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小有意寫了斗武宗紋小一段邊是滅,一邊是興,各必飛餉感到很諷刺呢。
本章當中,我想寫出來的是。小草在做的事,其實是重復歷史。草沒有跳出循環興衰的框框。左無舟卻做到了不為名利所動,他跳出了這個重復的可悲的框框。
如果無舟成為第十諸天。其實是偶然中有必然,因為他根本就不在那個循環的重復中。諸天不滅,不入輪回之道。在本章當中,這個輪回,指的是什么,大家知道。
滿地打滾,哭天搶地的抓狂求票票”
第五百四十章等待腐朽。卓一滅,神天亡
神天城,成了殺戮戰場,亦或殺戮鬼城。
一條條的性命被鮮血染紅,然后收割。
一滴滴流干的鮮血,匯流在細雨中。然后,在地面凝成細細溪流,慢慢的流淌,流干!
滿天是飛舞的殘碎肢體。放眼,雨中皆為猩紅的色澤。殺敵必死,無一人可保全尸。此兩點。乃左無舟公認最大的特點,亦是被人詬病為兇殘暴戾的證據!
不是心理變態,又何必殺得這么難看。何必殺得這么兇殘,動輒碎尸不留全尸。如不是殺性太重幾欲成魔,又何必交手必殺敵人?
一場大殺戮,就在眼前爆發。舉城,陷入莫名的恐慌中。
一旦兇名太過盛傳,反是嚇壞了魂修士。只怕左無舟殺得興起,殺得狂性大發,來一個屠城。
看著殺戮在進行,無數魂修士戰栗的收拾細軟,遠遠的逃遁神天宗,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當然,這些人絕大多數都是低階魂修士,被傳言誤導的人。
真正見過,亦或修為高的,才大抵知曉,左無舟兇名雖盛,卻不是一個多么濫殺的人。
當然,滅人宗派滿門的事,總歸是顯得有一些濫殺。比起絕大多數魂修士連普通人都斬草除根的做法,左無丹真的一點都不濫殺!
“黑云壓城啊!”
一名武圣冷汗濕透全身,臉色慘白的看著這一戰,看著天,又看著這場殺戮。
神天宗和卓一宗扔下幾百條性命之后。殺戮。已步入尾聲了。
重新從酣暢的快意中回歸,左無舟束手而立,一身浴血,將黑衣染得血紅的他,平靜的觀戰。
太歲和紀瞳率領金剛,在先前,一并趕往神天宗的宗門去了。此時,正在數百里外的神天宗宗門,到處都是沸騰的慘叫聲。
神天宗的武圣悉數傾巢而出,剩下來的武宗等人,就在拔足欲逃之際。太歲三人趕到,那就是一場災難,一次滅宗大戰。
兩宗剩下來的人已不多,左無舟甚至不愿再做以強擊弱的乏味戰斗,索性收手交給刺客。
太快了,這一場大混賊,從爆發到結束。不過是只花了一時半會的工夫,從左無舟一怒之下施以真本領之際。就加速了進程。
以極快的效率,一條條的性命被左無舟等人奪走。三大領域武圣或一名超圣,就足以蕩平任意一個宗派,加在一起,那就更加不可抵擋。
以刺客超圣的修為,拾掇其他人,真的不必花太多心思。不多時,卓天狼和邊獨作為惟二的活口,被生擒下來,丟在左無舟面前!
卓天狼和邊獨的絕望,左無舟看都未看,向云端招手:“金炎,天火,下來吧!”
一語未褪,戀滄海帶著天火和金炎,一并從云端躍下來!
天火的魂竅重傷還未痊愈。
金炎,乃是昨日前往浮云秘地,讓刺客重以超圣修為,強行啟開秘地的空間,才是脫困出來的。
一個是浮云宗的后裔,一個是浮云宗的余孽。拾掇卓一宗,怎可不來,天火就是拼著傷再重一些,也是非要趕來。
八十年前還是一個幼童的金炎,已變成了一名垂老的武尊。困在秘地六十年,金炎形容枯槁。奪舍重生的他,所剩壽元已是不多了。
天火和金炎噴火的雙眼,死死的看往卓天狼!
以往天火不知卓一宗跟浮云宗的關系,現在知曉了。愈是知曉,就愈是仇恨。
凝視金炎,左無舟唷然一嘆。心下不無黯然:“金炎,看來命魂所剩不多。時日也不多了。今次,我履行當年承諾,也算是教他將來走得安心了
左無舟是親眼目睹金炎從一個幼童,成長為一個大人,然后一跨六十年。再相見,金炎卻是老了。
幾十年獨處,未與人交談過的金炎,言談不利索,顯得很是孤僻,卻堅持僵硬著舌頭:,“天火。去把卓一宗歷代祖師的靈位帶來”。
金炎一頓,硬著舌頭,死死看著卓天狼,一字一句咬出:“我要卓一宗歷代祖師,全部跪在我面前,我要他們在九泉之下,也永世不得安寧”。
好毒,好深的怨恨!
卓天狼木然的抬首,無限怨毒慘叫:“你是誰,要殺就殺,何必作踐本宗列代祖師!”
金炎如厲鬼般的尖叫:“我是誰!哈哈哈,你問我是誰!你何不問問卓一,我是誰!”
恨,恨之入骨的那種恨意。卓天狼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天火從屋中起落躍出,嘩啦啦的丟了一大堆的靈牌在血水中!
金炎從眾多靈牌中,找出了屬于卓一宗開山祖師爺和第二代祖師的那兩個,拿起來,然后摔在地上。染滿鮮血的腳踩踏在上面。
金炎低頭看著這靈牌,凄厲狂笑:“卓天狼,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就是浮云宗唯一的余孽。同時,也是你們開山祖師的徒弟!”
黑云滾滾中,
卓天狼呆若木雞,思緒混亂的尖叫:“你是浮云宗余孽,又是本宗祖師爺的徒弟?不,不可能!”
金炎一腳踩住一支靈牌,如身化厲鬼般的尖笑起來:“看來你是不知道了!”
“這,是我尊敬的師父。”金炎踩住兩支靈牌:“這,是我敬重的師兄!”
“我的好師父,我的好師兄!你們當年欺師滅祖,向魂天宗出賣背棄浮云宗的時候,絕計想不到你們欺師滅祖得來的卓一宗,會有今時今日吧!”
金炎癲狂向天厲鬼般的大笑:“想不到。我堂堂九天宗之一的浮云宗,當年不是毀于古君臨之手,反是被一群欺師滅祖的混蛋給毀了。”
“我的好師父母師兄,你們絕計想不到,當年詐死害死我,騙了我幾千年。我金炎卻能活到今天,能活著親眼看見卓一宗是怎么覆滅的。
哈哈哈!這就是你們欺師滅祖的下場。小
金炎笑著,低下頭來,不知是雨水還是眼淚,充滿狠戾:“你們,我的好師父母師兄,竟然還敢將卓一宗建在我浮云宗的原址上。你們端的是不要臉,端是沒有羞恥之心”。
卓天狼全身冰寒,閃電般的想起了歷代祖師令但凡浮云宗余孽,寧殺錯,不放過。
卓天狼想到了更可怕的事,突然慘叫掙扎:“左無舟,你十八代祖宗”
竟然是亂罵起來,無頭無腦的亂罵一通。
辱罵這東西,八十年前都無法奏效,何況如今。左無丹淡淡然,泰然處之!
卓天狼愈發的掙扎瘋狂起來。從怒罵變成了苦苦哀求:“左無丹,我求你,給我一個痛快。是個男人,就不要讓他折磨我!”
天火冷冷道:“想死,我們浮云宗幾千年的血海深仇會一點點找回來,不會這么便宜你的!”
“不!”卓天狼恐懼的欲咬舌自盡,卻被天火阻止了。
“帶他進屋,我們好生討還這幾千年的血仇。”金炎冷冷道!
天火抓起卓天狼往屋里走去,金炎跟去幾步,又回過身來,抱起一大堆靈牌。
然后,金炎低頭,看著血水里的兩支靈牌,兩口厭惡憎恨的唾液吐在上邊!踏步,從靈牌上走過!
兩支靈牌晦啪兩聲,碎在爛肉中,跟血和肉混在一起,等待痔朽!
“金炎的心愿,已是完成了一半了。”左無舟思忖!
重是看往躺臥的邊獨,左無丹平靜得可怕:“看見了?看明白了?”
邊獨木然點頭!
左無舟凝聲:“我欠他。我承諾過他。所以,卓一宗注定難逃滅亡。”
來回走了幾步,左無舟聲線嚴厲:“我來此,唯一的目的,即是鏟平卓一宗。本來,是與你神天宗毫不相干的。”
邊獨啊邊獨,你懂否?
若然你神天宗不是主動出擊,我根本不放你們神天宗在眼里,也未有尋神天宗報仇的意愿。
你道絕天宗和我就沒有過節?不過是些許小事了,只要不再激怒我,我根本不會多加理會了。因為,我的目光已不在下三天了。
“我懂。”邊獨嘶啞,木然的緩緩道:,“我懂”。
邊獨老淚縱橫,放聲痛哭:“是我,是我令本宗完蛋了。我錯了,我又錯了。我對不起神天宗列代祖師,我是罪人啊!”
太歲三人遠遠飛來,綻顏:“神天宗的武宗,除了少數幾人逃走,其他武宗全部殺光了
如同猜天霹靂,邊獨心口的鮮血一崩涌上喉頭,狂噴出來,慘然狂呼:“我是罪人,我是神天宗的罪人!”
六十年前和六十年后,邊獨兩次錯誤的判斷,將盛極一時的神天宗,徹底推下了無底深淵!
左無舟根本不是來找神天宗算帳的,即便是,交出一個邊獨也就能平息了。
然而,此時,神天宗不復存在。
邊獨一口口的鮮血飆出來,奄奄一息,直至氣煞自己,氣息全無!
左無舟冷然一拂袖將邊獨的尸體震碎。聆聽屋中卓天狼的慘厲鬼哭狼嚎。徐徐搖首,心想:“殺人就是殺人,一刀兩段的事。何必多做折磨!”
重是斂住心思,左無舟深一圾氣,嘯聲沖飛云端,一抒心頭大快。
左無舟斂住嘯聲,沉住殺氣,墨色沸涌:“下一個,魂天宗”。
“下一個,會不會是本宗?”
諸無道鎖眉,盡顯不怒自威的霸氣:“卓一宗滅,神天宗敗亡,左無舟在秋后算帳!”
冰峰一帶,寒風凜冽,四季如一的吹來刮去。
傳不敗淡淡道:“那些豬狗一般的人,死了就死了,肥沃大地,豈不更好
傳不敗不接話,諸無道也沒接話,自言自語:,“他膽色好大,連滅兩大宗派施秋后算帳,也不怕引起天下人恐慌。”
“我到希望他多殺一些,他現在殺得多一些,將來我們就殺得省事省力一些。”諸無道反是笑了,目露兇光:,“一群如豬狗般的人,也敢對抗本宗,左無舟不殺,我們將來也要殺的
比起集合幾大超圣的反抗聯盟,諸無道最重視的竟然還是左元,丹。諸無道的態度不可謂不端正。
傳不敗神色一動,樸實的笑:,“本宗就不該縱容他們,就不數把他們當人看。把他們當人了,反是滋生野心了。”
“那甚簡單。”諸無道兇光大盛,輕描淡寫:“殺光八天宗。三十三地宗
“好辦法傳不敗認真的想了想:“下三天是我們的下三天,如果需要殺一億,那就不妨殺個十億給天下人看看,誰才
“一群土雞瓦狗想冒頭。就由得他們糾集聯合。將來,殺起來省心省事。”諸無道冷笑:“如果沒有我魂天宗的保護,這世界死多少人。真是一群不知感恩的家伙
諸無道看往傳不敗:“你傷勢還未差愈,人馬還未調集完整。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決戰,來傾全力滅殺左無舟
“我擔心這個行蹤飄忽的家伙,會光臨本宗!”諸無道流露一絲冷傲:“不知紀太師叔祖一人能否抵擋得住。”
傳不敗絕不含一絲情感的淡然:“你想多了,就算那小子光臨宗門。也權當他幫本宗淘汰劣品弟子,縱是死光了,只要我們還在。天下有的是億億萬的人給本宗補充新血。”
諸無道是無視天下人,有凌霸天下的傲氣。但,絕計沒有傳不敗那種,甚至不把本宗弟子當人看待的冷血。
于是,諸無道冷冷起身:“我不喜歡你。注意你的態度!”
來回踱數步,諸無道凝肅:“撲滅左無舟,必須一舉礙手。否則他若藏遁,就事不可成
一頓,諸無道始終感到不安。毅然道:“我要回去,親自坐鎮宗門!”
“爹,不關二哥的事呢”。
無夕向左一斗撒嬌,左一斗怒視攙扶自己的二兒子一眼。可惜,他太老了,連以往從不離手的旱煙特子都很少帶著了。不然,一定拿那玩意揍得左無舟滿地找牙。
哪怕左無丹在外邊再強忤再有殺神之名,在左一斗面前,也就只是一個被胖揍的渣。
“爹,您看,我這不是挺好呢。”無夕為表示自己真的沒事,連蹦帶跳,活潑得很。
“那就好左一斗喘氣幾下,看著二兒子:“照顧好你妹妹,她要出事,我就是死了也不安樂
“爹,您放心。我保證。”左無舟恨不得拍胸脯發誓保護妹妹一世安全。
左一斗滿意了,喚左無丹送他回屋。
等左無舟走了,傷勢痊愈許多的無夕和小草一并笑著,偷偷摸入蒙武的院子。無夕臉薄,只好小草親自出馬,扮做可憐兮兮的模樣:,“蒙武”。
正在調養身體的蒙武一個哆嗦,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極不適應道:“干什么!”
無夕紅著臉:“我們是來請你,加入我們的斗武寄的!”
蒙武目瞪口呆,喃喃自語:“后生可畏,居然拉人拉到你二哥的人頭上了!”
無夕臉更紅了小草笑:“哪里有,叔父現在的敵人都是超圣了。你們幫不了他太多了呢,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加入我們斗武宗吧。”
這正戳中蒙山心事。
蒙武苦笑,心想:“非是我等不努力不勤奮沒有天資,實是他太快了。快得,我們都追不上了。”
“連紀瞳和太歲他們都不太幫得上他了,都已被甩掉了一截距離,我和金剛,差得更遠了。”蒙武滿腹無奈。
作為左無丹的幫手,如今對敵超圣,他和金剛都已幫不了忙。對敵神八部時,太歲和紀瞳他們都幾乎幫不了忙了。這實在令人泄氣。
一心追趕追隨,可怎都追趕不上。漸漸的,被甩得很遠很遠。夜叉,就是未來的蒙武和金才等人的處境。
好在左無舟對待夜叉的態度很好,不遺余力的助其變得更強。所以,蒙武并不后悔。
從思緒中拔出,蒙武笑道:“斗武宗有什么好的,為什么要加入呢?”
無夕訕笑,小草吹噓:“我們斗武宗可強大了,如今已經有夜叉、關龍虎他們都加入了。金剛也答應了呢。”
蒙武哈哈大笑:”好,那就加入你們的斗武宗
無夕和小草大喜,然后無夕悄悄問:“金剛什么時候加入斗武宗了?”
“笨,我們把這句話跟金剛說一遍,他就會加入了。”小草洋洋得意:,“你二哥不許我們戰斗,我們就自己來。”
無夕喃喃自語:“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事不對勁,好象是在挖二哥的墻角!”小草興奮大叫:,“只要鋤頭把得好,不怕墻角挖不到。叔父不會怪我們的。”
事實上,無夕始終還是低估了小草挖墻角的能耐。
從天魔一戰小草表現了出色的組織調度能力。而小草更敏銳的察覺到,經過滅元一谷一戰后,眾多左無丹追隨者心底的失落感。
是的,一如蒙武一般的失落感,就像曾經的夜叉一樣的失落感。
盡管左無丹從未沒說過,也沒有絲毫的表露。
莫說蒙武和金剛,就是紀瞳和太歲都隱隱萌生了危機感左無舟在魂道走得太快了,他們未必就不是下一個夜叉。
看多了奇跡,每一個人跟左無舟久了。總是想看看,這一個傳奇能走到哪一步。并且,親自見證這一條道路。
盡管左無丹對夜叉不離不棄,可夜叉的失落和自怨自艾,明眼人都看得出。
小草在這光景來挖墻角。真真是把握到了各人的心境。
蒙武和金剛被挖掉了,大刺刺的顧隼覺得好玩,也答應了。羞怯怯的松狐,那更是很難拒絕人。
一鋤頭下去,左無舟的四大干將被挖走。紀瞪等人被挖走,估計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小草激動的懷抱天下:“將來,就算沒有叔父,斗武宗也會是天下最大最強的宗派!”
現在還無人知曉,無夕和小草看似玩笑一般的游戲之作“斗武宗。”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