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市郊一間偏僻的別墅內,有些斑駁的墻壁透著一股濃郁的霉味,這是久不見陽光的味道,寬大的落地窗現在被厚重的華麗窗簾嚴嚴實實的包裹著,這窗簾只有夜晚才會被打開。
唰的一聲,厚重的窗簾被拉了開來,外面皎潔的月光瞬間充溢整個別墅。
皮膚黝黑的男子陷進寬大的沙發里溶在黑暗中,沙發前的大理石茶幾上放著兩杯紅酒,有點稠,也可能不是紅酒而是某種紅色的液體。
拉開窗簾從窗邊走回來的女子正是那天吸吮丁憂鮮血的那名血族。一身緊繃的黑色長裙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鼓脹得快要爆炸的胸脯,纖細但是充滿韌性的小蠻腰,高高翹起的*甚至是*中的月牙曲線無一不展現在月光之下,就像是黑夜中的妖精一般,充滿了黑色的誘力,讓男人一見之下就有種小腹燃燒的感覺。不過今晚的她眉目間略微有些不安,白皙的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黑鳥,使者快到了吧?”女子對著那皮膚黝黑的男子問道。
黑鳥呵呵一笑,聲音依舊沙啞:“夜鶯,你在擔心什么?主人不會在意那些事情的。”
夜鶯眼中神色有些復雜:“你跟在主人身邊時間長,我卻只在幾十年前遠遠的見過一次主人,我對主人的脾氣根本不了解,當然會不安。”
黑鳥雙手交叉著,兩根大拇指輕輕地畫著圈道:“沒必要知道主人的脾氣,主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脾氣,他和我們不同,他是世間最偉大的存在。你放心,主人不會在乎這些事情的。”
“既然主人不在乎那為什么叫我們用他賜予的圣骨去尋找血族?我不明白。”夜鶯看了看茶幾上那一團細羊皮包裹著的圣骨說道。
黑鳥無可無不可的道:“你活的年頭還短,即便我告訴你你也不會了解的。”
嚓的一聲,夜鶯嘴中的獠牙尖刀般竄了出來悶聲哼道:“你也不過只比我多活了幾十年而已,不要總用這種口氣教訓我。”
黑鳥眼睛微微一凝溢出淡藍色的光芒,但是馬上就恢復成了黑色,搖著頭笑道:“年輕終歸是年輕。”
就在夜鶯想要發作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穿著厚厚雨披的佝僂老者緩步走了進來。雨披的帽子將老者的半邊臉完全遮擋在陰影中,月光中只露出一個滿是細碎皺紋和無數褐色斑點的下巴,光是這樣一個下巴就能讓人對這老者的年齡究竟有多么長久產生無盡的遐想。
一見到這個老者黑鳥和夜鶯都停止了說話,黑鳥也從沙發中站了起來。
嘶啞難聽的聲音就像是粗糙的金屬摩擦聲一般在老者的喉嚨里響起:“七天過去了,怎么樣了?”
黑鳥搖搖頭道:“七天中我們一共給十四個人賜予新生,不過很遺憾,這其中一個血族都沒有。”
嘶啞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依舊蒼白的問道:“喪者有多少?”
夜鶯走到一扇門前將門打開后答道:“十四個人中目前有喪者五只。”
門后的走廊中站著五名目光呆滯的男女,他們膝蓋微屈,肩膀松垮,腦袋有氣無力的擱在肩膀上,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活人更像是一具具沒有生命卻仍在喘息的行尸走肉。
老者馱著背看都沒看這些喪者,走到茶幾前將羊皮包裹的圣骨拿了起來塞進袖子里,“安排他們去圣城吧,那里需要人手,他們的家里你們安頓一下。”
駝背老者轉身就走,黑鳥微微遲疑一下道:“煩請轉告主人,黑鳥渴望回到主人身邊。”
駝背老者絲毫未停,但是話語傳了過來:“沒時間,我還要去下個城市傳播新生,不過,即便我見到主人也不會給你傳話的,主人想見你的時候你自然會回到主人身邊。”沙啞的聲音逐漸遠去,黑鳥眼中微微流露出一絲失望。
“嘿嘿嘿。”在旁邊目睹這一切的夜鶯嘿嘿笑著揶揄嘲諷道:“黑鳥,沒想到你也有這么吃癟的時候。”一邊笑著夜鶯還學著黑鳥的聲音故作扭捏的說道:“主人我要回到你身邊。”哈哈“不要像個沒禁奶的娃兒似的賴在娘親身邊。”
黑鳥眼中藍光一綻,下一刻一只黑手已經死死的掐在了夜鶯的白皙脖子上,黑鳥的嘴中倏地彈出兩顆獠牙,一雙眼睛像藍寶石般晶瑩通透燃燒著放出爍爍藍光,“不要用那種不敬的聲音說出主人這兩個字!”
夜鶯任憑黑鳥死死掐著她的喉嚨,看著黑鳥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一層霧氣將她的整個瞳子都蒙上了,結實而修長的雙腿一盤將黑鳥的腰緊緊地勾住,一雙手探進黑鳥的上衣在胸膛上下撫摸著,雙唇的縫隙中發出炙人的熱氣。
黑鳥眼中的藍芒逐漸黯淡,緊接著*慢慢攀上他的瞳子,手上用力將夜鶯狠狠地摔在墻上,雙手刺啦的一下將夜鶯黑色的緊身長裙撕開一大塊,露出了夜鶯白得驚人心魄的胸脯,胸脯上的那兩點嫣紅就像是地獄中的巖漿般瞬間將黑鳥吞沒。
黑鳥一口就裹住了夜鶯胸前的紅珠,夜鶯輕輕喘息著,用尖利的指甲劃開自己的飽漲*,殷紅濃稠的鮮血緩緩流出,黑鳥低下頭去深深地吸吮著舔*,夜鶯則一臉陶醉的呻吟著。猛地!夜鶯像是熬受不住一般露出尖利的獠牙狠狠地咬在了黑鳥的肩膀上,拼命地吸吮著撕扯著,霎時間兩只野獸在墻壁上瘋狂的互相撕咬著,互相傷害著,輕吼著,一聲聲的喘息伴隨著一陣陣的*沖擊著兩名血族的神經,鮮血在兩名血族之間循環傳遞著,靈與肉的撞擊聲帶著絲絲黏意驚心動魄的響起,月光依舊皎潔,一黑一白的兩團肉在皎潔的月光下糾纏著,夜鶯的眼睛逐漸綻出紅光,趁上她白皙的臉鮮血般殷紅的性感嘴唇,鮮嫩滑溜的舌頭,顯得格外的妖冶起來。
黑鳥的一雙大手不規矩的摸便了夜鶯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后停留在了一叢青草上再也不舍得離開。
夜鶯輕吟一聲,驟然變得瘋狂起來,就像是一條蛇一般輕微卻有力的扭動著臀部迎合著黑鳥。
黑鳥似乎受到了夜鶯身體的扭動的刺激,一把抓住身上的衣服嘶的一聲就露出了黝黑的胸膛,朝著夜鶯壓了下去,兩條赤裸裸的身影在月光下扭動著,一黑一白,彼此*,分了又合,合了又分……
屋中走廊中的五名喪者默默注視著這一切,似懂非懂。
丁憂已經被兩名血族遺忘了,喪者受她們的精神控制,思念波能夠召喚這些喪者前來,所以在他們看來沒有到這間夜巢來找他們的都是劣質品,而劣質品應該早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丁憂不是劣質品又不是受血族精神控制的喪者那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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