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上午,忙著簽約協議的事情,也沒倒出時間碼字,實在抱歉。不過卻有一個好消息帶給朋友們,水夢A簽的合同已經在前往上海的路上了,大家放心收藏,水夢會努力讓書變得更精彩、更加熱血,盡我所能。
公元184年,黃巾賊渠帥程遠志統兵五萬犯幽州。劉焉著上將嚴顏攜高沛、楊懷、鄧賢,統兵一萬五千,以御賊眾。嚴顏等欣然領軍前進,直至大興山下,與黃巾賊相見。只見黃巾賊眾皆披發,以黃巾抹額,雖是五萬之眾,卻多是衣不及甲。當下兩軍相對,嚴顏出馬,左右伴著三將,揚刀大罵:“反國逆賊,何不早降!”
程遠志大怒,遣副將鄧茂出戰。不想嚴顏軍中沖出一小將,攜弓帶箭,頭插鳥羽,身佩鈴鐺,手中使得一把天龍霸風刀。
鄧茂在馬上喝道:“爾乃何人?”
“某家‘錦帆’甘寧是也”挺刀直出,手起處,刀劈鄧茂,翻身落馬。
程遠志見折了鄧茂,拍馬舞刀,直取甘寧。嚴顏舞動大刀,縱馬飛迎。程遠志見了,早吃一驚,措手不及,被嚴顏手起刀落,揮為兩段。
眾賊見程遠志被斬,皆倒戈而走。嚴顏揮軍追趕,投降者不計其數,大勝。
嚴顏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員小將,卻是無絲毫印象,鄧茂武力不低,然在其手中居然走不得一合,此子,可堪大才,遂問道,“小將軍為何人,為何嚴某甚是眼生?”
“不敢,回將軍,小人姓甘名寧,字興霸,巴郡臨江人,投得太守帳下,現為一馬軍小頭目,入不得將軍之眼。”甘寧見自己的將軍問起,連忙答道。
“能輕易斬殺鄧茂之人,又焉是入不得眼之徒,莫非以為我嚴某人……”嚴顏假做顏色的道。
“不敢,小人非是這意思,將軍莫要多想。”甘寧很是景仰這位嚴將軍,遂忙解釋道。
“哈哈,興霸莫要緊張,今你斬殺敵將,卻是立了大功,嚴某定在太守面前為你請功!”嚴顏很是喜歡這員小將,哈哈笑道。
“謝將軍。”甘寧感激的拱手,深施一躬。
待得而回,劉焉親自迎接,賞勞軍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龔景牒文,言黃巾賊圍城將陷,乞賜救援。劉焉忙與嚴顏商議。
“今青州太守告急,然張角兵一十五萬聚于廣宗,中郎將盧植帥軍五萬,拼死抵之,吾欲助此二處,卻是奈何?”
“稟主公,若此次軍前問以末將,末將卻是無可奈何,然則今日,某卻有十足把握。”嚴顏一笑,顯得很是輕松。
“哦?這是為何?”劉焉見狀,不由疑惑的問道。
“主公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說著,嚴顏就將兩軍陣前甘寧刀劈鄧茂之事述于劉焉,末了,言道:“主公可著興霸率一軍救援青州,末將親帥一軍,以資盧中郎。”
“我部下還有這一員虎將?若不是嚴將軍,我還不識得,枉失一員大將矣。既如此,就按將軍之意,不過,興霸年紀輕,又未帶過軍馬,可行么?”
“這……”嚴顏不由心中一沉,此他倒未曾想過。
“報,報主公,外有一人,自稱劉備,說是您的宗親,要求一見。”這時一報事的兵丁走了進來,報了一聲。
“哦?劉備,此是何人?”劉焉并未聽過劉大耳之名。
“末將也不知曉,此人稱是您之宗親,主公可去一見,見過再言。”嚴顏在旁說道。
“還請將軍同往。”劉焉一想,只好如此,遂邀嚴顏同往。
來人正是被黃逍掃地出門的劉備劉大耳。三人參見畢,各通姓名。大耳兒說起宗派,劉焉大喜,遂認其為侄。正愁甘寧獨自帶不得兵,遂著劉備協同甘寧一起領兵前往青州。
卻不想,待得解了青州之圍,劉大耳忽悠起甘寧,與甘寧拜了把子,劉大耳二十八為長,甘寧為幼,二人卷起劉焉兵馬自立門戶。直氣得收到消息的劉焉茶飯不思,嚴顏暴跳如雷。
卻說張角與漢軍戰于廣宗,而其弟張寶、張梁兵在穎川,與皇甫嵩、朱儁對壘。然皇甫嵩、朱儁領軍拒賊,無奈賊勢過大,幾次得戰,盡皆不利,連番大敗下,二人只好引軍退入長社,黃巾賊眾,緊追不舍,在長社前,依草結營。
忽一日,皇甫嵩與朱儁商議,良久定計曰:“賊依草結營,當用火攻之。”定得良計,遂令軍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天公作美,其夜大風忽起。二更以后,埋伏軍士一齊縱火,皇甫嵩與朱儁各引兵攻擊黃巾賊寨,剎那間,火焰遮天。二更時分,黃巾軍士皆已睡下,一見火起,舉寨皆驚慌,一個個卻是馬不及鞍,人不及甲,四散奔走。
殺到天明,張梁、張寶引敗殘軍士,奪路而走。正行間,忽見一彪軍馬,五千人上下,盡打紅旗,當頭來到,截住去路。為首閃出一將,身長七尺,細眼長髯。
張氏兄弟倆皆不識此人,見有人堵截,不管不顧的沖殺了過來。
“黃巾賊眾聽得,某家乃曹操是也,今天兵到此,還不早降,更待何時!”
來人正是曹操,字孟德,現官拜騎都尉,沛國譙郡人也,因黃巾起,被朝廷著令引馬步軍五千,前來穎川助戰,不想方到穎州,正遇上逃竄的張梁、張寶。
曹操見黃巾兵不聽喝令,依舊向自己本陣沖殺,遂引兵迎殺上去。無奈黃巾雖潰,卻十數倍于曹軍,卻又一個個死命相戰,為脫一線生機,曹軍頓時被殺得大敗,潰散下去。曹操被張梁暗射一箭,正中曹操右肩,曹操負傷引并敗退,張家二兄弟見狀,在后緊追不舍。
張梁、張寶賊眾,甚是浩大,追的曹操頓感有些走投無路,看看將要被追上,曹操內心嘆息道:莫非我曹操大功未建,反而要喪于兩個賊人匹夫手中不成么?
張梁、張寶見要追上曹操,正要大喜,皆心道:若是斬殺這員將官,卻也能稍稍洗刷今日之恥!
然在此時,旁邊一山岡之上陡然響起一聲虎嘯,聲震寰宇,黃巾兵馬、曹操軍馬頓時被嚇的站于原地,胯下戰馬皆不安的抖了起來,任主人再怎么抽打,卻是只步不前。
曹操、張寶、張梁大驚,不明所以,忙扭頭望聲音方向看去,這才看得,只見右方山岡之上轉出一彪人馬,人數也就三五百人上下,卻是精神抖擻,好一支虎狼之師!當前閃出三員大將,左一員,跳下馬來,身高九尺開外,生得臥蠶眉,單鳳眼,面如重棗,胸前飄灑二尺美髯,胯下一匹紅馬,掌中一口青龍偃月刀。右邊一人,身高八尺,豹頭環眼,腮下鋼刷一般的胡須,滿面橫肉,一臉兇氣。胯下一匹黑馬,倒提一桿丈八蛇矛槍。再看中間那人,只見,頭頂三叉束發紫金冠,上飄五彩稚雞翎,身穿龍面吞頭連環鎧,腰橫玲瓏銀龍玉腰帶,足下踏著藕絲步云履,齊眉勒著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素白英雄氅隨風搖曳,再看面上,雙眉斜飛入鬢,一張玉面,白中透紅,目若晨星,唇賽涂朱,正好象是粉面哪吒再生!掌中擎著一桿虎頭盤龍巨戟,鞍橋上掛著弓,懸著箭,胯下卻是……呃,居然是一頭白色巨虎!
不用問,這正是趕赴穎川的黃逍三兄弟!
曹操三人不由齊聲贊道:這三人,端得大將風采!
曹操見這支人馬,只是挑著三桿大旗,左邊繡著“関”,右邊繡著“張”,中間一桿繡著斗大的“黃”字,仔細看時,卻是不識得這三人,抱著僥幸的心理,他高聲喊道:“某乃曹操曹孟德,來的可是大漢軍馬?”
黃逍站在山岡之上,見得兩軍的陣容,心道:來的好巧,正趕上大戰,看樣子好象是官軍敗退,如今我若是幫上一把,救得他們,卻也是人前顯勝。正思考間,忽聽到有人喊,什么?被追的官軍是曹操?
黃逍急忙尋聲望去,只見一員將官,端是好生狼狽,右臂上插著一支箭,卻是受傷了這就是曹操?我此行的目標待得仔細看去,只見此人卻是生得一張白凈的面皮,細眼長眉,卻是與前世所看《三國演義中鮑國安所飾曹操有六分相像。
“莫非是官拜騎都尉的曹操曹孟德?”先確認下再說。
“正是曹某,還望將軍救助一二,曹某定然銘感五內,他日定當有報!曹操見對方識得自己姓名,不由欣喜道。
“哈哈,孟德兄休要驚慌,待黃某前來助你!”黃逍哈哈大笑,轉身面向關羽、張飛,“二位兄長,替我壓住陣腳,待得兄弟我斬將立功!”
“三弟,讓與二哥吧!不是早就說好,先鋒俺老張來做的么!今日如何翻悔?”張飛聞黃逍言,頓時不依。
“是啊,三弟,還是讓我二人前去吧!”關羽心疼自己的弟弟,不由勸道。
“二位哥哥,你們不曉得曹操這人,還是我前去的好!黃巾勢大,哥哥們還怕沒有仗打嗎?莫不是怕兄弟我武藝不精?”
“三弟說的哪里話,你之武藝,我和你二哥俱是佩服。既然如此,三弟且去無妨,這里就交給我和你二哥吧!不過,要小心。”關羽聞言,也不好再阻我。
“二位哥哥放心!”黃逍一催白虎嘯月,奔下面戰場飛馳而下。
曹操見只黃逍一人過來,不禁好心提醒道:“這位將軍,對面二將乃張角之弟,張梁、張寶,甚是厲害,可要小心!”
張寶?張梁?哈哈,老天真是助我,居然送這莫大功勛于我,哈哈……黃逍催嘯月來到二人近前,伸戟一指,“你二人可是張寶、張梁?”
“某家正是張寶,此乃我兄弟張梁,你是何人?”張寶心中膽驚,這是從哪蹦出來的人,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騎虎之人。心中卻有三分懼意,待見得黃逍面容,甚是年輕,不由又輕視起來。
“哈哈……我乃是西涼隴右人,姓黃名逍,字中興!張寶,張梁,可敢與某家一戰!”黃逍哈哈大笑,挑釁道。
“有何不敢!”張寶催馬舞刀殺來。
“哈哈,端是勇敢,就讓我黃某人送你歸西!”黃逍一催嘯月,迎將上去。
“大言不慚!”張寶氣煞,怒聲說道。
待得虎馬將近,黃逍揮動手中虎頭盤龍戟,月牙刃在下,當空照定張寶坐騎的頭顱削去。
“你這廝好生無理,安敢壞我寶馬?”張寶一見,忙托刀向上,欲架出這一招。原來,戰前對將,禁止傷害對方坐騎,可黃逍哪管那些,勝者為王!
戰馬相當于武將的腿,張寶安有不急之理。
黃逍見張寶舉刀迎來,遂后手一壓戟尾,前手一挑戟身,借著嘯月的前沖,戟尖上劃,直挑張寶面門。
張寶見狀大驚,忙身子后仰,躲過逼人的戟尖。
然不待他坐穩,黃逍搬戟頭,獻戟尾,戟尾的三棱透甲錐當胸扎向張寶。張寶驚魂出竅,忙后仰,腰身緊帖馬背,方才躲得這一扎。
二人虎馬交錯,交插而過,張寶在馬上仰起上身,卻不等他坐得穩妥,腦上惡風襲來,再躲已是不及,當頭連馬被落下的巨戟劈成兩半!
原來,一般二馬交錯后,再也沒有招勢,武將們也養成了思維定律,卻不想有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黃逍!待得虎馬交錯之后,黃逍在虎背之上扭轉身形,大戟月牙刃在下,一式“力劈華山”,卻是削去了張寶的性命。
一虎四戟,一回合內,斬張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