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術見他臉上神色帶著一絲的怨恨,心道該不是這人又是老頭子的仇人吧?李術笑了笑,來到了中年男子的前面,兩米的距離,雙手舉著:“算是吧,不過我不是那個家族的人,也對不上那家伙有什么好感的。”
中年男子道:“李陳念是你什么人?”
李術暗叫,果然是這樣,老頭子,你的仇人不是一般多啊,笑道:“我老頭。”
中年男子看了李術三秒鐘,李術被他盯著心里發毛。
“李陳念的兒子?怪不得可以把波羅拳運用這這么精純。”中年男子道,“好,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打贏我,我讓你帶人離開。”把手槍收起來。
李術放下了雙手,道:“我想我們還是先出去再說。我要是沒猜錯的話,蔣文這個鳥人沒打算就這么我們出去。”
中年男子露出微微的復雜神色,似乎不相信蔣文會這么做,中年男子一步一步往后退,這樣是為了防止李術突然發難。來到門口,拉了下,居然打不開,難道真的被李術說中了。
李術露出一絲無奈的神色道:“現在你相信了吧?我先幫她穿上衣服。”
李術幫葉招弟穿上了衣服,估計再過半個小時葉招弟就可以醒來,蔣文居然下了麻醉,太卑鄙了點啊。
霸王硬上弓不是這么霸的,而是直接硬上的。
把人弄昏迷了,有個屁情調啊。
中年男子又去另一個房門,拉了一下,還是打不開。“蔣文,好一個蔣文啊。”中年男子猛然一拳擊打在鐵門上,發出嘭的一聲。
李術覺得耳膜有些發疼,這人力道有些可怖。這么一個牛人居然給蔣文當私人保鏢?看來蔣文家世顯赫啊,他要吳正名查的資料也應該有結果了。
“這里沒有任何出口了?”李術問道,觀察了下周,看起來是一個密室,有兩個出口,現在都打不開,那就是說要想出去一是把這鐵門踢爛了。二是把墻壁給弄出一個大洞。不過李術在強悍,手腳的力道不足以打穿鐵門和墻壁。
“媽的。”李術也是破口大罵,難不成在這里被困死?這里連個屁都沒有,估計會被餓死吧。最讓李術抓狂的是手機居然接不到任何的信號。
那中年男子突然一陣哈哈大笑,“想不到我李甘縱橫江湖二十年最后被困在這么一間密室。蔣文,你真不愧是蔣家的人。”
秦城——華夏國最大最神秘也是最特殊的一座監獄。套用一句江湖的話來說就是在這里關押的犯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是每個人都能進這一座監獄。犯人按“級別”不同有單獨和集體囚禁兩種,“級別”劃分一般是根據犯人在入獄前的官職,或渉案的程度而定。高級囚犯伙食待遇較好,一般對那里的伙食比較滿意。低級囚犯正餐為“一菜一湯”。主食一般是米、面、雜糧相互搭配,一日三餐。特殊犯人或即將出獄的高級犯人則有更好的待遇。犯人在監獄里多有勞動,如做火柴盒、編織草帽。秦城監獄設有醫務室,有保健醫生和護士。
“其實這里不錯,吃好的,住好的,而且還有專人護理,唯一讓我感到遺憾的就是美女。沒有女人的生活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啊。”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懶洋洋的人,頭發稍微的長,左臉有著一條傷疤,一雙帶著三分笑意的漆黑的眼睛,很奇怪這種年紀的人會被關在秦城監獄,這里關押的大多都是省級以上的貪污腐敗官員,這個沒有到三十出頭的男子被關在這里,至于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了。
“丁少真不愧是性情中人。”是一個衣著很單調的中年人,一張和氣生財的臉,這個人看上去很普通,但是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就覺得不普通了,五年前一個東北一個大省的省長,因為貪污受賄被人檢舉,最后落馬,被關押在秦城監獄高級囚房。
“老傅啊,我只不過說說而已。”這男子老氣橫秋的語氣,對著可以當他叔叔的人笑瞇瞇道,“我聽說你沒關進來之前,那可是夜夜笙歌來著,找女人都是找美女學生,是不是真的?”一副八卦的神色。
叫老傅的男人落寞笑了笑,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自己當省長確實威風八面,可是如今,鐵窗生涯,這一生只可用大起大落來形容了。
“我覺得奇怪了,我平日沒見和什么人說話,咋就對上我了?”丁開一臉笑意笑著道,然后故意做出怕怕的樣子,“老傅啊,你該不是菊花愛好者吧?”
老傅哭笑不得,道:“丁少,別笑我了,我相信你很快出去的。”
“哦,這話什么說?”
老傅道:“實不相瞞我平時沒事就研究相術學說,我看丁少的面相,應該不是長時間呆這里的人。”
丁開半信半疑的道:“真的就好了我可是兩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實在急了。”說完狼叫了一聲,那叫一個悶騷。恨不得馬上叫幾個美女過來大戰幾百回合。
“丁開,有人見你。”秦城的監獄長來到了五號牢房對著李術道。
老傅笑道:“丁少,我說嘛,你很快就可以出去的。”
丁開卻沒有動,而是躺在那一張草席上,慢吞吞的道:“是不是一個看很上去很猥褻很下流的老頭來見我。”
監獄長在這里也是皇帝了,但似乎對丁開這人有點忌憚,道:“好像是。”
“我是他大爺的,這個狗日的終于來見我了,足足兩年了,我沒日沒夜的詛咒他,終于來了。”丁開好像發瘋了一般叫道,“莫仁,你這個鳥人,你丫的,我日你個仙人板。”
監獄長對于丁開騷亂習以為常,這家伙剛來的那會兒才叫瘋狂,老是深更半夜就穿著大褲衩在牢房里浪叫上的幾個小時,叫累了,就睡覺。
“兩年不見了,你還這么有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