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房東俏房客
湄公河全長4880公里,發源于神州的QH省,流經老撾、緬甸、柬埔寨、越南和泰國,由于其流經的國家多,所以這一條水道,也是各種走私犯喜歡走的路線。
此時的湄公河上,一艘毫不起眼的小木船正停在水面上,木船上好像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的馬達聲,整條船十分的安靜,安靜到穿上蛤蟆蹦達的時候發出的輕微砰砰聲都能聽到。
“逼、逼、逼”趙鐵柱輕輕的吹了一下口哨,兩長一短。
原本靜謐如畫的船,突然動了起來。
一個偉岸的身軀從船艙里走了出來,這人穿著一件簡單的短袖襯衫,上面印著一些椰子樹的花紋,看著十分休閑,頭上還帶著一頂不咋滴的尖頂斗笠。
“雷子!這么久不見,想姐姐沒?”安琪兒雙手環抱在趙鐵柱的脖子上,眼神妖嬈的看著那穿著短袖襯衫的壯漢。
“安琪兒大姐,我也想你啊!”那大漢抬起頭壞笑著看著安琪兒,“只是,安琪兒大姐,你好像更想鐵柱哥吧?這一會兒,都跑到人家的背上去了喲?”
“當然,鐵柱,那可是鐵柱,知道么?人家比你硬多了,我就喜歡硬的。”安琪兒嫵媚的說著,一邊還在趙鐵柱的胸口上摸了幾下。
趙鐵柱可受不了這調戲,往前大跳了一步,直接跳到了小船上頭,然后將安琪兒給放在了船板上。
“包扎一下傷口,雷子,趕緊走,我不敢肯定那坤山會不會腦子抽風排他的大部隊來追咱們,所以,當務之急,咱們還是得先離開這個地方!”趙鐵柱說道。
“好咧!”雷子點了點頭,轉身走到船的駕駛室,發動了馬達。
一陣黑眼從馬達上升騰而起,小木船緩緩的離開了水岸。
趙鐵柱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對安琪兒說道,“趕緊包扎好,咱們進船艙,留雷子一個人在外面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我走不動,而且,我也沒有帶繃帶。”安琪兒羞澀的看著趙鐵柱,“你把我抱進去吧。”
“你…”趙鐵柱對安琪兒頗為無奈,要說兩人之間沒有感情,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趙鐵柱救過安琪兒命,但安琪兒也替趙鐵柱擋過子彈,兩人之間真的可以說生死交情都不為過,可這安琪兒,總是喜歡動不動就勾引他一下,這讓一直堅定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而且很專一的趙鐵柱,如何能受得了?到時候要是真的天雷勾動地火,趙鐵柱不就又無端的惹上一身情債?而且某個姓施的人曾經說過,兄弟再好,也不能上床不是?
趙鐵柱看著可憐楚楚看著自己的安琪兒,說道,“那好吧。不過,我先聲明,你可不許調戲我!”
“切,搞的人家很喜歡調戲你似的。”安琪兒不屑的看了一下趙鐵柱,然后目光從趙鐵柱的上身游弋到了下身,咽了口口水,說道,“快點,不然被人家看到了就不好了,而且,我可以給你先化個妝!”
“好。”趙鐵柱彎腰將安琪兒給橫抱了起來,然后走進了一旁的船艙里頭。
在趙鐵柱走進船艙的時候,隱約聽到了雷子那邊傳來的陣陣壞笑聲。
安琪兒突然大喊一聲,“雷子,你在國外那個女人,肚子可是老大了,現在,你自己看著辦啊!”
雷子一下子就沒了聲音。
“鐵柱,把船艙門關上吧,這樣比較安全!”安琪兒羞澀的指了指船艙門。
趙鐵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將船艙門給關上,然后說道,“這樣可以了吧,安琪兒大姐。”
“哎喲,雷子叫我大姐也就算了,你怎么能叫人家大姐呢,你應該叫人家小乖乖的。”安琪兒眼里閃著某些晶瑩的東西,就那么看著趙鐵柱,看的趙鐵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安琪兒才嘆了口氣,說道,“鐵柱,每次,都是你來救我,謝謝你了。”
趙鐵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拍了拍安琪兒的肩膀,說,“我們之間,說謝就見外了。”
“不!”安琪兒認真的看著趙鐵柱,“這次雖然看似輕松的出來了,但是其中的危險,我卻是能體會到的,你不惜生命危險去救我,我…我不能不感謝你!”
“我去,安琪兒,什么時候你也這么婆媽了?”趙鐵柱詫異的看著安琪兒,“你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以前咱們是戰友,為戰友上刀山下火海的應該的,現在你有你的生活,我們已經不是戰友關系了,你救我,那我就必須報答你!”安琪兒拉著趙鐵柱的手,說道,“不如,我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吧?”
“我草,安琪兒,咱們熟歸熟,你再這樣,我可搞你調戲良家少年了啊!”趙鐵柱往后撤了一小步,隨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從話里掏出一卷白色的繃帶,說道,“好了,我給你包扎一下吧,這邊天氣熱,要是感染了的話,容易留下傷口。”
“那…你來吧。”安琪兒羞澀的將頭轉向一邊,一條筆直的長腿就那么放到了趙鐵柱身前,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趙鐵柱盤腿坐下,說道,“我先聲明,別調戲我!”
“肯定不會,你來吧!我不會叫出來的!”安琪兒說道。
趙鐵柱深吸一口氣,將安琪兒那已經被子彈打破了的褲子給撕開一個扣子,然后將大半段的褲腿撕掉。
安琪兒那吉卜賽人特有的麥子色皮膚出現在了趙鐵柱的眼前。
趙鐵柱默念一聲這人是鳳姐這人是鳳姐,然后就臉不紅氣不喘的將繃帶給綁在了安琪兒那彈性十足的大腿之上。
在手不經意的碰到安琪兒大腿之后,安琪兒嚶嚀一聲,整個人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趙鐵柱三兩下將傷口包扎好,然后說道,“好了。”
“嗯!包扎的不錯。”安琪兒看了看繃帶,說道,“謝謝了。”
“不用謝。”
“干嘛這么看著我?”安琪兒詫異的看著趙鐵柱。
“這…你能不能把你的腳從我身上挪開?”趙鐵柱看著安琪兒那不時在自己身上磨蹭的腳掌,糾結的說道。在這一瞬間,趙鐵柱突然有了一種自己是陳靈珊,而安琪兒是自己的感覺。
原來有時候被女人調戲,還真他娘讓人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