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捷耶夫的腦袋眼看著就大了起來,連手機的屏幕都有點裝不下了,丁憂的話一出口梅捷耶夫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稍微穩定了下情緒后又詛咒了那個該死的猥瑣的警察局長全家之后,梅捷耶夫笑了笑道:“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誰知道是你們啊?我看這個事情就算了吧。”
丁憂那里能夠算了指著自己的腦門上早已風干的薄薄的一層血跡青筋蹦現得吼道:“開玩笑,老子都被人開瓢了,這一下要是再往下一點老子的眼睛就被打爆了,要是再重一點老子說不定就被他們打死了,你不知道十幾把槍對著老子的腦門,那槍口冰涼冰涼的我現在心臟還在怦怦亂跳,也不知道是不是驚嚇過度造成的。”說著講電話攝像頭對準冬圖,特意照了照冬圖手上的手銬問冬圖道:“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他們也打你了?你說他們這樣算了身為混血兒老大的你是不是會被世人嘲笑?混血兒以后還有面目在世界上生存么?”丁憂今天是相把心底的怨氣徹底的發泄出來,原本在市井中養成的一些無賴的小習慣突然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丁憂其實心底還是很爽的,全世界能在俄羅斯總統面前一口一個老子我的估計超不過一只手的手指頭。當然最重要的就是梅捷耶夫當初把他們藍家的位置出賣給冬圖的事情丁憂可是一直都記在心底的,這個仇不報丁憂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有重大的缺憾。
冬圖很配合的揚起下巴以三十度俯視角看著梅捷耶夫斬釘截鐵的道:“不錯!”
梅捷耶夫看出來了,丁憂得不到好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在屏幕了冷冷的看了看那個嚇得已經開始篩糠的萎縮局長,似乎是要將他的那張臉徹底記下來一般,然后重重的吐了口氣道:“說吧,你想怎么樣?”
丁憂一驚一乍的道:“什么?我想怎么樣?好像是我在威脅你似地,你可是總統我怎么能夠威脅你?好像我是個無賴似地。我只是希望總統先生你能夠給我一個說法,我們走在大街上平白無故的就被警察開了瓢,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接受吧。”
梅捷耶夫痛苦的揉了揉腦門道:“好吧,你說吧,我應該怎么補償你呢?丁憂先生?”
丁憂瞇了瞇眼得意的點了點頭道:“那么這樣吧,我覺得你們俄羅斯的警察局長水平實在是很一般,不如我找人幫你管理一下丘米坎的治安吧,我們會將這里變成夜不閉戶的天堂。”
梅捷耶夫額頭上青筋騰地蹦起來一根,丁憂的胃口有些太大了,聽他的意思竟然是要將丘米坎當成是自己的領地。就因為額頭上被打了一個包就要一個城市?這有點欺人太甚了。梅捷耶夫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怒火沉著聲音道:“丁憂丘米坎是我們俄羅斯的一部分,這個城市中住著我們俄羅斯的人民,我可以給你們一塊荒地供你們自由發展,但是你休想奴役我的子民。”在梅捷耶夫看來在曠野上給藍家一處地方并沒有大礙,并且因為是曠野他們還能對藍家進行監視和控制,如果藍家占據了一個城市的話那就代表著一個火藥桶的產生,最后肯定是會變成車臣一般的武裝力量,這是俄羅斯人不愿意看到的。
米沙在旁邊連連拍手道:“說的太好了,我們的奴隸必須要由我們自己說了算。”
丁憂瞪了她一眼然后對著手機中的梅捷耶夫笑道:“你誤會了,總統先生,我只是說找人幫你管理一下丘米坎的治安而已,并不是要將這里變成藍家的私人領地,我只是想要代你管理一下警察部門罷了。”丁憂這個想法雖然是臨時起意但是卻并不是無的放矢,他藍家的基地雖然離這里有兩個小時的車程但是以后藍家恐怕要依托于這個城市,不光是物資之類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需要一個城市的地方,在那個時候一個開放的友好的能夠被自己人控制的城市就顯得尤為重要了,警察局雖然力量不大,但是確實一個城市的真正管理者,只要這個部門在自己人手中那么以后藍家和這個城市的一切交流都會順利進行,要不然以后藍家只能是荒野上的一座孤島。
梅捷耶夫冷哼了聲有些強硬的道:“這個我做不了主,的開會研究。”
丁憂笑瞇瞇的點頭道:“不錯,不錯,你去研究吧,不過我先說好,混血兒的脾氣可向來不怎么好,他們耐心很少……”
冬圖這時接過話茬道:“我們等,什么時候有消息什么時候我們再從警察局里出去。不過我勸你們快一點,我的那些弟弟們要是連著一周見不到我我都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么。算起來我到藍家那里有幾天了?”
丁憂掐著指頭裝模作樣的算了了算后一臉驚訝的夸張叫道:“呀,已經五天半了,還有一天半你就得回去了啊?乖乖!你走回叢林是不是還得一天的時間啊?那說起來只有半天時間了,總統先生您得抓緊啊。”
梅捷耶夫臉色鐵青的掛斷了電話,丁憂哈哈大笑起來,“冬圖想不到你也這么會敲竹杠啊!”
冬圖卻沒什么笑意簡單的道:“我幫了你一個忙,不要忘記。”
丁憂的臉立時冷了下來,“你也太小氣了吧?就是讓你點點頭的事情罷了,還要什么人情?”
冬圖淡然的道:“半天他不給一個滿意的答復我就將這個城市變成廢墟。”
屋里面的氣溫似乎都下降了幾度,猥瑣的警察局長原本頭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被重新吸回了腦門的皮膚里。
就連丁憂都是后背一涼連忙道:“說說而已,你不要當真,這么點小事犯不上屠城啊。”
冬圖斜兜了丁憂一眼道:“小事?你剛才不是說了么,要是這件事沒有說法的話我們混血兒還怎么在這個世界上生存?”
丁憂真沒想到冬圖竟然會對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認真,也就是此時丁憂才真正想起來冬圖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他是另一種生物,他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不同。
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丁憂開始為自己剛才提出來的要求感到焦慮起來,要是梅捷耶夫不答應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屠城的罪魁禍首?
十幾分鐘的時間之后電話響了起來,丁憂一把抓了起來當先吼道:“我警告你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整個丘米坎立時就會化為一片廢墟。”
電話里傳來梅捷耶夫的冷哼聲,隨后梅捷耶夫冰冷的聲音響起隨后翻譯的聲音緊跟著傳到丁憂耳朵里:“我只能給你警察局內的三個職位,其他的愛莫能助。”
丁憂臉上瞬間綻放出鮮花一般的笑容,點頭道:“好好好,那就這樣,我的人明天走馬上任。”
掛掉電話丁憂對著冬圖哈哈一笑道:“梅捷耶夫很識相,答應了。”然后丁憂看向那個猥瑣的警察局長笑瞇瞇的道:“我該把你怎么辦呢?”
冬圖冰冷森寒的聲音響起:“殺了,歷來的*都是踏著對手的鮮血前進的。”
丁憂被冬圖冰冷的聲音激得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那猥瑣的警察局長則兩眼一翻唰的暈倒在地。
丁憂看了看冬圖以前他以為冬圖有多么厲害,智商有多么高現在看來丫的就是網絡小說看多了而已。丁憂再次找到了智商上的優越感。
米沙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誰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著什么,對她來說這里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到處都是未知,在她看來她的前半生所追求的那種新奇的生活就應該是這樣。每天都遇到新鮮的事情新鮮的人物。
……
……
梅捷耶夫在辦公室中足足的咆哮了一個小時,他辦公室中的所欲能夠砸爛的東西都被砸毀了,這在一個總統的生涯中是很少見到的,確實向他這么窩囊的總統全世界也找不出來幾個。
發泄的差不多了,梅捷耶夫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沙啞的道:“強殖生化戰士準備的怎么樣了?”
梅捷耶夫身邊的那個政客道:“一百三十五名強殖生化戰士還有三天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梅捷耶夫嘆了口氣道:“不夠,不夠,完全不夠,給藍三爺打電話看他們還能不能盡快弄一批強殖生化液來。”
政客微微嘆了口氣,輕聲道:“總理說了讓你克制盡最大的可能滿足那些人的要求,只要國本沒有動搖我們都有機會。”
梅捷耶夫哼了一聲道:“他還躲在自己家里?”
政客也對普京總理的舉動感到不解,普京已經有兩周沒有出過家門了。
……
……
藍三爺知道了丁憂他們要了丘米坎警察局三個位子后并沒有什么高興地神情,這倒是出乎丁憂的意料之外。
此時屋中只有藍三爺和王五丁憂三個人,藍三爺坐在搖椅上晃著,雖然看上去悠閑得很其實只要看看他那擰在一起的眉毛就知道他遠沒有那么輕松。
“剛才安德烈給我打了電話。他希望我們能夠盡快的再搞一批強殖生化液。”藍三爺就像是說著一件十分繁瑣的事情一般。
王五對丁憂依舊敵意十足,根本就不理會丁憂并且和他坐的很遠,一副誓成水火的樣子。王五道:“他們這么急?”
藍三爺晃了晃身子道:“當然急,強殖生化液這種東西就像是毒品一樣,誰不希望自己的軍隊能夠無限的強化強大?這東西一沾上就再也無法戒掉,我真的對鄭強那家伙感到崇拜,就是這么一個小的計策就能夠將所有的大國逐步蠶食成為自己的附庸,甚至都不余姚動刀子,太厲害了。我想不光是俄羅斯會急著要更多的強殖生化液,其他的國家一定也會如此。”
丁憂心中點頭,確實,強殖生化液這種東西能夠控制被注射者的思維,那些國家給軍隊注射的越多自己的敵人就越強大,可笑的是這些國家還在爭著搶著拼命叫喚著想要更多的強殖生化液,這根本就是在自己埋葬自己。最開始三爺還想將那批強殖生化液截留下來,要不是自己誤打誤撞的聽到了那女子和那男的的交談說不定現在藍家已經全部被漢唐剿滅了。不得不說鄭強的這一手玩的實在是厲害。根本不用自己動手,敵人就把自己的給玩死了,而且還能趁機大賺一筆。
王五也想到了這一點問道:“那漢唐那邊的那個女的怎么回復?”
藍三爺道:“她們當然希望賣的越多越好了,不過依舊只能提供三百支,他們這是要一步步的將這些國家引入死路,不論是一百五十支還是三百支都只不過是熊熊大火中的一朵罷了,暴風雨在后面。”說著藍三爺閉上了眼睛,稍待又睜開來道:“盡快儲備糧食物資,有多少儲備多少,只要是能買到的都買回來,記住還要多買些運輸車,我估計用不了多久俄羅斯乃至全世界就都要成為鄭強手中的玩物了,咱們得早作準備了。”
丁憂王五都露出深思的表情,丁憂此時知道了藍三爺的想法,他根本就沒打算在這里呆太久,所以對丘米坎的警察局職位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藍三爺的這個分析完全爭取,丁憂也覺得自己要了警察局的職位成了多余之舉,一時間氣氛凝重得無以復加。丁憂包括在場的人都不知道最后丁憂所要的三個警察局的職位最終拯救了藍家。
三爺搖了搖頭道:“這些先不要想太多,畢竟是以后的事情,孫子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說著藍三爺嘴角翹了起來,露出在他臉上根本不了能看到的那種無害而慈祥的笑容。
丁憂被他的這種變態笑容嚇到了,連忙道:“還是算了,我不想聽。”
藍三爺微微一愣隨后笑了笑道:“也好,反正你過段時間就知道了,算是一個驚喜。”
丁憂苦笑道說:“哪里來的驚喜,現在混血兒眼看著就要搬進來了,還不知道那些冷血動物能不能和咱們1和平相處。”
藍三爺確似乎覺得沒什么反而道:“我巴不得他們早搬進來,冬圖我和他聊過了,他保證混血兒進駐之后和我們和平相處,只要這一切能夠保證的話,那么混血兒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張巨大的保護符,有他們在即便是強殖生化戰士來了咱們也不用害怕。”
丁憂沒想到藍三爺竟然連混血兒都打算利用,姜還是老的辣,他丁憂就沒有這個魄力。
藍三爺接著道:“是時候告訴你心兒的位置了,你選個時候就去找她吧,她們現在很需要你。”
丁憂搖頭道:“不行,你們這的事情還沒有完結,我這樣去見心兒她一定會埋怨我的。”
幾個人正說著就聽見外面傳來幾聲喧嘩,丁憂順著窗戶往外看去,就見蕭殺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這小子一身藏青色的道服,里面去穿著牛仔褲和一雙阿迪達斯屑看上去不倫不類的。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到的那件道士服,要知道這里可是俄羅斯,信道教的人少的就像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一般。
丁憂打開窗戶叫道:“蕭殺你這么快就回來了?”
蕭殺靦腆一笑道:“是啊,王哥呢?你告訴他我得過一段時間再還他的錢了。都花光了。”
丁憂腦袋拉下三根黑線,這小子的人生一定不快樂,天天想著還錢的人睡覺都會作噩夢吧。
正說著一道黑影挾著一股勁風就沖到了蕭殺跟前。
巨大的身軀將蕭殺整個人都裹在了陰影下,不用問自然是冬圖。
冬圖使勁的拍了拍蕭殺的肩膀道:“我等了你好幾天了,快快和我打一場。”
蕭殺依舊是那種與人無害的表情,揉著肩膀道:“不行,要打也得明天,我還有幾道最厲害的符沒有做成。”
冬圖臉上喜色一現就像是看到了渾身赤裸的美*一般道:“真的很厲害么?”
蕭殺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幾步肅然道:“很厲害。”
冬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我現在兩膀子閑得厲害,好久沒有這種興奮地感覺了。”
丁憂眼看著冬圖的目光朝他這邊飄來,連忙關上窗戶縮回脖子。冬圖一閑的難受就找他當沙包,美其名曰反正你也打不死,借來解解悶還不成么?丁憂這個時候一般都會罵道:“解悶你不會去找小姐!”然后丁憂就會被痛打一頓,每當那個時候丁憂就會想起那句至理名言——生活就像是強奸,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默默享受吧!在丁憂看來這句名言中句句泣血字字含淚啊!
藍三爺看著場中的蕭殺問丁憂道:“你的那個朋友能贏么?”
丁憂大搖其頭,在他看來蕭殺雖然厲害但是他依舊只是一個人,冬圖是什么?那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冷血動物,人和冷血動物的較量肯定是人輸。“肯定贏不了,但是估摸著也不會太差吧。”丁憂畢竟曾經被蕭殺一擊爆頭,此時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丁憂看向王五道:“你那天看到的都是誤會,我和那個女人沒有那種關系。”
王五悶哼一聲不理不睬,丁憂解釋了幾句發現王五根本就不打算聽最后丁憂一賭氣也懶得解釋了,“反正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你余額已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第二天一轉眼就到了。
決斗得地點選在了森里深處,那里沒有人也不怕破壞。
蕭殺依舊穿著不倫不類的道士服,臉上依舊是無害的靦腆笑容。冬圖則隨意多了,穿著一身藍家特意給他量身定做的寬大T恤,往那一站隨意得很。
丁憂和王五是這次蕭殺和冬圖之戰的旁觀者,其他的人要么留在基地要么都躲得遠遠的攀在樹上往這張望著。
天空中僅有的烏云也被太陽驅散了,眼看著這場戰斗就要拉卡序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