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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臧霸,若你只是這般本事,那就等著做俺老典的戟下亡魂吧!”
戲霸暗暗叫苦不迭,這典韋戟沉力大,每一柄短戟的分量都不比自己的大刀遜色多少,尋常的武將能自如的舞動一柄怕已然是不易。經過方才的對撞,臧霸自然知道自己的力量上不足以是典韋的對手,見典韋戟沉,料其不能靈活自如的揮舞,是所以,臧霸再與典韋交鋒,每每避重就輕,想以招法的巧妙勝之。
然臧霸卻不曾想到,典韋卻是天生力大,其力量并不在黃逍之下太多,歷史上典韋宛城救曹操,一手一活人尚能揮灑自如。更何況區區的兩柄短戟?雖然典韋的招數不是那么巧妙,但是在黃逍的指點下,招招大巧若愚,路數簡單,但卻是快、準、狠兼備。臧霸雖強,但是也要分和誰比,在典韋的戟下,可是吃大了苦頭,和典韋對戰的感覺,就像和呂布對戰一般,二人的路數。相差并不是很多,都是猛將型的。
“哼,大言不慚!”臧霸心中暗暗叫苦,何曾想到典韋這般厲害!罷了,軍師只是交代我來此誘敵小想來這般已然是差不多了,若時間拖得久了。怕我也是難保有失也!
想到這里,再與典韋力戰了幾個回合,城霸只感一陣的力殆。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拼全力架出典韋砸來的單戟,一撥馬頭,向本陣敗去。
“撤!快撤,典韋這廝好生厲害,唯主公能勝之,我等皆不是其對手也,不可力敵!快撤!”臧霸一邊敗退。一邊高聲呼道。
典韋見臧霸敗退,不由得咧了咧嘴,“他娘的,真不過癮!減宣高且住,打的正暢快。焉何逃走?休走,再與俺老典大戰三百合!兄弟們,給老子殺,一個不留!”
典韋一催坐騎,舞動兩柄短戟率“虎神衛”追著臧霸直殺了過來。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誡霸不由得心中暗罵道,何時見過這般不按套路出牌的?我這剛剛退了下來,陣腳都還沒有動就沖殺過來了!一百硬撼兩千?想到這里,臧霸心中一突,若被其沖進陣中,怕還真要亂了陣腳,不好!
哦霸猛然想到劉何兩千軍兵無一人生還的下場,若“虎神衛”這般沖殺過來,那,這次帶來的可全是步兵啊!臧霸不敢再想下去了忙對著曹性打了個眼色,撥過馬頭。一擎大刀,硬著頭皮像典韋再次殺來
“哈哈,這才對嘛!”典韋見藏霸又殺了回來,樂的眉開眼笑,右手短戟攜著猛虎前沖之勢,攔腰掃向臧霸。
臧霸一撥馬頭,讓過典韋掃來的短戟,大刀當空一立,照定典韋的腦袋劈了下來。
典韋瞧的分明。左手短戟早起,“當!”短戟、大刀狠狠的撞在一起,臧霸的大刀被掂起尺許高下小典韋卻是以左手短戟為防,右手短戟主攻,頻頻向臧霸起了猛攻,打到了順暢處,甚至放棄了防守,兩柄短戟輪動似風車一般,全力搶攻。短戟相較大刀雖短,然典韋卻是戟沉且快。連砸帶掃直逼的臧霸一陣的手忙腳亂。
“當、當當典韋終于將全身的本事拿將了出來,兩柄短戟將臧霸圈在了圈內,不放分毫,顯然臧霸先前的逃走讓典韋很不滿意,了狠心要將臧霸留下。一下下勢大力沉的攻擊,卻又迅猛異常,令得臧霸不得不挺刀硬接,但每接一下,臧霸的雙臂就麻一分,只擋了七八招,臧霸手中的大刀就險些飛了出去,往日趁手的兵器,現在在手中恍若千鈞。揮舞起來越的不靈便小敗像已成!
甚至,臧霸看到了典韋嘴角那絲勝利的微笑。
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跑回來和這黑廝再戰?此時的典韋,怕是比先前強上不止一籌,原來,先前其不過是再和我玩耍,這時他的狀態,恐怕才是其的真正本領!枉我盛鼻自視甚高,卻不想天下英雄如此之多!罷了,怕是吾今天要命喪于此矣!
典韋可不管臧霸心中想的是什么,依舊是狂猛的攻擊著臧霸。馬虎一錯鐙,典韋的右手短戟自下而上,斜挑臧霸的面門,這一戟攜猛虎之勢,端是快若閃電,臧霸手臂麻,且又有些心不在焉,面對典韋挑來的這一戟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遲了,手中的大刀只來得及做阻擋勢,面對典韋這勢在必得的一戟勉力壓了下去。
“當!”
“嗖!”
本來臧霸的力量就不如典韋,此時分神。用力更是欠妥,再也抵不住典韋短戟上的巨力。兩件兵器猛然撞到一起,飄霸手中的大刀應聲拋飛。
感受著雙臂的酸麻,如同千萬小蟲子在噬咬一般,難受的臧霸險些呻吟出聲,這時,陡然聽著后背再次傳來的惡風,卻是典韋左手的短戟再次砸來!臧霸深知自己再也躲不過去,心中默嘆一聲,索性不再掙扎,眼睛一閉,弓頸等死。
“宣高休慌,待某曹性來助你一臂之力!典韋。休要傷某之同伴,看某曹性神箭!
“嘭!”
“嗖!”典韋很郁悶,非常的郁悶!他娘的,想想上次就是有人射箭壞他好事事。這次居然還來!莫非呂布的軍中的將領都是喜歡射箭的不成?聽得敵方將領自稱是曹性,典韋亦聽黃逍說過此人箭法了得,自然不敢等閑視之,連忙舍了臧霸,尋聲望去,擺戟以待。
“哈哈,人都說呂布的麾下大將曹性善射,卻不想只這般!還自稱神箭。呸!大言不慚!”看著偏差出甚遠的箭支,典韋不禁哈哈大笑。早知這般還不如直接結果了臧霸豈不是省事?想不到主公也有錯評之時!回頭看了看正在喘著粗氣、死里逃生的臧霸,哂道:“不想巾倒是讓你
佩…”
徒然,一聲慘叫在戰場上響起。
曹性提著弓,引著箭。仔細的注視著戰場上的動態。依他的目力,自然看得出臧霸非是典韋的對手,是以早早的就做出了接應的準備。待得臧霸敗回本陣,曹性卻是放下了一直空懸著的心。正準備率軍退走。行陳宮的誘敵之策,卻不想臧霸又殺了回去。
想起臧霸方才的眼色,曹性自
可再一看戰場中的情形。曹性不由得大吃一驚,不曾想方才便已是勇武的典韋卻是還藏了拙!看著左擋右支的臧霸,曹性不由得暗暗心焦,深深為其擔心,剛剛掛回的弓箭再次抄到了手中。
射哪一個?曹性見典韋這般勇猛,心知若是射典韋的話,恐怕難以奏效,九成以上會被其躲開。若是萬一被其躲開,有了防備再難以有開弓的機會所在了!曹性猶豫的目光在敵陣中每個人的身上掃過。最終目光定在了列在“虎神衛”陣前的上官洪身上。
看這人的所站之位,應該是“虎神衛”統領一級的人物,若是能射殺他,卻也是功勞一件!曹性暗暗的心道。
內心中打定了主意,曹性卻不曾有絲毫的動作,只是一瞬不瞬的注視著戰場中的變化,作為一名神射手,他知道,要想一箭奏效,必定要出其不意,再敵人最不會防備的時刻。所以,他并不著急,他在等一個時機!
眼看到臧霸的大刀被典韋一戟挑飛,兩軍的將士都被陣中處于生死間的戰斗吸引住了目光,曹性不由得眼前一亮,知道良機已來,當下再不做猶豫,彎弓引箭,口中高喝一聲,以吸引典韋的注意力,一箭出去。
典韋只道是曹性射偏,自然不與理會。他哪曾想到,曹性的目標根本就不是他,乃是身后“虎神衛”的副統領上官洪!
典韋正要揚戟再戰城霸,陡然間,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戰場上空響起,典韋聞聲不由得一愣,這個聲音。他可是太熟悉不過了!而且,這個聲音好似自本陣中傳出,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后面來了敵軍?
“瑞云!”典韋不解的回頭向“虎神衛”的所在望去,一看之下臉色大變,不由得失聲叫道。原來。曹性的一箭,正中上官洪的右眼!
本來,“虎神衛”的盔甲,除了射向眼睛的箭支,其余的,都不在其小心防護之內。而上官洪自然不例外,和眾士卒一般。都被場中的生死之斗吸引了目光,再加上兩軍軍陣相距足足有八十步開外,誰又能想到會有人以箭偷襲?而且箭法如此精準!上官洪豪無防備之心,再加上注意力也不在此處,待得他明白過來,箭支卻已到了近前,
“瑞云!”看著中箭跌落到地面的上官洪,典韋再也顧不得什么盛霸了,一撥猛虎,了瘋似的沖回了本陣,跳下猛虎,跨步來到上官洪的近前,輕輕地攙扶起他的上半身,連聲喚道:“瑞云,瑞云!你怎么樣,別嚇俺老典,快給老子說話!”
鮮血,順著上官云的頭盔滴灑了下來,染濕了典韋的雙手、衣襟,只聽頭盔內傳出微弱的聲音小“典將軍…”
“俺在!俺老典在呢!瑞云,聽到沒有,俺老典命令你,你一定要給老子挺住,待回了并州,老子去給你求華儒去,那老頭子醫術高明,有他出手,你小子一定會沒事的!”典韋此刻再也沒有了威風八面的樣子,大大的眼睛中充滿了淚水。
雖然兩人經常拌嘴,嘻打笑罵,但是,數年來二人朝夕相處他和上官洪的感情卻是相當深厚,和親兄弟幾乎沒什么兩樣。典韋知道自己是個粗人,而上官洪卻是堪稱足智多謀,連年的軍旅,私下里沒少幫助典韋,這也是粗憨的典韋幾乎沒有犯過錯誤的根本原因所在。若是沒有上官洪在,黃逍又如何放心典韋一人領兵來襄州執行如此艱巨的任務?
“將軍,洪怕是不行了再也不能和將軍你搶殺敵軍了”頭盔內上官洪微弱的笑道。
“放屁!老子就希望你跟俺搶,你給老子起來,只不過是一箭而已,你小子就變成孬種了不成?往日里耀武揚威的上官洪哪去了!咱們兄弟怕過誰?就是閻王爺來了。咱們也不懼,即便咱們不行,還有主公存!你聽到沒有,瑞云!”典韋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砸在上官洪的盔甲上,滴答作響。
“將軍,你哭了?洪還是第一次看到將軍你哭,別難過了,行洪說幾句話。要不洪怕再也沒有時間說,即便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你說,俺老典聽著呢!”典韋恐怕聽不清晰,俯身將耳朵貼近,深恐錯露了一個字。”將軍,我們的行蹤已然是敗露,看眼下的形勢,呂布必定是要置我們“虎神衛,于死地,其連番兩次派軍來戰,卻不見其大隊軍馬,其中必然有詐也!此兩支軍隊”必定是呂布軍中派出的誘餌,欲引我們上鉤。前方,估計其早已布下了埋伏,將軍,待得敵軍退去后,不要再追趕了,若不然”
“有埋伏又怎地?俺典韋定要為兄弟你報仇!俺老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敵軍不夠俺殺的,你”典韋惡狠狠的看了眼曹性,殺意凜然。”咳”咳”
聽典韋如此,上官洪一急,劇烈的咳了起來,嚇得典韋再也顧不得其他,輕拍著上官洪的背,口中急聲連連道:“瑞云?瑞云!你怎么了!瑞云
“典,典將軍,答應”應洪。不要,不要去…去追擊敵敵軍,更不,不要為…為洪報,報什么仇,來日方”方長…”上官洪聲音越來越弱,突然一把抓住典韋的手,急聲說道:“典將軍,答應洪,帶兄弟們快撤!”
典韋自然知道上官洪這刻乃是回光返照的反應,已經是彌留之際,也不忍拂了他最后的意愿,遂安慰道:“瑞云,兄弟你放心便是,俺典韋定按你說的去辦。”
“典將…將軍,看…看到…主公,告“告訴他,如果…如果洪“洪還有”有下輩子,我上官上官洪還做他他的兵!哪”哪怕是一,一名小…小卒,也痛”痛快!將…將軍,知兄弟先”先走”上官洪抓住典韋的手猛然一松,再也沒有了一絲的生息。
天和元年三月初六。“虎神衛”副統領上官洪,在執行任務后歸途中,于嵩山下被呂布麾下大將曹性偷襲得逞,射中右目,傷重身亡。后天王黃逍念其往日功勛,為其奏請獻帝,加封其為前將軍之職,溢壯侯。
“瑞云!”典韋只感手臂上一沉。耳邊再沒有了上官洪的聲音。
“副統領
聽到典韋凄厲的喊聲。“虎神衛”都知道了,他們的雷統領那個帶著他們縱橫度”一;放火,平日甲待人和藹的副統領只經離他們而去了公櫻“制的“虎神衛”紛紛跳下坐騎,向著上官洪的尸身的方向跪了下去。
良久,典韋赤紅著雙眼抬起頭,輕聲念道:“好兄弟,慢走!呵呵,兄弟陣亡了,做哥哥的又怎么能不為你報仇?兄弟,你在天有靈,看哥哥替你誅殺此獠!”
輕輕的抱起上官洪的尸身,將其安置在他先前的坐騎上,解開絲絳固定穩妥,將其坐騎的韁繩栓到了自己坐騎的鞍橋上,待得一切妥當,典韋猛然抄起放在地面上的短戟,搬鞍認鐙上了猛虎。
典韋雙目含著淚水,回看了看跪倒一片的“虎神衛”暴喝道:“兄弟們,你們的副統領不幸被人偷襲射殺了,這是咱們“虎神衛,自組建以來頭一次有人傷亡!這是咱們“虎神衛,的恥辱!兄弟被殺了,你們當怎么辦?!”
“報仇!報仇!虎神衛”的九十九人,猛然自地面上跳將起來,頃刻間,悲憤之色一掃而光小沖天的殺氣彌漫而起,通紅的雙眼,直欲擇人而噬。
“好樣的,這才叫爺們!這才是“虎神衛,!讓人殺了同伴,咱們連個屁都不放,轉身走了。那還叫男人嗎?!兄弟們,上坐騎。抄家伙,隨俺老典替上官兄弟報仇!神擋殺神。殺!!!”典韋神色猙獰,殺氣騰騰的嘶吼著。”報仇!!!殺!!!”
典韋轉過頭,沖著曹性森然一笑,猛得一催胯下猛虎,暴喝一聲,“曹性,爾望哪里走,還我兄弟命來!”
典韋策虎如飛,兀自嫌慢,心焦暴怒的典韋哪里還管的了許多。右手短戟猛然一磕胯下猛虎的后胯,“吼!”猛虎吃痛,大吼一聲,度更快上一籌。氏然如猛虎下山般,直直沖向敵軍陣中。
望著雙眼通紅、殺氣騰騰的典韋,曹性沒來由的心中一突,慌忙喊道:“射箭,快射箭!全軍后撤!撤!快撤!”
捌荒中的曹性也亂了分寸,一連串的命令聽的軍兵云里霧中。究竟是進攻,還是后撤?一時間,彎弓引箭者有之”慌亂撤退者卻是更甚!本來還算嚴整的陣行卻被曹性一句命令弄得凌亂不堪,自亂了陣腳。直氣的臧霸真想大罵曹性一番。
一愣神的工夫。典韋已率“虎神衛”殺到了近前,寥寥的幾根弩箭又怎么能擋得住“虎神衛”的腳步?本來典韋殺人的場面就不讓人不忍相看,眼下如同了瘋一般的典韋,殺人更見血腥,砸,唯今只有砸才能泄他心中的憤怒!
但見典韋沖進了敵人的軍陣中,赤紅的雙眼緊盯著曹性不放。但凡是攔在身前的敵軍士兵,無一不被其砸成一團肉泥,死狀凄慘無比。兩柄短戟起落間,帶得血肉橫飛,血雨淋漓,不多時間,典韋身上、臉上,掛滿了被他殺死之人的血肉,更甚者,一些零碎的內臟亦掛在了他的身上”…
典韋本來長相就甚是兇惡。若不然,也不會有古之惡來之稱!端是能止小兒啼,夜間若是乍然遇到,即便不被嚇死,亦難逃一場驚嚇!這一番經過鮮血的洗禮,真好比自血海中爬出的惡鬼一般!典韋的臭臉,猙獰的變了形狀,望之無有不心寒者。
望著如同破浪般直直向自己沖殺來的典韋,曹性終于感到了害怕,要知道其武藝只是一般,遠在那臧霸之下,臧霸都不是典韋的對手,更何況是他曹性?他之所以能被陳宮、呂布委以重任,皆賴其箭法出類拔萃也!或者可以說,他能在呂布軍中混的風聲水起,全是靠他的精妙箭法。這時,碰上了如此勇猛的典韋。他又因何不懼?
驚慌的曹性看著越來越近的典韋,連連張弓,一連數箭射向了典韋。然典韋畢竟不是一般的武將,更兼之其一直注意著曹性的一舉一動,如此之箭,又怎么能射得中典韋?
典韋冷笑著揮戟將射來的箭支一一撥開。一連數箭根本不曾擋得他一步!揮手間,最后幾名擋在身前的敵軍士卒被典韋砸死,與那曹性之間,再也卻是沒有了阻攔,至于其他的軍兵。看到典韋的殺人手法。在看到其兇神惡煞般的形象,又有哪一個敢上前?避之兀自不及,見典韋殺了近來,一個個能有多遠就逃出多遠。
“曹性!”看著眼前的曹性,典韋直欲咬碎鋼牙,恨不得能食其肉、啃其骨,方解心頭之恨!“瑞云!兄弟你看好了,看哥哥給你報仇!曹性小兒,拿命來!”
典韋哇哇暴叫,左手短戟早起,攜雷霆之勢,傾盡全身的力量當頭砸了過去。或許,唯有將其砸爛,方才能解典韋的心頭之恨!
曹性心膽俱裂,早就想逃走小無奈他一句命令,卻是斷了自己的退路!大軍混亂間,士卒早早的就將其的退路封死,曹性心中暗恨自己,不過眼前,卻唯有硬著頭皮來戰典韋。逃?又望哪里逃?歸去的道路已經盡被自己的士兵堵死,唯死戰爾!
“宣高,來助我!”曹性知道自己不是典韋的對手,忙沖向自己奔來的臧霸求救道,拋掉手中的雕弓。撥馬讓過典韋的短戟,橫槍欲戰典韋。“給老子去死!”典韋怪目圓睜,右手的短戟脫手飛出,直砸向曹性的胸膛。
曹性被嚇的魂不附體,百忙中忙合槍向外急架飛來的短戟。
“當!”
曹性的力量只是一般,尚不及臧霸,又如何能抵得住典韋的巨力?只見兩件兵器猛然撞到了一起,曹性的大槍卻是脫手而飛,幸運的是,飛戟的路線受大槍的力道所至,改了方向。
只要躲得這一戟。宣高他就能趕到了,那時,我二人一起,方能保全性命!看到撞偏的短戟,曹性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至于雙手虎口崩裂。那也總比沒命了強啊!兵器飛了,再撿一把就是了!
徒然,曹性驚恐的瞪圓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偏離了本來方向的短戟下探出的那一支箭,閃電般沒入自己的前心。
“這”怎么可能?”望著扎在胸口的那支箭,箭尾那篆刻著的那個清晰的“曹”字,曹性眼中失去了最后一絲光彩。身子一栽,甩落馬下。
“兄弟,你看到了嗎?哥哥給你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