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章梟雄末路二合一章節
彪子哦了一聲,迅速拿起旁邊的電話,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撥通谷峰的號碼。
一道紅色的光線照在了汽車的玻璃上。
“兵哥,小心!”看到紅色光線,彪子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喊了一聲。
“砰!”
一顆子彈穿過玻璃,準確地打進了凌永兵的體內。
凌永兵發出一聲悶哼,頓時倒在了沙發上。
“兵哥,你怎么樣?”彪子猛地剎住汽車,將頭埋在方向盤下面,焦急地問道。
后座上,凌永兵只是發出一陣哼哼的聲音,并沒有回答彪子。
“東北方向45度,大樓上有狙擊手,去給我抓回來!”彪子對著對講機大吼了一聲,同時猛地趴倒在車里。
“砰!”
在彪子趴倒的同時,一顆子彈再次穿過汽車玻璃,打在了座位上,座位立刻被打了一個窟窿,棉花賤了起來。
與此同時,賓利汽車前后的兩輛奔馳轎車猛地停了下來,幾名彪型大漢沖下汽車,掏出槍朝街道右邊的大樓沖了過去。
彪子打開車門,猛地躍了出去,躲在汽車后面,露出腦袋,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大樓那邊的情況,看到沒有紅外線后,立刻沖到后門,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汽車里。凌永兵用手捂著胸口,鮮血一個勁地往出涌。他地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臉上盡是汗水。就連身體都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兵哥!”彪子一把扶住凌永兵,那副永遠不變的冷漠表情也變得十分焦急:“你怎么樣了?”
問話間,彪子看到凌永兵手捂的地方,心不由一沉。
因為凌永兵手捂地地方是人體最致命的一個地方之一,心臟!
“兵哥,你堅持一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彪子的聲音十分沙啞,說完。當下跳下汽車,從前門進去,第一時間啟動了汽車。
汽車啟動后,彪子猛地把油門踩到底,昂貴的賓利房車像是出膛的炮彈一般沖向了前方。黑夜中,就仿佛刮起了一陣旋風。
彪子一邊開著汽車,一邊透過反光鏡觀察著凌永兵的情況,同時試圖和凌永兵說話。
作為一個打過越戰,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彪子來說,他很清楚。像凌永兵現在的情況,一旦暈死過去,很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汽車高速行駛了大約十幾分鐘后,彪子驅車來到了太行醫院。
這時,谷峰剛和凌偉、鄭劍剛出醫院大門。看到熟悉地賓利車以恐怖的速度沖到醫院大門口,無論是谷峰還是凌偉都是一驚,因為,他們認出那是凌永兵的汽車。
論反應速度,谷峰要比凌偉快太多,僅僅一瞬間。谷峰就從愣神中回過神來,快速跑向了汽車。凌偉見谷峰跑,也意識到了什么,立刻跟在谷峰身后。
彪子的心思全部放在凌永兵身上。壓根沒看到醫院門口有人,只見他迅速地從汽車前門跳下,要拉開汽車的后門。
“彪子!”谷峰一邊跑一邊沖彪子喊了一句。
彪子下意識地回頭看了谷峰一眼,此時彪子那雙漠視的眼睛有些發紅,原本冷漠的臉上寫滿了焦急二字。
僅僅是愣了一下,彪子便回過頭,一下拉開汽車門,鉆了進去。
“兵哥。我抱你下車。”彪子進車后。伸手要抱凌永兵。
凌永兵睜開眼睛,語氣微弱、聲音顫抖道:“彪子。讓谷峰和小偉進來!”
顯然,凌永兵看到了正在朝他跑來的谷峰和凌偉兩人。
“兵哥,你……”彪子急了,只見他紅著眼睛,聲音十分沙啞,顯然,他明白以此時凌永兵的狀態,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看到彪子著急地樣子,凌永兵欣慰地笑了笑,道:“彪子,你跟我快二十年了,這是第一次看到你這么緊張。”
“咳……”說話間,彪子吐出一口血水。
“兵哥!”彪子徹底急了,他下意識地要去抓凌永兵的胳膊。
凌永兵艱難地吐出一口血水,虛弱道:“彪子,我的身體自己知道,已經沒救了,讓我跟谷峰和小偉說說話,我有事交代他們!”
聽到凌永兵的話,彪子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凌永兵是心臟中槍,能挺這么久,完全就是個奇跡,而之前凌永兵一句話都不說,此時說這么多話,完全是回光返照的征兆!
回光返照!
人在死前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旦回光返照,用不了多久都會死的。
這時,谷峰和凌偉跑到了彪子的身后,只聽凌偉緊張地喊道:“彪叔,出什么事情了?”
聽到凌偉的呼喚,彪子發紅地眼睛里流出一滴淚水,隨后,他顫抖著收回去抓凌永兵的手,走下了汽車。
“小偉,你和谷先生上去。”彪子看了谷峰和凌偉一眼,輕聲說道。
看到彪子眼角的淚水,谷峰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心不由一沉。而凌偉則沒有觀察那么多,直接沖上了汽車。
汽車里,凌永兵本來閉著眼睛,看到凌偉上車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小……小偉。”
看到平日里穩如泰山的凌永兵如此虛弱,再一看凌永兵用手捂著胸口,手上沾著血跡,凌偉臉色大變。瞳孔猛然放大,失聲道:“爸!爸!你怎么了?”
說話間,凌偉哭了出來。他直接跪倒在凌永兵身前,伸手要去看凌永兵地胸口。
“小偉,爸沒事。”凌永兵慈愛地望著凌偉,小聲道:“小偉啊,我知道,這么多年來,你心里一直嫉恨爸爸,嫉恨爸爸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嫉恨爸爸每天為了工作的事情不去照顧你。”
“咳……”或許由于說得太快地緣故,凌永兵忍不住又咳了一聲,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幾下,然后吐出了一口血。
“爸!”凌偉哭了,淚水打濕了他的臉龐,他驚恐地望著凌永兵,道:“爸,您不要說了,您受傷了,我們現在就在醫院門口。我帶您去醫院!”
說話間,凌偉和彪子一樣,要去抓凌永兵的手。
凌永兵艱難地搖了搖頭,道:“小偉,聽爸爸把話說完。”
“不,我不聽,我帶您去醫院!”凌偉瘋狂地搖著頭。
“小偉,聽你爸爸的。”谷峰開口了,聲音有些低沉,顯然。他看出了凌永兵現在的狀態。谷峰自然明白,凌永兵能活到現在是一個奇跡,已經沒救了地。否則,以彪子地眼光。自然不會把凌永兵留在汽車上。“谷老師!你說什么?我爸爸他受傷了!”凌偉回過頭,紅著眼睛,捏著拳頭,死死地盯著谷峰。這是凌偉被谷峰收拾后,第一次沖谷峰發火。
“小偉,爸爸對不起你,爸爸不奢望你能原諒我,只奢望你不要再嫉恨爸爸了。”凌永兵再次開口了。聲音比之前小了許多。臉色也差了許多。
說話的同時,凌永兵遞給谷峰一個眼神。艱難地點了點頭。
谷峰讀懂了凌永兵眼神中地意思,咬了咬牙,手握成刀狀,輕輕在凌偉的脖頸上砍了一下。
凌偉本想對凌永兵說什么,話還沒出口,便昏倒在了沙發上。
谷峰將凌偉的身體放好,然后內疚地看了凌永兵一眼,道:“凌先生,抱歉。”
“谷先生,不用跟我道歉。”凌永兵微微一笑,只是笑容有點慘淡:“在和你談合作之前我就預料到這一天不遠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
“請相信我,我的人只是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推遲到今天晚上到的,我絕對沒有騙你!”谷峰嘆了口氣道。
凌永兵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信你。其實我并沒有怪你。這一次,向天華要置我于死地,即便你的人來了,我也躲不過這一劫的。”
“咳……”說到這里,凌永兵再次吐出一口鮮血,然后語氣也變得急促了一些:“好了,谷先生,我們不談這些了,我現在有兩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應你。”谷峰看得出凌永兵就要不行了,回答得十分干脆。
“第一,幫我照顧小偉。”凌永兵表情有些內疚道:“小偉的媽死得早,這些年來,我一直忙自己的事業,對小偉的照顧不夠。現在我就要走了,以后沒人能保護和照顧他了,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他,并且告訴他,不要恨我!”
“我答應你!”谷峰點了點頭。
“第……第二個!”凌永并身子一弓,最后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待他將那口氣提上來后,斷斷續續道:“如……如……果……果……可……以地話,幫我接手紅星……”
“啪!”
凌永兵將話說完,腦袋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或許是凌永兵沒有得到谷峰最后答復的原因,凌永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我答應你。”
谷峰上前一步,輕輕地將凌永兵的眼皮抹了下來,然后輕輕嘆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凌永兵,谷峰的心情有些復雜。
死在他面前的凌永兵是香港黑道三教父之一,擁有強大的權勢,擁有花不完地金錢,但是,他最終死在了這條不歸路中。
或許。踏上這條路總有這么一天罷!
谷峰在心里暗暗告訴自己。
這時,一直在汽車外面呆著地彪子似乎發現了什么,立刻從外面沖了進來。粗魯地推開了谷峰。
看到凌永兵閉著眼睛,安詳地躺在躺在座位的沙發上,彪子的眼睛頓時就濕潤了!
這個一直以來用一副漠視地目光看待這個世界的男人流下了淚水。
他顫抖著伸出雙手,慢慢地抓住了凌永兵手。
冰涼,這是彪子此時的感覺,無論是手上還是心里。
彪子哭了,他像一個傷心的孩子一樣,抓著凌永兵的手無聲地哭著。淚水打濕了他那堅毅的臉龐,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在谷峰第一次見彪子的時候,彪子給谷峰留下地印象只有一個:冷血。
在谷峰看來,彪子屬于那種冷血地人,仿佛時間上任何事情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似地,這種人就是面對死亡也不會恐懼,他們已經達到了漠視生命的地步。
但是,這一刻,彪子哭了,為了凌永兵哭了。
或許對于彪子來說。凌永兵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動容和哭泣的人。兄弟,這是一個極為模糊的詞語,有的人把所謂的豬狗朋友當作兄弟,關鍵時候往往會因為這些所謂的兄弟而失足,而釀成大禍!
有地人把可以托付性命的人當作兄弟,這種兄弟,即便在面對死亡的情況下也會為對方著想,這是真正的兄弟。
無疑,凌永兵和彪子屬于第二種。
曾經,谷峰擁有過兄弟。而且很多,如今谷峰的兄弟依然戰斗在祖國需要他們的地方,而他卻在這個世界最繁華的城市之一的香港街頭看著兩個黑道中人,抱著哭泣。
時間、地點都不同。唯一相同的只是那份兄弟之情。
谷峰沒有打擾凌永兵,而是徑直走下了汽車,從褲兜里摸出香煙,抽出一支,狠狠地抽著。
對于凌永兵,谷峰談不上什么感情,好感也僅僅只是有一些,但是看到凌永兵死在他的面前。谷峰心里依然有些不自在。或許是因為他沒有完成和凌永兵合作地緣故,或許是正如周彤所說的那樣。凌永兵縱然是個黑道中人,但也算得上一個“好”人。
忽然,谷峰才想起鄭劍還沒有走,抬頭看了一眼滿臉迷茫的鄭劍,正色道:“鄭劍,你先回去吧,我和凌偉有些事情要處理。”
鄭劍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道:“知道了,谷教練。”
大約幾分鐘后,彪子抱著凌永兵從汽車上走了下來,他看了一眼旁邊抽眼地谷峰,淡淡道:“谷先生,麻煩你把小偉抱上來。”
這一刻,彪子又恢復到了他以前那副漠視一切的樣子,說完不再理會谷峰,抱著凌永兵朝醫院大門走去。
谷峰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走到汽車里,一把抱起凌偉。
醫院門口的保安看到彪子抱著滿身是血的凌永兵朝醫院里走去,頓時嚇傻了,他的瞳孔瞪地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對于紅星的成員來說,凌永兵是接近神地存在,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凌永兵會有死地一天。
彪子沒有理會那名保安,只是抱著凌永兵步伐平穩地朝醫院大廳走去。
一路上,凡是看到彪子的人都會愣在原地。
沒有任何人上前詢問,不是不問,而是不敢!
醫院地院長只是小心地跟在彪子的身后,慢慢地走著,一副等待彪子命令的表情。
顯然,所有人都知道,彪子在紅星的地位不低。
“去安排一間房間,然后準備好水和毛巾。”當走到醫院二樓的時候,彪子開口了,聲音中不帶任何感彩。
“是!”院長沒有廢話,很干脆地回答了彪子的話。
很快的,在院長給凌永兵安排了一間房間,那間房間在許強的病房旁邊,和許強的病房一樣。是太行醫院最好地病房。
“要不我安排護士給老大擦身子吧?”醫院的院長以前也是凌永兵手下的人,只是后來在火拼中傷了手,之后便退出江湖。在太行醫院當院長。
聽到院長地話,彪子猛然回頭,瞇起眼睛,冷冷地掃了一眼院長,緩緩吐出一個字:“滾!”
那院長看到彪子這副樣子,還想說什么,最終嘆了口氣,帶著護士離開了。
“谷先生。麻煩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幫大哥洗洗身子。”走進病房后,彪子將凌永兵放在病床上,扭頭對谷峰說了一句。
谷峰輕輕將凌偉放在病房的沙發上,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出門時,輕輕拉好了房門。
他能體會到彪子與凌永兵之間的那種感覺,因為他曾經也擁有過。曾經的他也為自己的戰友清洗過尸體。
來到房間門口,谷峰靠墻站著。同時皺著眉頭,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
如今,凌永兵將紅星交給了他,而他也答應要接手紅星,那么就必須要拿出相應的計劃來對付東星。
然而……就當谷峰低頭思考的同時,谷峰忽然聽到了兩個腳步聲。
下意識地,谷峰抬頭朝走廊地盡頭看了一眼,只見兩名身穿白色大褂的青年,步伐平穩地朝這邊走來。
看到兩名醫生,谷峰的眼睛瞬間瞇了起來!
那兩名醫生都留著平頭。膚色比起正常人來說稍微有些黑,那雙眸子里流露出淡淡的殺意!
幾乎瞬間,谷峰就可以肯定,這兩名醫生不是真正的醫生。
之前。彪子痛罵了醫院院長,院長帶人離開,是不可能再派醫生上來的!
而且,這兩人走路的姿勢,眼神,都不像正常的醫生。
明白這一點后,谷峰沒有動,甚至都沒有刻意的去看兩名醫生。只是用余光打量著。同時腦子里飛快地思索著這兩人的來歷。
殺手!
這兩個字在谷峰地腦海里閃過。前段時間,谷峰一直在研究黑幫社團的資料。知道了“補刀”一詞。
所謂的“補刀”是指雙方發生火拼或者暗殺事件后,生怕沒有干掉對方,會派專門的殺手到醫院進行補刀,以至對手于死地。
在谷峰明白這一點的同時,兩名殺手已經來到了谷峰的身邊。
只見其中一名殺手,沖谷峰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用正宗的粵語說道:“請問凌永兵先生在這間病房么?”
谷峰抬頭正要說什么,卻見其中一人的袖子里忽然冒出一把白晃晃地手術刀,同時急速朝谷峰的脖子劃來!
谷峰身子連忙一蹲,同時掃出一記掃腿!
“鏗!”
手術刀砍在墻壁上,發出一聲脆響,賤起幾道火花。
其中一名殺手被谷峰地掃腿掃中,直接倒在了地上,而那名拿手術刀的醫生似乎沒有想到谷峰能躲過他這一擊,微微愣了一下,隨后下意識地想再次發動攻擊!
然而,對于谷峰來說,那殺手愣神的一瞬間,足以夠他做出一百種選擇,選擇該如何殺掉這名殺手!
谷峰迅速起身,雙手呈掌狀,猛地拍在那名殺手的太陽上。
太陽是人體幾個最重要地道之一,受到重擊必死無疑。
那名殺手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術刀掉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而另外一名殺手,下意識要拔腰間的手槍,谷峰身體猛然一躍,臥倒的同時,順手抓起地上的手術刀,用力一甩!
“砰!”
彈擦著谷峰的頭皮飛了出去,打在墻壁上賤起一道火花,與此同時,鋒利的手術刀像是切豆腐一般,直接切掉了那名殺手握槍的手,手槍頓時掉在了地上。
眼看那殺手要蹲地去揀槍,谷峰原地發力,就地一撲,像是餓虎撲食一般撲向了殺手。
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將殺手撲到在地,同時,谷峰地胳膊肘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殺手地胸口上,發出“喀嚓”一聲脆響。
不到五秒鐘時間,谷峰空手解決了兩人。
不等那名殺手做出任何反抗,谷峰用膝蓋將他壓在身下,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病房里,聽到這一切響聲的彪子并沒有動,甚至都沒有朝病房外面看一眼,他只是靜靜地幫凌永兵擦著身體。
在他看來,如果谷峰連兩名補刀地殺手都干不掉,那么谷峰就沒有資格和他的大哥合作,更沒有資格接手紅星!
眼看殺手繼續掙扎,谷峰想了想,手握成刀狀,一刀砍在殺手的脖頸處,頓時將殺手砍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走廊的盡頭再次來了好幾人,只是這一次來的并不是殺手,而是以院長為首的醫院里的人員。
顯然,他們剛才都聽到了槍聲。
當他們看到走廊里的慘狀時,臉色紛紛一變,同時驚駭地看了一眼谷峰。
“把這里打掃一下。”谷峰淡淡地對院長等人說了一句,然后透過病房的玻璃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情況。
此時,彪子已經幫凌永兵擦完了身子,同時為凌永兵蓋好了被子。
做完這一切,彪子走出病房,看了一眼病房外的情況,最后將目光落在那名殺手的身手,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意:“這個人交給我來處理。”
谷峰沒說什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谷峰的手機忽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一個陌生的號碼。
“谷隊長,我們已經抵達香港。”電話接通后,聽筒里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谷峰臉色微微一變,語氣中帶著絲怒意道:“立刻帶人來太行醫院,記住,是半小時以內,還有,你們要為遲到一天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記住,是合適的理由,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你們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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