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清晨,太陽剛剛從水平面上爬起來的時候,A省記就已經帶著所有在家的領導坐著飛機趕到了F市,赫書記一下飛機后,就立刻給吳凱掛電話,問訊吳凱的所在地。
此時的吳凱剛剛起床,昨天夜里因為那些警察在他的房間,所以他就跑到趙剛的房間睡了一晚,吳凱起床后,就到洗手間內洗完臉準備去吃早餐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吳凱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于是就拿起來問道:“喂!您好!請問您找誰?”
“呵呵!小吳首長!我是老赫啊!我現在已經帶著所有在家領導趕到F市了,請問你現在在哪里?”A省省委赫書記笑著跟吳凱說道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就想起昨夜李海說的話,心里是極其的氣憤,他語中汗怒的對赫書記回答道:“我在酒店!你們現在就過來,這里有個非常好的禮物要送給你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的。”吳凱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感覺到吳凱語氣中所帶著怒氣,心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心想著這里肯定要出大事了。想到這里他就立刻對著身邊的秘書說道:“我們立刻趕到酒店。”說完
一會兒赫書記帶著人眾人坐著車子趕到吳凱他們入住的酒店,眾人下車后,赫書記就帶著所有人走進酒店里,他們趕到吳凱的房間卻見到房間內站滿了警察,赫書記看著在場的警察,就不解的對吳凱問道:“小吳首長!這是..?”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臉色變的更加地沉重,他看著急沖沖趕來的一群人。語氣生硬的說道:“這些警察是昨天夜里被派來抓我們的人,有人說我們是毒犯,所以想把我們帶走,后來在我們出示了工作證之后,才澄清了誤會,同時讓我也得到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現在我先不說什么信息。我們先去一個地方,然后我們再說事情,不過我希望現在各位的手機都處于關機狀態。”吳凱說著就看也不看A省委的一群人,就直接走出酒店房間。
赫書記從認識吳凱到現在每次見他都是笑臉迎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吳凱今天地這副怒火沖天的樣子,他看著吳凱理都不理他的走出房間。就對著吳凱身后的老許低聲問道:“來許!小吳首長今天是怎么了!”
老許聽到赫書記的話,就無奈的看了看赫書記。并投以同情地眼神,笑著說道:“好赫啊!你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呢,有什么事情待會你就知道了,作為朋友,友情送你幾個字,你自求多福吧!”
赫書記聽到老許的話,就知道這里一定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老許也不會跟他這么說。想到這里,他連忙跟著老許地身后,向著酒店外走去。
一會兒吳凱就帶和赫書記及A省省委的一群領導干部來到豪華的區委大樓前,吳凱等車子停好后,就走下車對身后的赫書記問道:“赫書記!還有你們幾位A省的領導。你們看看這座豪華的辦公大樓,不知在場的諸位。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個是怎么一回事呢?”
赫書記聽到吳凱話中帶怒的語氣,看著眼前觸目驚心地一幕,他現在簡直是怒火中燒。整個人的臉緊繃著,如同上緊了發條,他怒視著周圍的那些干部,正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從豪華辦公大樓內走出幾個干部,正急急忙忙的往他們這邊走來,一位禿頭胖子帶著一群干部滿臉笑容地跑到赫書記的面前,笑呵呵地問好道:“赫書記,您好啊!您怎么來了也不跟我們打個招呼,我們好到機場接您去。”
赫書記聽到禿頭胖子的話,理都不理他走到吳凱的身邊,笑著對吳凱說道:“小吳首長!這事情我真地不知道,也從來沒聽人說過,不過我一定會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見到周圍的這些干部,就對他說道:“赫書記,你跟我來。”說著就帶頭向著對面的破舊小學走去。
吳凱帶著那些干部來到對面的小學操場,此時學生正坐在破舊而且隨時都可能發生事故的教室內上課,吳凱站早教室的窗戶外,對著眾人說道:“赫書記,你們再看看這所小學,簡直可以用破舊不堪來形容,教室內的石灰都快要掉下來了,教室內光線又不好,我在來的時候聽說這說小學原來的校舍是在對面的那座辦公樓的地址上,但是有些官員卻為了自己享受,竟然把好的校舍給拆除,非法站地建筑豪華的辦公大樓,而讓學生回到這座六十年代的破舊校舍內上課,這幾年來中央一直三令五聲的強調這些事情,去年中紀委,監察部,把各地建豪華辦公樓作為整頓重點,可是有關部門為什么就沒有去認真清查,F縣是個財政窮區,但是行政辦公大樓卻建的級是豪華而又招搖,更富有諷刺意味的是,大興土木興建這樣豪華辦公大樓,對面一所小學卻因無錢改造危房,讓學生每天坐在定時炸彈上面上課,更奇怪的是,每天這里的干部進進出出的,這么多年竟然會對此處之坦然,昨天根據我們的了解,這座樓從蓋開始,一路綠燈,那么那些負責審批,監督的部門為什么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難道反對無效還是這里出去一言堂,所以沒人敢挑戰書記的權威。”
赫書記看到眼前這副景象,他怒目切齒的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干部,然后連忙對吳凱解釋道:“首長!我真的不知道這里的干部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建造這樣豪華的辦公大樓,我保證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認真嚴肅的撤查的。”
吳凱聽到赫書記說到撤查,就感覺好笑的說道:“撤查!你用什么撤查,赫書記!我想請問你,是否知道在兩年前就曾經有人舉報這座豪華的辦公大樓,可是這么久了,你們是否有看到所謂的舉報信。還有我想有一點你還不知道,那就是舉報人,
事實非但沒得到你們的重視,卻反而引來殺身之禍,獄在前段時間離奇的死于監獄之中,現在這個縣里的群眾都在關注著件事,當然了舉報人是怎么死的。我已經讓公安部派法醫過來了,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但是不管最后他的死因是什么,另外一個問題卻浮出了水面,為什么死者在生前多次舉報豪華辦公樓的問題,卻未見相關部門地回應。這是為什么?難道我們沒件事情都是要等出了大事了,你們的相關部門才會引起重視嗎。難道每次都能亡羊補牢嗎?”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特別是聽到吳凱說兩年來曾經就有人不停的舉報這件事情,而且現在舉報人還莫名其妙的死在監獄里,他的臉色由青變綠,兩年地時間,象這樣的大事卻從來沒人對他提起過,甚至是聞所未聞,想到底下人對他地欺瞞。他就立刻對身邊的組織部長說道:“部長!現在省委紀檢書記本人就在現場,所以就不用叫了,你給我把省信訪辦主任,市信訪辦主任,市紀檢委書記叫來。讓他們立刻給我趕過來,我需要他們給我一個解釋。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聽聽我們省紀檢委書記的解釋,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小吳首長也在這里,我不建議當場向他提出罷免紀檢委書記的要求。”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就立刻制止道:“赫書記,現在亡羊補牢已經晚了,舉報人都死了,還能有什么用,首先我們要想著怎樣處理問題,然后在說追究誰的責任問題,不過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那就是像這個地方的書記,就憑他蓋這座樓,而不故學校學生地安全這點就應該立刻罷免,至于他是否還有其他的問題,這件事情就交給中紀委來負責查清。”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沒有做絲毫的考慮,就立刻對身邊的組織部長說道:“龔部長!首長地話你聽到了嗎?立刻按照這樣執行,你給F市委組織部打個電話,立刻形成文件形式下發到個縣市,好有你給F市委書記打個電話,讓他把市委所有在家領導全部帶到這里來。”
一直跟在眾人身后的那個禿頭書記聽看著赫書記地臉色,聽到眼前那個被赫書記稱呼為首長的年輕人的話,雙腿就感覺到灌鉛似地,機會抬不起來,心想著這次搞不好要在陰溝里翻船了,大熱的天里,感覺到身上涼梭梭的,在不停的顫抖著。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就轉身對赫書記說道:“赫書記!你派個人跟學校校長聯系下,中午的時候等學生放學之后,我們就在這里,在里面破舊的校舍內開個現場辦公會議。”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就連忙跟身邊的秘書交代一番,然后就走到吳凱的身邊,慚愧的對吳凱說道:“小吳首長!我沒有把工作做好,有負黨和人民對我的期望,等這件事情處理完,我請求給我各人給予嚴厲的處分。”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看了看赫書記的眼神,拍了拍赫書記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長的的說道:“好了老赫現在我并不是想追究誰的責任問題,而是想部分怎么解決這些問題,我知道你現在看這所學校和對面的豪華不管大樓,相信你的心里絕對比我難受,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具體的研究下關于這座辦公樓和這所小學的解決方案。”吳凱說著就向著學校門口走去。
吳凱帶著赫書記走上之后,就讓警衛員將車門關上,然后對身邊的赫書記說道:“老赫!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說實在在在昨天我還對你的工作表示不滿,但是我卻能理解你,畢竟我們要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然而象那樣為害一方的蛀蟲我們更是防不盛防,現在我先跟你透個底,這里的情況非常的嚴重,至于嚴重到什么程度我們現在還無法預知,但是首先有一點的就是,這座樓一定不能要,至于怎么個處理辦法,我各人認為,找個房產評估來,將這座房子進行評估,然后在進行拍賣,至于拍賣所得呢一部分拿出來當作學校補償款,在學校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改建,把那些危險的校舍全部拆掉再建,另外的一部分你們自己到時候就自行安排。”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明白吳凱是在幫他想著挽救影響的方法,他感激的看了看吳凱,激動的對吳凱說道:“小吳首長!謝謝您!”
吳凱聽到赫書記的話,就繼續說道:“赫書記!這些年來我們黨中央一再的提出,規范地方黨委權力運行,反對和防止個人專斷,要求個級黨委嚴格落實集體領導制度,按照集體領導,民主集中,個別醞釀,會議決定的原則,進一步的完善并嚴格執行常委會的議事規則和決策程序,凸顯權力制約,凡涉及到地方建設的重大決議必須由常委會集體討論決定,任何人和少數人無權作出決定就想今天這樣,如果當初建這座豪華辦公大樓的時候,如果這事情上了常委會,我相信是絕對不可能通過的,這個教訓是太深刻了,扎緊常委會的口子,對于科學決策,民主決策,依法決策,預防和打擊腐敗,是非常之重要的,只有嚴格實行集體領導指定,反對和防止個人專斷,這里也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面了,所以在待會開會的時候,我希望你能把這些問題當做重之之重來抓。”
赫書記聽到吳凱的話,就點了點頭,回答道:“首長!您放心!我一定會將您交代的問題當做以后工作的重點來抓。”
就這樣吳凱和赫書記對工作和未來布局上相互之間交換了意見和建議,直到F市委書記等人走趕到這里之后,就在破舊的學校校舍內,對著對面豪華的辦公大樓,由赫書記主持會議,對在場的領導干部展開了一次更深層次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