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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怡再回到趙鐵柱房間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畫板,趙鐵柱錯愕的看著曹子怡,說道,“子怡,你不會真想給我畫畫吧?”
“當然。百曉_生(.)”曹子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反正咱們也沒事干。”
“這個…你要想有事干,也是能有事干的拉。”趙鐵柱羞澀的說道。
“比如?”
“比如談談人生啊,說說理想啊,再研究一下力學和活塞運動啊,反正還是有很多事,是能在房間里做的!”趙鐵柱說道。
“呵呵。”曹子怡笑了笑,沒有接趙鐵柱的話茬,而是自顧自的將畫板架好,然后就拿著好幾根的鉛筆坐到了畫板的前頭。
“我要不要化個妝先?”趙鐵柱問道。
“不用了,我素描。”曹子怡說著,就在畫板上動作了起來。
趙鐵柱一時之間竟然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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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柱哥,我要去上課咯!”李靈兒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趙鐵柱一臉糾結的坐在床上,而曹子怡則是坐在畫板面前,有點驚訝的說道,“鐵柱哥,你們這是干嘛?”
“子怡說要給我畫畫。”趙鐵柱羞澀的說道。
“哎呀,這么浪漫呢!”李靈兒羨慕的看著趙鐵柱,“這不就是泰坦尼克號里頭的情節么?杰克給羅斯也畫過畫呢!”
“人家那畫的是脫光關的畫,我這能和人家比么?”趙鐵柱問道。
“但是實質還是一樣的拉!”李靈兒捂嘴笑道,“這年頭,不是有人說了么,做人要學陳冠西,進屋要帶照相機,鐵柱哥你這比較復古,直接用素描的,嘻嘻。”
“靈兒,我發現你越來越大膽了哦!”趙鐵柱斜眼看著得瑟的李靈兒,說道,“信不信哥們現在就對你做了陳老師喜歡做的事?”
“哎呀,那還是不要了,鐵柱哥,你和子怡姐好好浪漫吧,我要去上課去了!”李靈兒輕笑著就離開了趙鐵柱的房間,趙鐵柱無奈的坐在床上,背靠在墻上。
“昨天你都跟土匪達成了什么協議呢?”曹子怡突然問道。
“也沒什么,就一個他想從我這里走貨進sh,原本打算給我一點東西交換的,但我沒有要他的東西,直接讓他免費從我這里走貨。”趙鐵柱說道。
曹子怡笑了笑,說道,“做的好。一條走貨的線路換來南方黑道王者的人情,這筆帳,很劃算。”
“那是當然。”趙鐵柱得意的笑道,“現在的我,說實在的,已經不缺錢了,每天我手下的產業,說日進斗金都不是夸張的,何必要他那么一點東西?正經是坐實他這個人情,到時候有什么事的話,興許還能扯出土匪這面大旗來嚇嚇人家,這多好啊。”
“只不過,土匪也不是簡單的人物。”曹子怡說道,“你在和他交往的時候,一定不能輕視他。”
“笑話,我輕視誰也不能輕視了他!”趙鐵柱正色道,“能在國安局的眼皮子底下炸死逃離出國,這本身就是一種天大的本事了,在國外還能混的風生水起,甚至于打下一大片疆域,這簡直就是神人才能做的到的事,對土匪,我可是十分崇拜的啊。”
“嗯,現在東北王趙寶寶已經越來越不安分了,趙老希望你在南方這邊能穩住陣腳,最好能將你的勢利往外擴張,只要你這邊擴張到足夠強悍,那就能和北方的趙寶寶互相制衡,這樣趙家里的那些仗著趙寶寶勢利的人的氣焰,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囂張了。”
“努力吧。”趙鐵柱嘆了口氣,“我現在還只在一省呢,黑道這玩意兒,畢竟不是在古代了,動不動就能統領南方北方,現在這年頭,玩黑道,更多的玩的是資源是背景,而且政府也不會坐視我做大,我現在的壓力,來自很多面,南方這邊,土匪肯定不會讓我成長到足以威脅他的地步,別看現在我們合作的很好,他還欠我人情,當我真正可以威脅到他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心慈手軟的!而在北方,還有來自趙寶寶的壓力,趙寶寶不是傻x,趙老的想法,他肯定能知道,所以,我可以肯定,現在的趙寶寶,一定會想辦法扼制甚至抹殺我血魂堂,前階段的趙昆侖,只是趙寶寶對我的第一步試探而已,后面肯定會有后招的,還有錢孫李周幾大家,這些都能給我帶來壓力,畢竟,當年我老子就是被他們聯手趕出神州的,我要是做大做強,第一個敵人,就是他們,誰也不能坐視我發展而不管不顧不聞不問,想來還真是悲哀,好像整個神州有點權勢的人,我都得罪了一個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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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也有優勢。”曹子怡說道,“你的優勢在于你比誰都能正視自己!”
“那一直的,我一直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充其量我運氣好點,努力點,然后得到了現在的一切,但這些玩意兒,都是虛的,人睡覺不過一張床,死后不過幾平米之地,如果太把自己當玩意兒,那真就不是玩意兒了。”
“你還有一個最大的優勢!”曹子怡認真說道,“支持你的人,也很多,趙老,張翼皇書記,還有叔叔阿姨,單單趙老一個人的支持,就足以鎮住大多數人,只要你活著,沒有人敢在正面和你撕破臉皮,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去挑戰趙老的底線,趙老發怒的后果,在神州,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完全的承受!”
“那倒是。”趙鐵柱得瑟的笑了笑,“我們老趙家主脈,一直出風流人物。”
“也包括你么?”曹子怡笑問道。
“當然,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啊!”趙鐵柱伸了個懶腰,對曹子怡說道,“怎么,畫好了沒有?”
“好了。”曹子怡點了點頭,將畫紙從畫板上拿了下來,遞給了趙鐵柱。
趙鐵柱一看,驚訝的說道,“這…這是什么玩意兒?怎么看著那么像王八?”
“這是玄武。”曹子怡忍不住捂著嘴笑道,“我這是抽象畫。”
“子怡,你也變壞了!”趙鐵柱滿臉怨念的看著曹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