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神骨!滅神!”
蕭殺驟然一聲爆喝隨后手中的兩根臂骨猛的相對一擊,隨后暴起萬丈光華,蕭殺化作一線流星朝著丁憂猛的飆去。
米沙驚呼出聲之中蕭殺已經切近到了丁憂的跟前,隨后驟烈的白光爆射開來,沒有任何聲音,一瞬之間白光便將周圍的一切全部吞噬,白光之中一股強大得無可言語的直沖人靈魂深處的力量瞬間沖刷到了米沙身前,隨后米沙一聲不吭的便軟倒在地。
狴犴機靈無比,在白光切近他身前之前便身形一晃遁進了土中。
白光瞬間吞噬了周圍的一切,寂靜無比的白光毫無聲息的白光,就像是世界之上只剩下白光了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存在一般。
不知道過了幾分鐘,白光驟然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一切都重新恢復正常,花草樹木絲毫沒有受到什么損害,似乎剛才的白光就只是一縷光線一般,但是忽然一陣風吹過,那些花草樹木中的細小的枝干瞬間發出咔咔的脆響,隨后便斷成數節跌落在地,隨著風兒的席卷此時四周布滿了這樣的聲音,好似下了暴雨一般的聲響。
而白光的中心緩緩顯現出兩個身影,一個自然是蕭殺,此時的他臉色好似白紙一般,原本漆黑的皮膚此時已經忽明忽暗的緩緩地在往下褪,而在他手中的兩根白色的骨頭此時緊緊地黏在一層光幕之上,一動不動。
不過即便如此蕭殺此時的臉上神色依舊堅決聲音不帶一絲顫抖:“術法殺神派祖師有令,見到完全的自然進化者必殺無赦!因為他們是以人類為食的生物,如果不將他殺死人類世界就會就將陷入血海之中。以前丁憂只不過是一個進化者而已,現在進化者到處都是我們術法殺神派也不能真正做到見神必殺,像以前的丁憂等一些普通的進化者殺與不殺沒什么太大的關系,但是現在的丁憂馬上就喲進化成完整的自然進化者,術法殺神派弟子見之必殺!。”
而光幕后面的身影赫然竟是迪克哈斯格瑞,此時的他一只手隨意的1撐在身前,手掌之上撐起了一個碩大的光罩將他和丁憂細胞所化的紅色塊狀物完全罩在其中,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隨后這神情化作了一絲嘲笑,誰都不知道他這絲嘲笑嘲笑的卻是他自己,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關口出手救了丁憂,他心中知道自己實在是不希望丁憂就這樣被消滅掉,畢竟這個人可是他等了上萬年才等到的同類,但是與此同時他也為自己的不能保持一貫的冷眼觀看世情的態度而感到自嘲。
“剛才的白光是什么東西?竟然能夠侵襲到細胞之中的念頭,丁憂要是被你直接擊中想來他體內的細胞的意識和他原本的神智便會瞬間被那白光抹殺,從此之后變成一具行尸走肉。不過,丁憂你不能殺。”迪克哈斯格瑞堅決的說道。
“非殺不可,還有你也一起殺!”蕭殺冰冷的聲音從牙縫之中猛的鉆了出來,隨后蕭殺腮幫子猛的鼓起,雙眼瞪得好似銅鈴一般發出妖異的紫色流光,而他手中好似黏在了光幕之上的臂骨嗖的一下鉆回了自己的體內。
隨著蕭殺小腹猛收哇的一聲噴出來一把銹跡斑斑的短劍,這短劍長不過一捺,周身上下遍布碧綠色的銅銹,但是銅銹之下驟然睜開無數雙眼睛,一捺長的劍身之上竟然有不下三十多只眼睛一眨一合,這些眼睛一睜開便齊齊瞪向迪克哈斯格瑞,劍身在空中一個盤旋便朝著迪克哈斯格瑞單手撐起的光罩扎去。
迪克哈斯格瑞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這東西里面的畜生傳承千年竟然還沒有被時間滅殺?好,我便看看你有你師祖幾分的功力。也順便看看這畜生還有多少時間可活。”說著另一只手也舉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前,包裹著丁憂和迪克哈斯格瑞的光罩瞬間增厚,那長滿眼睛的短劍狠狠地便戳在了光幕之上。
砰!光幕晃了幾晃明暗幾下隨后便恢復原狀。
而那短劍之上的眼睛驟然眨動起來,隨后一縷縷的光絲從這些眼睛之中的瞳孔中射了出來,這些光絲旋轉轉動著紛紛擊向迪克哈斯格瑞的光罩,那光罩冒出一縷縷的白煙竟然絲毫阻擋不了這些光絲的探入,不過這些光絲的進展速度很慢,只能一點點的朝著光罩之后的迪克哈斯格瑞顫動著探去。
迪克哈斯格瑞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你連你的師祖的三成都沒有學到,不過這也不怪你人類的壽命實在是太有限了,再好的東西經過數代人的傳承也會逐漸敗落。而這只畜生壽命看來也沒有多久了,要不是一直藏在你的肚子里面吸食你的壽命的話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他和你差不多,發揮不出當年三成的力量,憑你們這樣的力量實在不是我的對手。”
迪克哈斯格瑞身前的雙手猛地一捏,啪的一聲爆響,好似他的手中有什么東西被捏爆了一般。
就見那眨眼的短劍猛地一晃,隨后發出一聲驟烈的金屬嘶鳴,那上面的三十多只眼睛瞬間飆出血來,將整個劍身染成了紅色。
而蕭殺身子微微一晃嘴中一口鮮血噴出便直直的墜倒在地,一身黑皮瞬間消散無蹤,露出了他本來的膚色。
迪克哈斯格瑞冷眼看了依舊懸浮在他身前的短劍一眼,那短劍好似害怕至極的樣子驟然一顫隨后睜開的眼睛團團閉住一晃之間便消失無蹤,短劍重新恢復原來的滿身銅銹的樣子。
隨后一個盤旋便鉆進了蕭殺嘴中再也不肯出來了。
迪克哈斯格瑞嘴角微微一撇:“你這畜生還是和前年之前一樣。”說著便不再理會已經昏死過去的蕭殺目光在地面上微微一掃,隨后突然冷喝一聲:“哪里跑!”
伸手輕輕一點,砰的一聲一處地面驟然炸裂,沙石塵土飛揚之間地面出現一個十幾米的大坑,而坑底赫然便是一臉陰沉的狴犴,狴犴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迪克哈斯格瑞。
“放心我現在對殺你沒什么興趣,而且你也不值得我一殺。”迪克哈斯格瑞看了看身后的丁憂細胞化成的塊狀物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那些紅色的塊狀物便朝著狴犴飛了過去。
迪克哈斯格瑞的臉色有些陰沉,似乎還在自己參與到了這個游戲之中感到有那么一絲懊惱,冰冷的聲音傳來:“丁憂還不能死,不過這件事我也不會再參與了,丁憂的細胞經過剛才的事情現在已經沒什么活力了,不出意外的話還能生存七十二小時左右,七十二小時之內喂飽他們否則這些細胞便會活活餓死,丁憂自然也就死了。我現在給你們指兩條道路,第一將不擇手段喂飽丁憂,第二,帶著丁憂去找他最親近的人,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還有一個孩子,去找她們,他們是丁憂最親近的人,說不定會和丁憂的念頭交纏起來從而壯大他的念頭,不過這樣做我也沒有什么把握,出現什么意外都有可能。”說著迪克哈斯格瑞手指一彈一個小光球便射進了米沙的額頭之中,隨后迪克哈斯格瑞身子晃了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狴犴見丁憂的細胞聚合成的塊狀物朝著自己飛來,連忙緊皺眉頭,一律念頭沖了上去將丁憂的細胞化成的塊狀物接了下來隨后放在了遠處,顯然狴犴對于丁憂的細胞還有這比較深顧忌。
那光球一沖進米沙的腦袋,米沙便蘇醒過來,隨后晃了晃腦袋緩緩站起來,不過似乎還有些不是很清醒的樣子,用手扶著腦袋眼中有些迷茫,隨后看到了狴犴和狴犴旁邊不遠處的丁憂細胞化成的塊狀物。
米沙精神一下恢復過來連忙問道:“剛才怎么回事?丁憂沒事吧?”
狴犴看這迪克哈斯格瑞消失的地方略微沉默了一下便道:“丁憂沒事,不過七十二小時之內不將他的細胞喂飽的話必死無疑。”
米沙一驚隨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那怎么辦?”
狴犴嘴上露出一絲冷笑道:“剛才那個古怪的家伙解答過你的問題,還很慷慨的給了兩個答案。一個他很肯定,那就是盡快將丁憂的細胞喂飽,另一個他也拿不定有沒有效果,那就是帶著丁憂去找藍心兒還有他們的孩子,按照他的說法藍心兒和她的孩子都是丁憂至今之人,見了面彼此念頭說不定能夠交織壯大從而使得丁憂具備恢復自身的精神力量。”狴犴嘴中說著心中卻在冷笑:“將現在的丁憂帶到藍心兒還有他們的孩子那里去?嘿嘿!那個古怪的家伙肯定沒有打什么好主意,估計百分之八十是為了叫丁憂吞噬掉他最親近的這兩個人,一個老婆一個孩子,從此之后丁憂便是孤家寡人了,就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他的同類了。說不定他現在依舊在某個地方隱藏著朝這里窺看這,欣賞著,不過這不關我什么事情了,丁憂的鮮血之恩我剛才也算是報了一部分了,現在想辦法將丁憂的身體復原我也就算是徹底報了他的恩情,從此兩不相欠了。”
米沙聽到狴犴的話一喜之后連忙道:“那咱們現在就去找藍心兒!”
狴犴冷笑一聲道:“找藍心兒?你知道藍心兒在那么?”
米沙一怔的功夫狴犴看了看地上的藍家眾人的尸體隨后道:“還是先將丁憂送到藍家再說吧。”聲音冰冷。
米沙立時就知道了狴犴的想法,現在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喂飽丁憂,只要將他的細胞運回到藍家讓他的細胞吞噬了藍家基地所有的人說不定就能夠使得丁憂恢復原狀,即便不成,七十二個小時足夠他們再去找一個城市將城市之中所有的人都吞噬了,這樣肯定能夠救得了丁憂,與其去費力找尋不知道在那里的藍心兒還要擔上不一定有用的風險,實在是不如就地喂飽丁憂來得有效。
米沙一想到此時不由得怦然心動,雖然藍家有些人對他她也不錯但是一和丁憂的生死比較起來立時便算不上什么了,但是米沙看了看丁憂細胞聚合成的紅色塊狀物,轉念一想立時便放棄了這個決定,畢竟丁憂不是一個狠心腸的人,而且丁憂和藍家的人有著很深厚的感情,要是丁憂真的吞噬了藍家的眾人的話那么丁憂一定會不開心甚至痛苦很久很久。想到這里米沙搖了搖頭道:“丁憂絕對不會那么干的,咱們還是去找藍心兒吧。”
狴犴無所謂的揚揚眉毛,這種事情他可不愿意做主,萬一丁憂以后知道自己吃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發起飆來他非但不落好還要擔上一身騷。
“上哪去找藍心兒呢?我只是聽丁憂說過他們在我們上次去過的那個深山之中。”米沙眉毛微微皺起隨后跺了幾步,“顧不了那么多了,咱們這就去那座深山碰碰運氣,要是實在找不到也只能隨便找些人來喂丁憂了。不過那里離這里實在是有些遠……”
狴犴晃了晃虎頭道:“遠近都沒關系,我帶你去。”
隨后四只*腳一蹬便躍到了米沙身前。
米沙一怔有些意外的道:“還是開車吧,有四十多個小時怎么也能趕到。”
狴犴不屑的看了看路邊上停著的藍三爺來時坐的車道:“就那破東西你也拿來和我這上古神獸狴犴相提并論?”說著轉身看向丁憂,抖了抖身上的金毛,金毛一晃之間射出淡淡的金色光彩,隨后狴犴眼睛微微一凝一道光彩驟然射在丁憂細胞所化的塊狀物上。
狴犴一怔露出一絲意外之色,隨后丁憂便漸漸成形,恢復成人的樣子。
狴犴原本只是想要將丁憂的細胞凝聚成球,但是沒想到剛才略微用了些念頭就將丁憂泥巴一般的細胞塑造成形,重新凝聚成了丁憂的形象,狴犴想了想便知道了原因,上次他強行凝聚丁憂的細胞之時之所以費了那么大的力氣完全是因為丁憂的細胞反抗所致,但是此時的丁憂的細胞十分的虛弱,甚至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所以他隨隨便便的就將丁憂的細胞凝聚起來。
狴犴一股念頭包裹著丁憂的身子,丁憂的身子立刻便飄飄然的懸浮起來,隨后狴犴有些不甘心的道:“騎上來。”
米沙一怔隨后明白了狴犴的意思,不過此時她才發現自己還是裸體,連忙從藍家一人身上剝下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一邁腿邊*在了狴犴的后背上。
狴犴悶哼一聲道:“美妞!你還是第一個騎在我身上的人呢。”
說著雙腳一蹬,米沙身子驟然往后一傾連忙使勁扯住狴犴的兩只耳朵這才沒有直接墜在地上。
狴犴不自在的晃了晃腦袋,但是米沙死死地抓著他的耳朵不放,狴犴便不再理會了,四只*一般的腳翻飛之間好似飛起來一般朝著遠處狂奔而去,竟然真的比汽車還要快上數倍。
狴犴米沙和丁憂的細胞身體走了之后小半天的時間后,躺在地上臉色煞白的蕭殺緩緩睜開眼睛,一絲妖異的紫芒驟然綻放開來,隨后蕭殺緩緩站起,自言自語道:“他們人呢?”
“往南邊跑了,據說是去找丁憂的老婆去了。”蕭殺竟然自問自答起來。
“走了多久了?”
“五六個小時了,這期間我一直都叫不醒你。”
“剛才那只怪物實在是太厲害了,我不是他的對手,你沒受傷吧?”
“沒受傷?哼,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那家伙捏死了,想當年我和你師祖碰到他的時候和他一直戰了十三天才分出勝負,可惜最終是我和你師祖輸了,不過從那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那怪物,誰知道事隔千年他又出現了。”說話的竟然是鉆進蕭殺腹中的那只長滿眼睛的短劍。
蕭殺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皺了皺眉道:“不是說師祖后來專門研制了一樣東西來對付那怪物嗎?你還有沒有印象?”
略微沉默了一會后蕭殺再次開口道:“確實是做了一些東西,不過威力雖然不小,但是對那怪物有沒有用就不知道了,畢竟你祖師做出來那些東西后去尋找那怪物卻怎么都找不到了,所以沒有嘗試過。”
蕭殺點了點頭道:“那些東西還存于世么?”
“在墓里吧,你也知道祖師的墓葬其實就是術法殺神派的藏寶之地,那個陰陽上人不是就從祖師的墓葬之中盜取出來了一只打神令么?”
蕭殺臉上顯現出一絲猶豫之色隨后化為堅決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怪物出現了丁憂也要化為完美的自然進化者了,那么也是時候去祖師墓取些東西出來了。
說完蕭殺看了看躺倒在地的藍家眾人微微一嘆后徑直走向藍三爺來時坐的車,打著引擎后便也朝著南方駛了下去。
再過一會一輛輛的汽車逐漸出現在道路邊上,這些車身上都印著藍家的標記,當停在這里之后,看到此處情形的鄭飛一臉呆滯的機械的走下車來,整個藍家隨行的人員鴉雀無聲……
經過辨認,藍三爺死了,藍文死了,孫魁死了……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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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杯具日!
三生昨晚碼字著涼,今天病情更重了,鼻子一直酸酸的,湊巧今天我家甜甜生日,帶著孩子去我媽家過生日,隨后病情再重一步,回來后實在受不了了睡了一覺,沒想到這一覺沒睡醒被吵醒了,隨后便是頭暈惡心四肢乏力,肚子也不知道吃什么吃壞了,拉肚……我的馬利亞啊!太要命了,其實這些還不算什么,強打精神坐在電腦前開始碼字,不到八點碼到快三千字的時候心中十分高興,覺得今天晚上能早睡了,休息一下明天說不定病就好了,奶奶滴!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這個時候,電腦死機了……不過我也沒在意咱用的是吉吉寫作,自動保存的,以前死機數次從來沒有丟過稿子……但是,什么都怕但是啊!重新開機后,悲劇鳥,稿子全都不見了,三千字啊,三千字,老子可是挺著病硬打出來的啊!奶奶的!沒了!
我安靜的坐在轉椅上呆了三分鐘后以極大地精神意志壓制著自己毆打電腦的念頭重新開碼……隨后嗓子就腫了,估計是上火了……
今天一定是我的杯具日!不!是茶幾日,上面擺滿了杯具啊!希望明天我的病就好了!不過有點可以肯定即便是打吊瓶三生依舊會照常更新,雖然難受但是碼幾千字應該沒問題,當然如果明天不更新……那就說明我繼續茶幾鳥……而且是相當的茶幾,起碼得住院治療了……
不過可能性微乎其微,三生身體壯得很內!各位有二奶不要的可以轉讓給三生!
流鼻涕!閃了!
大家多穿衣服注意不要向我一樣著涼。
祝大家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