上一夜,怎么能吹熄呢?”韓岡俯下身子,咬著她的耳朵,在耳邊輕笑著。
周南輕輕咬著下唇,恨不得咬上韓岡一口。但又舍不得,只得偏過頭去,緊閉起雙眼,任由情郎恣意而行。
韓岡自從離開古渭后,一路行到京城來,已經積蓄了近一個月的壓力,見到周南擺出了任君采擷的姿態,哪里還能忍耐得住。直接坐在了床邊,嗅著不同于香爐中冰片、檀木的淡雅體香,探手向下握住了滿手的豐盈。
因習武而變得粗糙的手掌揉捏著少女胸前的酥軟,兩點脹大的紅莓在指縫中滑來滑去,變得艷紅如血。些微的痛楚混合著劇烈的刺激,沖擊著周南的神經。想說話,但傳出來的,卻是細如蕭管的動人呻吟。
韓岡外在雖是年輕,但實際上的豐富經驗,早讓他明白了囫圇吞棗的遺憾。一只手繼續先前的活動,而另一只手被唇齒代替后,則漸漸向下,劃過平坦的小腹,繞過私密之處,撫上了周南另一處誘人的地方。
周南以善舞著稱,修長筆直的雙腿柔韌而充滿彈性。肌膚觸摸時膩如凝脂,但指掌稍稍使勁,就能感受到充盈在其中的過人彈力。輕輕揉.搓了兩下,韓岡的手繼續向下滑去,在纖細的腳踝下,抓住了一只白生生的小巧天足。被攥在掌心的小腳,跟韓岡的手差不多大,因為練舞的緣故有幾處繭子,卻是掩不住的小巧可愛。
撫摸過每一寸肌膚的大手仿佛帶著魔力,而時輕時重的嚙咬更是點燃了少女心中的火焰。一只手強硬的將雙腿分開,終于伸到了女性最為隱秘的地方。從耳邊傳來低聲笑語,“都濕透了。”
青澀而缺乏正確引導的少女,并不知道情郎話中之意,只是其中的調笑卻聽得分明,而隱秘之地被觸動,極度的刺激仿佛過電一般傳遍全身,體內燃起的火焰一下爆發,頭腦中一片空白。一聲宛如蕭樂的長吟,雙腿繃得筆直,嬌軀也難以自控的顫動著。許久之后,神魂才從天際之外返回現實之中。
這是怎么了?少女有些惶惑不安。
終于讓周南做好了準備,忍耐許久的韓岡不再等待,騰身而上,一點阻礙擋不出他的蠻力。在教坊司中這個混亂的染缸中,被周南堅守了十余年的純潔,終于在今天被人給奪去。
仿佛一柄刀子用力捅進腹中,痛至頭腦麻木,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地步。周南雙手緊緊攥著被單,壓抑到極致的痛叫聲,細細的如泣如訴。
“痛嗎?”
“沒……沒關系的。”周南咬著牙,從喉中擠出的聲音還是在哭泣。
韓岡并沒有動,靜靜的摟著她,低聲在耳畔安慰著。過了好一陣,痛楚漸漸消退,又脹又熱的觸感便灼燒起來。響起的聲音細如蚊蚋,“官人,已經好了。”
一夜就在癲狂中過去。當窗外啁啁啾啾的麻雀聲傳入耳中,韓岡醒來時,窗紙已經透著刺眼的白光。燭臺上的一對紅燭,也只剩攤下來的殘跡。
聽見外間的動靜,韓岡掀開被子起身。不知何時,房中取暖用的火盆已經熄滅,房間中只能一點余溫。一陣清寒激起了全身的寒栗,也讓韓岡昏沉的頭腦完全清醒。
身后傳來一聲輕吟,讓人酥軟的鼻音似是在叫冷。
韓岡連忙回頭,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讓他腦中轟然一響,幾乎魂飛天外。
傳說中劉備的妾室甘夫人白皙如玉,曾有人送給劉備一尊白玉美人像,被其拿進閨房中與甘夫人做比較,竟是不分軒輊。而暴露在陽光和韓岡眼前的周南,通體也確如羊脂白玉一般,被冬日的陽光拂過,閃著玉色光澤。襯在截肪般的雙股上,一道拖下來的鮮艷奪目的紅痕最為惹眼,周南眼角的點點殘淚,有著初經風雨的媚態,讓韓岡憐惜之余,卻也多了一份志得意滿。
嬌軀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感到寒意的周南在睡夢中縮了縮雙腿,身子蜷了起來,但還是沉沉睡著。沉迷在絕美風景中的韓岡驚醒過來,探手把掀開的被褥蓋回去。
可能是動作大了一點,周南長長的雙睫輕顫,吃力的張開沉重的眼瞼。見著韓岡就站在榻前,她一下回想起昨夜的瘋狂。
“官人!”
紅著臉輕叫了一聲后,她強撐著要起來服侍韓岡穿衣。兩團雪膩豐潤隨著她的動作一陣顫顫巍巍的搖晃。韓岡口干舌燥起來,要不是憐惜著周南初承雨露,嬌弱不勝,他現在怕是又要強來一番。
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轉過身子,韓岡從桌上拿起茶壺,想倒一杯來消消火。周南卻在后面叫著:“官人!隔夜的茶湯不能喝!”
周南隨意的套上了褻衣,猛的一下站起來。只是她腿一軟,差點就要跌到。渾身上下一陣陣酸疼,使不上半點力氣。欺負了她半夜的壞東西雖然已經不在了,但直到現在好像還有硬硬的東西杵在里面,讓她不得不扶著床邊的支柱,怎么也站不自在。
韓岡看著周南這副模樣,忙回身摟著她又坐了下來。
“第一次都是這樣。”
韓岡讓周南坐在自己腿上,為她按摩著酸軟的筋骨。不過聽著懷中佳人舒服的輕輕哼吟,韓岡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滑了幾下,按到了不需要按摩的地方。
“恭喜官人、姐姐。”聽著內間有了動靜,墨文說著就推門進來。沒想到正看到周南坐在韓岡的腿上,暴露在外的一團雪膩,從撫在胸口的掌心充溢出來。就算在教坊司中長大,但小丫頭一向跟著周南,哪見識過如此場景,呀的一聲驚叫,雙手忙捂著眼睛:“我沒看到,我沒看到!姐姐你們繼續,我什么都沒看到!”但從張開的指縫中,卻投過來好奇的眼神。
周南羞不可抑,臉色一下漲得通紅。拼命從韓岡懷中掙脫出來,拉起襟口,嗔道:“死妮子,回頭就撕了你的嘴,看你還敢亂說!”
周南含羞帶嗔,作勢追打著墨文,墨文則嬉笑告饒。韓岡看著她們姐妹倆的嬉鬧,不由嘆著春宵苦短。雖然心中不情愿,但今天還是得上路了。
周南新創,不良于行,而且女眷只能坐馬車。不過韓岡并沒有供周南和墨文使用的驛券,出行的馬車看來只有花錢另雇。可是趕在過年前,想雇輛車可沒那么容易。但驛卒轉遞來的一份帖子,解決了讓韓岡頭疼的問題。
韓岡看過帖子,對著周南笑道:“章子厚真是會做人。知道我身邊缺人使喚,送了兩個人給我。還有幾份驛券,連餞禮都備下了。這人情債是越欠越多,都不知道該如何還了。”
“章官人古道熱腸,今世少有。他的饋贈,官人不如安心收下,日后盡心相助便是。”
周南能結識韓岡,本就是因為章家父子的緣故,而且又從韓岡這里得知,受了他的托付,幫自己上書天子的也是章惇,所以對章家父子感激甚深,希望韓岡與章家的關系越緊密越好。
韓岡點了點頭,他今天的行程頗緊,走得早。要上朝的章惇無法來送行,但送來的驛券和人力,幫了他的大忙。韓岡對李小六道:“讓他們進來吧。”
章惇薦來的兩人,是一對夫妻,被章府的官家領著。相貌都很普通,三十多歲,丈夫錢明亮看起來挺忠厚的,而妻子錢阿陳吊梢眼,一看就是精明厲害。韓岡看了看章惇轉贈的兩人的契書,并不是普通的雇傭文書,而是賣身契。
不過如今的賣身于貴家的仆傭,不是唐時的部曲,生死都取決于家主,就算被主人打死,也不會受到多少懲罰。大宋對人命看得很重。如果主人無故殺死仆役,遇上了愛較真的官員,也有抵命的記錄。
韓岡有著面試的經驗,問了幾句,錢明亮的確老實忠厚,而錢阿陳則也跟外表一樣精明老練。從性格上,看起來就是韓家父母的翻版。韓岡對章惇的推薦很滿意。親筆寫了謝書,讓章家的管家帶回去。
收拾停當,在驛館中眾官的道別聲中,韓岡啟程上路,載美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