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東,曹軍大營。
中軍大帳里武將群聚、通明,正負手來回踱步的曹操忽然頓住腳步,回頭問諸葛亮道:“孔明,可曾想到反制之策?”
諸葛亮搖了搖頭,答道:“看來沖車破城已經很困難了,不過亮還有一計可下永安。”
曹操問道:“何計?”
諸葛亮道:“仍以沖車佯攻,吸引守軍注意,不過每次派出的沖車應該減少到五輛,而且需要加派步卒保護,暗中則令士卒掘地道,從大營直通永安城內!”
“這倒是個辦法。”曹操欣然道,“那就掘地道!”
深夜。
永安西門外一片漆黑,城門小校正率領一隊涼軍警惕地搜視城外幽黑的曠野,夜空下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城門小校急定睛看時,只見淡淡的月色下正有一騎從蒼茫的暗影中沖了出來,如旋風般沖到了城門之下,仰天大喝道:“快開門!”
城門小校當然不敢隨便開門,于城頭厲聲喝問道:“汝乃何人?”
來騎厲聲應道:“某乃征西將軍麾下左軍校尉韓德,還不快快打開城門!”
“征西將軍?左軍校尉韓德?”城門小校搖了搖頭,嘀咕道,“沒聽說過,西川有這號人嗎?”
一名小卒悄然湊了過來,低聲提醒道:“大人,征西將軍可不就是少將軍馬超?丞相地族弟!這家伙是少將軍帳前小校。”
“啊?少將軍!”城門小校聞言大吃一驚。急向城下喝道,“你等著!這就放吊籃下來。”
來騎怒道:“為何不開城門,偏要放什么吊籃,豈不多此一舉?”
“將軍見諒。”城門小校道,“張繡大人軍令如山,小人可不敢不遵哪!”
“好吧。”來騎憤然道,“那就廢話少說,快放吊籃下來。”
永安,張松別府。
張松剛剛寬衣上榻,摟著小妾白花花的肥臀就是一通亂啃。直啃得小妾雪雪呻吟,嬌軀像蛇一樣扭動起來,張松伸手往小妾胯間一摸,已經然是春潮泛濫,張松淫笑幾聲正準備提槍上馬時,房外忽然響起了大煞風景的腳步聲。
旋即有老管家張福的聲音響起:“老爺,張太守親自來訪。”
“什么?張繡!這個時候!?”
張松聞言心頭一驚,欲火頓時冰雪消融般退去。
貓在張松懷里的小妾明顯感受到了張松生理上的變化,不滿地扭了扭嬌軀,試圖重新喚起張松的雄風。張松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小妾雪白的肥臀上,笑罵道:“騷蹄子,爺有正事。還不快替爺更衣?”
小妾很媚地笑了笑,撅起屁股替張松更衣。
別府客廳。
張繡正等得不耐時,身后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急回頭看時,張松的五短身材已經從門外疾步而入,連連拱手作揖道:“哎呀,沒想到張將軍到訪。本官沒能出門遠迎,恕罪恕罪,只不知將軍深夜來訪,卻不知有何要緊之事?”
張繡急抱拳還了一禮,說道:“若不是極為重要的事情,末將也不敢深夜來打擾大人了。”
張松地表情頓時凝重起來,問道:“不知是何要事?”
張繡環顧左右無人,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
“哦?”張松欣然道。“什么好消息?”
張繡道:“少將軍馬超已經到了永安了!”
“啊?少……你是說少將軍馬……馬超!?”
“正是!”張繡擊節道,“與少將軍同來的還有三千西涼鐵騎!”
“還有三千西涼鐵騎!?”張松高興得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連聲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有少將軍坐鎮永安,可再不懼曹阿瞞矣!將軍,何不速速出城迎接少將軍及三千西涼鐵騎前來永安?這天大的好消息應該遍告全城,永安城內的百姓和三軍將士知道了,肯定會士氣大振的。”
“不可!”張繡急搖手道,“隨少將軍同來的軍師祭酒司馬懿已經設下一計,定可一戰擊破曹軍!少將軍驍勇無匹,于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又有三千鐵騎隱于暗中,不為曹軍知曉,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如何防守永安了,而是如何擊敗曹軍甚至是陣前斬殺曹操了!”
張松一拍腦門,失聲道:“本官當真是急糊涂了,呵呵,既然少將軍已經帶著三千鐵騎趕到永安,我軍又占據絕對的兵力優勢,自然是可以轉守為攻了!卻不知隨少將軍同來的軍師祭酒,那個司馬懿設下了什么妙計?永安城內地兩萬大軍又該如何配合?”
張繡道:“司馬懿的計策非常簡單,待明日曹軍攻城時,少將軍將會率領三千西涼鐵騎從曹軍側后突然殺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取曹操中軍,屆時城內的兩萬大軍亦需大舉出城,趁勢掩殺,曹軍突遭兩面夾擊,則必敗無疑!”
“這計策果然簡單!”張松贊道,“然而越是簡單地計策,卻往往越是厲害,曹操縱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不可能事先知曉少將軍已經率領三千西涼鐵騎趕到永安,看來這一戰曹軍是必敗無疑了,就是不知道少將軍能否于亂軍中成功斬殺曹操了。”
“昔陽之戰,少將軍陣前連斬孫堅四員大將!昔青牛隘之戰,少將軍以區區七百鐵騎硬撼數萬吳軍,陣前斬殺素有江東小霸王之稱的孫策,又將周瑜打成重傷,那是何等的英雄!?”張繡眸子里浮起一絲異樣的冷冽,肅然道,“這一次曹操怕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