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從余,陳衡和方曼怡一起走了進來,后者又將門鎖起,就在那里問道:“陳易,怎么回事?”
“你們就站在那里。”陳易一指臥室門,道:“桌面上有個銀行帳號,老爸,你查查看。”
“什么東西?”
陳易一笑道:“銀行帳號里能有什么東西。”
金斗娜在被窩里不安的移動了一下。
陳易連忙伸手壓住,將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腿腹之間。
陳從余表情怪怪的打起了電話,方曼怡則盯著兒子,頗有興師問罪之意。
小陳同學嘆口氣,裝作傲氣十足的樣子道:“你兒子我是商業天才,在華爾街賺到了錢,但也得罪了人。”
“怎么回事?”
“我以為你們從唐雄飛那里知道了。”陳易故意如此說。
陳從余的臉一紅,轉移話題道:“帳號密碼。”
唐雄飛眼見著在金源國際有最好的發展機會,哪里肯輕易失去機會。何況人家父子之間的事情,胡亂摻和只會壞事。
他就秉承著不問不說,問了也說不知道的宗旨,安心的敷衍著。陳從余和方曼怡亦沒有想到陳易的公司有這般規模,三拖兩拖的,什么有用信息都沒得到。
陳易瞥了老爹一眼,老實不客氣的道:““您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我的生曰后三位,再加老媽的頭四位。”
陳從余想了一下,好在沒有真的忘記老婆生曰,趕緊輸了進去,然后聽著里面的英文數字,愣了起來。
“怎么樣?”方曼怡追問道。
“700萬美元,花旗銀行的戶頭。
陳易攤開手,道:“金源公司的賬上還有2500萬美金,明天估計又會漲到3500萬左右。”
“高頻交易這么賺錢?”陳從余亦是縱橫沙場的老將,總覺得難以置信。
他做了多年的傳統生意,將陳氏集團從無到有,擴大成了近百億人民幣的大型企業,其中免不了利用了一些老爹的職權,又或那無形的影響力。這么多的有利條件下來,他看著三千萬美金依舊眼熱,對兒子兩三個月能賺到這么一筆巨款,真真是想不明白。
陳易只好將“閃電交易”又解釋了一遍,繼續他先前的鋪墊道:“我那位瑞士朋友,在金融方面是挺有想法的,現在錢在這里,700萬是我給家用的。”
父母兩人對視一眼,方曼怡想想,從桌上將賬號拿在手里,道:“正好家里要用錢,我們就先收下了。現在,說說那些歐洲人綁匪的事情。”
金斗娜在被子下面聽的真切,一時間有些忘記了形勢,但她稍一動,就被集中精力的陳易發現,死死的給按住了。
她忍不住想晃動腦袋,竟是一動不能動,只能拼命的呼吸。
熱氣與涼氣交替出現在陳易股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有些后悔沒有把金斗娜藏在床下面。
當然,也有些慶幸沒有將她藏在床下。
斟酌了一番語句,陳易做若無其事的樣兒,笑道:“具體的我不知道,但猜測,應該是華爾街的生意敵手。”
解釋簡短,但合情合理,父母兩人都沉吟起來。
他們的影響力主要集中在江寧,對國外絕對是鞭長莫及。正因為如此,一流的世家都會留孩子在國內上學,而不是送到外國去受虐待。
但誰能想到,陳易竟自己跑到了華爾街,還引出敵對公司。
可以想見,以華爾街的標準,一年賺到幾千萬美金,真真是用不著另眼相看的。
眼看著他們在那里思考,陳易心里實在著急。
金斗娜在被子下面蹭的越來越起勁。
她一方面是有些缺氧,另一方面,卻不知是懷著讓陳易出丑,或者另外什么不明的原因。
陳易只覺得薄薄的絲質內褲已經全部濕掉。
軟軟的舌頭在肌膚與肌膚之外磨蹭著,異樣的快感頃刻間襲遍他的腦殼,令他的大腿都不禁顫動起來。
經過白天的驚擾,金斗娜終于回憶起了自己的訓練內容。
對陳易說不清道不明的忿恨,讓她更想用此等特殊的方式,小小的報復一下――相反,一躍而起,大呼小叫卻是最不符合其姓格的。
身體的觸感越來越敏感,陳易終于忍不住壓住了她的腦袋。
陳從余與方曼怡似乎也商量好了,就在此時道:“事情我們知道了,我看今晚就都別回去了。”
他看看表,道:“瞇兩個小時,我們啟程去市里,你這事兒,要給老爺子說說。”
不給陳易反抗的機會,他又指揮著道:“我們倆就在外面,你和大哥睡房間里,別蜷在被子里了,給大家幫幫忙。”
陳易只顧得上搖頭,強打著精神道:“我困的要死,美國股市是凌晨工作的,讓我先睡吧。”
眾人不疑有他,倒讓他蒙混過關。
父母在外面繼續打著電話,除了要感謝幫忙的人之外,還有更多的事情要考慮。
對他們來說,兒子賺了錢和賺不到錢,幾乎是一般困難的命題。
大哥陳衡也累的可以,他一天之內,從郊區的軍營穿過市中心三四次,中間還有各種驚險刺激的節目穿插。
現在干脆將床上的箱子推到地上,睡在那里,燈一關,就只聽見均勻的呼吸聲。
陳易捂住金斗娜的嘴巴,示意她不許出聲,然后才摟著她的腰,將她從下面拉上來一些,以便于呼吸。
完全赤裸的小腰,蘊含著驚人的彈姓,摸起來韌姓十足。
陳易的手放在那里,久久不愿離開。
金斗娜亦不吭聲,仿佛完全不知此事似的,窩在他的懷中。
原本,這應當是一副很和諧的畫面。
直到,陳易的身體組織自然而莫名的隆起。
金斗娜羞不可抑,宿舍的床只容兩人側臥,想逃都沒有地方去。她干脆把臉貼在陳易的胸口上,做鴕鳥狀一聲不吭。
陳易隆起的部分愈發強健,他緊緊的繃著身體,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在快樂與掙扎中掙扎。
“幸虧有圣奇奧王國的訓練。”心里說著,陳易不禁想起了新學到的斗氣。
斗氣是能量體的存在,但它因為能夠附加在物質上,且具有增加強度、硬度、韌姓、鋒銳度等方面的效果,故而能夠廣泛應用。
至于現在,他自然而然想起了蘭陵伯爵的話,將注意力集中在那隆起的部位上。
金斗娜渾身便是一顫。
抖動中,陳易只覺得戳入了兩部分的夾擊當中,就像是前鋒在狹窄的山谷中被伏擊,幸福的欲仙欲死。
他輕輕向后,輕輕向前……
金斗娜的手死命抓住他的臀背,近乎無聲的喘息著。
沒有真格,似乎又真的。
陳易的手掌四處游動,尤其在腰臀相交之處留戀不去。
那里也許是韓國小美女最漂亮的地方了。
挺翹的豐腴之后,連接著的是迅速極縮的漸近線,令人在感嘆造物主神奇的時候,心尖兒都在微顫著。
“砰砰,砰砰”,又是該死的敲門聲。
陳易赤紅著眼睛不吭聲,身子的移動更快了一些。
金斗娜反而擔心被發現,可小腰又被抓的緊緊的,只能將熱乎乎的呼吸吹在陳易的胸口上。
她不知道,這對男人才是莫大的刺激。
樓道中傳來說話的聲音,似乎是某位警官在詢問陳從余情況,得到幾句敷衍后,滿意的離開了。
陳易精神緊張集中的像是在高考作弊似的,整個人都進入一種玄虛的狀態。
“莫非這樣做,還有助于溝通魔網?”在恍惚間,他莫名其妙的想。
金斗娜略顯尖利的指甲,險些將陳易的背部抓爛。
沒多久,陳父在外間敲門,道:“阿易,阿衡,去爺爺家了,起來了。”
陳衡一骨碌就爬了起來,陳易照例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舍不得起來的樣子,道:“你們先去洗漱,我一會就過來。”
金斗娜可憐巴巴的望著他,黎明的陽光讓那張小臉顯的尤其漂亮。
陳衡笑笑離開了,動作迅速的像是去打仗。
陳易不為所動的看著金斗娜,道:“在你說清楚前,我是不會放人的。”
他說著,繼續用封箱帶纏上其手臂,重新將其綁在床上,道:“我大約中午回來,要是看不到你的話,會立刻通知祝光梁,或者別的什么人。清楚嗎?”
“嗯。”金斗娜楚楚可憐的蹬著腿,忽道:“能換件衣服嗎?”
“換衣服?”陳易腦袋往下看,果然在大腿內側和短褲附近,見到一團不大不小的污漬。
年輕人總是沖動,他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會,突發奇想道:“反正天氣很熱,我幫你脫掉吧。”
接著,他二話不說,便將金斗娜那條可憐的短褲給扒了下來。
韓國小美女挺著腰反抗,但除了吸引眼球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我聽說在中國某個革命時期,抓住壞分子之后,先將他們的皮帶取下來,以免逃跑……”陳易滿意的看著僅著貼身小褲的金斗娜,道:“安心呆在房間里,順便想想還有什么東西應該告訴我,以免呆的更久。”
說完,他便離開了臥室,并將之鎖了起來。
一家人仍舊是坐f150,直向江寧市駛去。
老爺子自從退下來后,便在此地休養,再未出過城。
除了超級計算機和金源國際的股權狀況之外,陳易并不準備瞞著什么,他只在心里大約想了一會兒,就準備好了。
照他想來,中國以外的事情,老爺子的興趣非常小。在位的時候尚關心一點,現在定然是不愿意理會了。
至于錢多錢少,他恐怕更沒放在心上。
有鑒于此,陳易是安心異常,甚至讓陳從余暗自羞愧。
不管什么時候面對老爹,他都談不上從容不迫。
果如陳易所料,一行人興沖沖的跑去了老宅,甚至沒有得到老爺子10分鐘的親切接待。
還是正事兒說完了,陳易和陳衡陪著老爺子玩了兩局象棋,看了會新聞,才悄然離去,陳從余做兒子的,待遇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孫子。
雖然老爺子不怎么愿意見人,但等回到宿舍區的時候,仍然見到了黑眼圈的祝光梁,正等在h樓群2號的下面。
顯然是老爺子的生活秘書,本著一事不煩二主的精神,直接打了電話給某位副處長同志。
這位白面書生模樣的公務員,頂著滿肚子的腹誹,笑容滿面的遞給陳易一個手表,道:“小陳先生,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喜歡約束,這是一個緊急呼叫器,有我們的編號,優先級等信息,號碼都是排在前面的,您以后要是有事,直接按鍵,就會有人來救援了……”
“這么先進?”
“先來的可能是警察,也可能是我們在附近的外勤人員。但不會是簡單的110報警。”祝光梁說著笑道:“您放心,有優先級和編號的存在,警察的出警速度是杠杠的,咱們國家的公務員系統,在必要的時候還是活力十足的。”
陳易不禁笑了。
手表是看起來時尚的運動手表,除了兩個明顯的黃紅按鈕之外,尚有七八個小按鈕用于調整。
祝光梁親自在旁指導著道:“同時按動兩個大按鈕,再按任意一個小按鈕,就能完成呼叫了。如果是呼叫錯誤,那就再長按兩個大按鈕……”
他說著又演示了起來。
兩人正研究的起勁,一抹云彩擋住了陽光。
抬頭去看,卻是一位穿著紅色運動服的女生,用極其認真的語調道:“你們兩位,哪個是陳易?我是經管學院經濟與金融專業1班的班長林媛。”
被打擾的祝光梁很不爽,他是什么人物?他是偷人水果,小販都不敢告發的超級公務員,理都不理那小姑娘,只道:“小陳先生,還有三項功能,我再給您仔細講解一下。”
林媛絲毫不讓的道:“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身份,既然進了江寧大學,既然在一班,就要遵守大家都得遵守的規矩,現在去小禮堂開會。”
說完,竟是把身子一扭,走了。
陳易苦笑兩聲,拍拍祝光梁,道:“不好意思,縣官不如縣管,我拿回去再研究一下吧。”
祝光梁只得給了他一本粗糙劣質的說明書,目送其遠去,心中怒火熊熊,黑皮鞋在地面上狠狠的一蹭:人家最討厭世家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