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你現在在哪里?有什么事,慢慢說!朱司其也顧不上還有兩個人在這里,也來不及避讓,馬上道。
「我在離我家不遠的一個公園里,剛才我正準備回家就有人向我打冷槍,我小腿中彈,只是沒傷到要害,我現在已經跑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你說我要不要報警?」宇智波文杰道。
「報個屁啊!等警察來了我看給你收尸還差不多!你先在那里等著,我馬上就到。」朱司其道。
「我有事先走了,可能下午就不過來了,剛才是宇智波文杰,他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一下。」朱司其對關她們兩個道。說完也不管她們驚訝的表情,很快就走了出去。
既然知道宇智波文杰的大概方位,那朱司其要找到他就很容易。只是現在聽他說的,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妙,朱司其在路上還給他買了點止血藥和一把攝子。
在路上,朱司其一直想不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自己猜得沒錯,這應該是竹聯幫的報復,只是他們的報復也來得太快了些吧。
這也不能怪朱司其,他不知道竹聯幫做事還是有一些程序的,在那個阿平在澳門確定好要在游輪上對付朱司其兩人時,就已經打了電話通知香港這邊的人,他們也派了人在香港碼頭的出口處準備迎接阿平,只是沒想到迎來地卻是一個空氣!所以他馬上聯系上面的老大。先去救阿平。
那阿平在一個小時以后也被他們救了上來。同時在宇智波文杰還沒有到家就采取了行動,不得不說竹聯幫的效率之高!
朱司其找到宇智波文杰的時候他顯得灰頭土臉。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剛跟他分開時的樣子,衣服凌亂,腿上的一槍讓他的褲子上血跡斑斑。他此時正躲在一棵樹上。
對方的射擊雖然沒有太大的聲音,但他身上地血跡還是引起了別人的報警。而且現在宇智波文杰也實在不好跟警察碰面,他又不知道那個阿平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沒死倒還好說,自己是個受害都,如果死了,那宇智波文杰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下來吧。」朱司其徑直走到他的下面道。
「你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我?」宇智波文杰慢慢的爬了下來。他的腿部受傷已經嚴重影響了他地行動。
「你的腿怎么樣?我帶了點藥過來,給你換上吧。」朱司其避而不答道。
「好吧!」宇智波文杰還真有點受不了。
朱司其先用帶子給他把大腿地根部扎緊,再撕開他的褲子。
「忍著點,我忘了買麻醉藥。」朱司其道。
等宇智波文杰做好準備,他用攝子直接伸到他的肉里把子彈頭夾了出來。宇智波文杰痛得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還好,朱司其的度夠快。馬上給他上藥、包扎。
「我先帶你去個安全地地方。」朱司其站起身道。
「現在哪里還有什么安全的地方?我看他們就在外面等著,只要我一出這處區域馬上就會有子彈向我飛來。」宇智波文杰咧了咧嘴道。
「他外面的人再多也不可能把這里全部圍住吧。否則你還能待在這里?放心吧,跟著我保證你沒事。」朱司其道。他在來的時候就用感知偵察過這一處的區域,確實現了幾個可疑人物,但說要想把四處的出口全部盯死,那是絕對不可能地。朱司其只要對方有一點點的漏洞馬上就能現并突破,何況他們現在的死角還不只是一點點。
宇智波文杰也確實不想還待在這里。他現在可以說是又累又餓,如果不是他的體制好的話,一般地人早就昏了過去。
朱司其背著他,左轉右進,很快就到外面攔了輛車子。
「你現在想去哪里?」朱司其道。
「隨便,反正我也不可能以這個樣子回去吧。」宇智波文杰道。
「那好。暫時先去唐夢美那里吧。」朱司其道,在香港他只有這個地方可能隨時去,那里也較安靜,而且對于自己的行動也不受影響。
「好地。」宇智波文杰道。
到別墅后,朱司其先讓宇智波文杰到床上躺著。他本身懷有真氣,子彈進入他體內也不很深。所以朱司其相信,只要讓他有一個安靜和安全的環境,不要到明天他就能下地走路。
「你休息吧,我去給你買點東西。」朱司其道。在剛才進來的時候,他現以前自己給秦文君使用的那輛大眾車停在了車庫,雖然自己沒有鑰匙,但還是可以正常的開出去。
「你還在先在家里等等吧,我需要靜躺一段時間,你可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知道這是他要自己給他護法,也確實,在一般人的動功期間是不可以受到任何外界的影響的,否則,輕則全身癱瘓重則人命關天!
「好吧,那我就在外面等你,什么時候你休息好了就叫我。」朱司其道。
看到朱司其離開房間,宇智波文杰馬上開始調息內力,在他受傷的時候他也一直不敢調息內力,只是用真氣包襄著受傷的地方,減少傷痛。但現在調息內力又不一樣,加上傷口處的彈頭已經取出,朱司其又給他上了藥,所以調息起來事半功倍。
朱司其其實在外面的客廳里也一直關注著宇智波文杰的情況,倒不是想偷看他練功的情況,而是怕他出意外,在外面給他護法,只要宇智波文杰一旦出了什么意外,馬上就能第一時間就知道。
但從宇智波文杰的運功路線上也能知道他所練的什么功法,朱司其看了兩遍之后現他的內力也是很正宗的,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他的也應該跟龍傲天一樣屬于武當一脈,只是跟龍傲天的并不完全一樣,應該是武當里面的兩個流派。
宇智波文杰完全進入了狀況,對于時間就沒有了概念,他七十二個周天運用才睜開眼睛,此時他的腿部創傷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他怕別人以為他是怪物,可能現在就可一個人到外面去走動走動。
他把朱司其叫進來:「我現在餓得要死,另外還有你得給我買條褲子回來。」宇智波文杰道,他現在可是病號,可以躺在床上號施令。
「好的,你現在多休息。」朱司其道,其實他也知道宇智波文杰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雖然不能跑動,但跟著自己出去吃頓飯還是沒有任何問道。
朱司其在外面給他買來了吃食,又給他買了條褲子。宇智波文杰在唐夢美回來時候終于忍不住再一個躺在床上裝病號。
「你不受了傷嗎?怎么不在床上躺著。」唐夢美在中午的時候就知道宇智波文杰出了意外,剛才聽朱司其說他受了了點,正在房間里「靜養。」
「沒事,一點小傷,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到明天又得活崩亂跳。」宇智波文杰笑笑道。
唐夢美看到他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沒有追問。朱司其當然也不會去追問他為什么好得這么快,只是對著他的腿看了幾眼,宇智波文杰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是啊,無論是誰,上午剛中了槍,下午就能下床走動,誰都會驚異的。
但他卻沒有想到朱司其只是好奇為什么他怎么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既然你能走了,那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回去?」朱司其道。
「不會吧,現在我可是受了傷呢,我看不多養幾天是絕對不行的。」宇智波文杰馬上裝作一痛,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是啊,我看他也像傷得不輕,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在強撐,你們還是在香港多玩幾天吧,反正那邊也沒什么大事。」唐夢美道。
宇智波文杰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現在剛吃了這么大的虧,是個人都會火,何況自己不有報復的本錢!既然他們能報復那自己就不能反報復?
朱司其以為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幾天,也確實在杭州工作的話,現在宇智波文杰要管的事情還挺多,就算讓他休病假吧。
到了晚上,宇智波文杰又竄到朱司其的房間,此時朱司其也還沒有休息,正在看著電視。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宇智波文杰道。
「等你啊,到時一起回去。」朱司其道。
「這不太好吧,你想,你是龍興基金的靈魂人物,你不在,基金會的工作怎么展開啊。」宇智波文杰道。
「不是吧,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說話了!是不是你又有什么陰謀?我跟你講,這次的事情最好先就這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朱司其笑笑道,但他馬上就知道了宇智波文杰的意思,看來他是想對竹聯幫進行反報復。
「這有什么?你看我像個能吃這樣虧的人嗎?不行,我明天就準備殺到臺灣,不鬧他個天翻地覆絕不回來!」宇智波文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