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憂哪知道明天要陪藍心兒去的是那個林家含糊的點頭應是。
“全申陽最缺德的就是林家了,你該不是隱君子吧?”鄭飛掃了丁憂的手背一眼,沒看到針眼接著說道:“全申陽的毒品買賣都被林家壟斷了,很多的吸毒者最開始都是被他們家的人誘騙或者強迫吸食的,成癮之后再將毒品高價賣給他們,每一個吸毒者都是林家的一座金礦,金礦要是挖空了林家就唆使這些隱君子男的去偷女的去賣,最不是東西。林家是藍家之下第二家族,當然林家一直是依附于藍家的,不過現在藍家家主要死了他林家正躍躍欲試著想要取而代之,林家的當家的據說是個歲數不大的女人,不過因為他們的生意太偏門所以家主從不露面也不處理任何和外界接觸的事物,至今家主究竟是誰長什么樣子乃至是男是女都沒人知道,估計林家是怕被警察來個斬首行動給端了,另外他們的仇人也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像我這種圈外的就更不知道了。”
說著鄭飛看了看丁憂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提林家,一般你這種外地人不在申陽呆個一兩年應該不會知道林家的,我得提醒你,申陽有句老話,藍老大家可以惹,林老二家全家滅門也不要沾。你知道什么意思么?林家行事一向陰狠不講規則只論手段,你要是得罪了藍家最多你們全家一起死,但是要是得罪了林家的話你們全家想死都不容易,林家回把你們全家一個個都喂成吐金豬,呃!就是隱君子,然后女的當雞男的為女的拉*那光景凄慘的很。我就知道不知道多少老公給老婆拉*,爸爸給女兒找客人,兒子給老媽當龜公的,生生世世的這輩子就算是完了,記住了林家的人不能惹,惹上了就想辦法自己沒自己的滿門……”
丁憂聽到這里冷氣都抽到骨頭縫里了,聲音都不自覺的壓低了:“林家這樣難道就沒人管?沒有王法了?”
鄭飛撇了撇嘴道:“管?管個屁,林家和藍家一樣漢唐國中央都有人,沒有點根子能混到今天的光影?這些你也不用知道,總之在學校里都無所謂,這些黑社會一般都不對學生下手,但是以后一畢業了你就得懂得這些道理,別看你能打,以后也得把火氣收收……”
丁憂和鄭飛又聊了一會,鄭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就見這小子一看電話號碼立時露出淫靡的表情,一張胖臉上滿是*,“喂?小麗啊,到樓下了?好得我這就下去,晚上到那過夜?啊,這個一會再說吧。”掛了電話鄭飛搔首弄姿的在丁憂面前自得的笑道:“看到了吧,從來都是美女找我泡的!嘿嘿……”說著一邊賤笑一邊梳了梳頭發就撞門而去。
丁憂狐疑的打開窗戶朝樓下看去,就見一個足有一米七幾的超級美女正掛斷電話,緊接著鄭飛那死胖子就扭著屁股湊了過去,兩人勾肩搭背的離開了,丁憂心中暗罵暗罵再暗罵!
第二天一早丁憂就被黑色的轎車接走了,丁憂想了一晚上,按照昨天從鄭飛那里得到的消息藍心兒此時絕對不會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她的背后應該還站著一個巨人那就是津衛劉家,也就是說藍心兒現在應該有足夠的能力自保,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他這個什么都不是的局外人來做他的保鏢呢?為什么不直接從劉家抽調人手保護自己呢?這些事情果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普通市民所能夠琢磨清楚的,即便是想到失眠他也理不出頭緒最后只好索性不去想這些,上次看藍緒的身體應該還不至于馬上就死翹翹,勉強做完這個月就辭職不干了。
黑色的汽車一路向北半路上丁憂倒了一回車,換了身十分拉風的西裝后上了藍心兒的老款奔馳慢悠悠的一直過了一座大橋幾乎快要出了申陽才停在了一處莊園前。
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農場,莊園里的停車場已經停了許多豪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豪華車展會一般,看來今天的舞會嘉賓不少。
林家古堡一般的建筑風格和藍家大不相同,藍家是那種含蓄的東方中式建筑,林家卻是夸張的歐式硬朗風格,在夕陽下看起來多少有些陰森之感,很合乎林家白粉世家的名聲。
藍心兒一身素淡的淺紫色連衣裙穿在身上越發襯托出她面孔五官的精致,絲綢的面料則將她的身材凸顯的格外誘人,一條折射著各種光彩的鉆石項鏈晃得人眼花,不過落在丁憂眼里卻并不十分的喜歡,他總覺得這種稍顯老氣的衣服不大適合剛滿二十的藍心兒。
藍心兒上下打量了下換上一身筆直的西裝的丁憂呵呵笑道:“嗯!人的衣服馬的鞍,ARMANI(阿瑪尼)的西裝穿在身上就是不一樣,說著還親自動手給丁憂整理了下領帶,丁憂的精神一陣恍惚。
“一會進去你不要說話,我說什么你配合我就成了。”一邊仔細給丁憂整理著領帶藍心兒一邊輕聲說道。
藍心兒說完竟然伸出一只胳膊穿進丁憂的臂彎里,就這樣引著丁憂進了林家的古堡。
丁憂清楚地感受到了藍心兒貼在他胳膊上的那兩團豐碩的柔膩,一股淡雅的清香滑不留丟的鉆進了丁憂的鼻子里,丁憂不由得又是一陣恍惚,丟了魂似的就被藍心兒牽著進了林家。
林家的一層已經站滿了賓客,男的一個個都是西服革履,女的穿的全是晚禮服,十足的貴族party氣氛。
丁憂挎著藍心兒就這樣出現在了林家大門口,整個一樓大廳立時肅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一張張面孔或驚訝或沉思每個人腦中都在為現在接收到的這個信息在高速的運轉著。
藍心兒大方得體面對這些目光沒有任何的怯懦,自然優雅的挎著丁憂走進大廳。
丁憂卻大不相同,雖然因為被藍心兒摟著臂膀而沒有走順拐但是他明顯對這種情況準備不足,說起來丁憂不過是一個連講臺都沒上過的普通能個男孩罷了,此時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額頭上不由得微微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寂靜其實只是一瞬間,緊接著大廳中復又熱鬧起來,不過這些賓客時不時的總是拿眼睛丁憂身上瞟。
丁憂一時間如坐針氈,藍心兒暗暗掐了丁憂胳膊內測的嫩肉一把,臉上表情不動甚至連嘴都沒有動:“自然點,別給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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