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對酒當歌
殺手房東俏房客第一千零四十二章對酒當歌
“以前年少輕狂。()”老施尷尬的搖了搖頭,“現在我才真正的懂得男女之間關系的精妙,最好的結果不是我上了你,而是我們彼此有感覺,然后心心相印有默契。”
“你們有感覺了?”趙鐵柱問道。
“我這方面有,她那方面,我在努力。”老施羞澀的說道。
“也就是說人家對你沒感覺?還是你沒表白?或者被拒絕了?”趙鐵柱問道。
“這個…被拒絕了!她說不想談戀愛,現在。”老施感慨的說道,“年華易逝,我已經不再是當年戰無不勝的老施了。”
“確實!”趙鐵柱認真的點了點頭,“當年你可是泡妞必中!雖然很少有能堅持一個星期不甩你的,但是你的成功率一直是我等膜拜的。”
“呵呵,過獎了。”老施說道,“然后我就每天照樣準時來買一杯。”
“這個老板還真夠精明的!”趙鐵柱說道,“那幾個服務員,看著都是在水準線之上,看那間店里頭,幾本上都是男人啊!”
“呵呵,既然她不在,那我們就去喝酒吧!”老施笑著將蘆薈綠茶遞給了趙鐵柱,“這玩意兒你喝吧,我不喝,這么多年沒和你喝過酒了,雖說司茹的事,算是過去了,但是你晚上要是不喝到吐,我不會原諒你的!”
“看誰吐吧!”趙鐵柱傲然的說道,“我已經不是當年的三瓶倒了。”
“我也不是以前的兩瓶暈了。”老施同樣傲然。
兩人正打算尋個地方喝酒呢,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別克凱悅停在了之前那個小站的門口,從凱悅的副駕駛上面走下來一個漂亮可愛的年輕女人,那女人下了車后,從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看著得有三十歲左右,擁著那個漂亮女人就進了那個休閑小站,趙鐵柱感慨的說道,“這妹子,長的還真不錯啊!”
只是以前會跟著趙鐵柱說很不錯然后商量如何上手的老施,卻是沒有任何聲音。
“怎么了,老施?”趙鐵柱問道,“這妹子,可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呵呵。”老施聳了聳肩,說道,“以前可能喜歡吧,現在不喜歡了。”
趙鐵柱表情一窒,說道,“這…這個不會就是小美吧?”
“呵呵,是的。”老施說道,“走吧,咱們去喝酒。”
“好,去喝酒。”趙鐵柱點了點頭,跟著老施往外頭走去,經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趙鐵柱順手把那瓶沒有喝過的蘆薈綠茶給扔了進去,老施沒有說什么,只是有點沉默。
只不過老施終究是老施,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后,等到了一家小炒店,老施已經恢復了往常的神采。
“你丫好歹也失落一點好不?”看著興高采烈點菜的老施,趙鐵柱說道,“好歹自己喜歡的女人跟人跑了啊!”
“浮云。”老施揮了揮手,“想我老施,縱橫情場十多年,被甩八十九次,這次還好,還沒有開始,所以,根本連傷都算不上,鐵柱啊,我跟你說,這世界上,沒有誰一定需要擁有誰,也沒有誰沒了誰就活不下去,我們一個人出生一個人死去,這一輩子,我們都是孤單的,即使有人相伴,但最后總免不了散場,所以,還是看開點吧。”
“確實。”趙鐵柱點了點頭,“特別是被甩八十九次了,初吻還在,那真的是浮云了,老施你也沒虧點什么,是吧?這都是原裝的,純的第一次!你未來的老婆,會很幸福的。“
“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呢?”老施不滿的說道。
“哈哈,夸你呢,不過,老施啊,你要真難受的話,可別憋著,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你知道的!”趙鐵柱調侃道。
“我憋了二十多年了,還差再憋這一晚么?淡定點,佛主說了,總會有一個女人在西方極樂等著你。”
“這…佛教不是不能搞妹子的么?”趙鐵柱問道。
“這年頭的和尚已經不是以前的和尚了,就咱們這樣的,要當和尚都說文憑不夠了,穩定工資,好的補貼福利,和尚,已經成為和公務員相當的熱門職業了,既然都已經職業化了,那也就無所謂搞不搞妹子了,正所謂妹子胯下過,佛主心中留,說的就是這個。”老施坦然的說道。
“這…老施,亂改老話,可是會遭雷劈的!”趙鐵柱說道。
“老話不都是老人說的,咱們年輕人就得說新話!”老施笑道。
“對了,老施,你這幾年,就一直在這過?”趙鐵柱問道。
“沒,出了一次國。”老施的臉色有點陰郁,“去找李天峰去了,結果他躲家里進去了,我拿他沒辦法,就來這里跟蘇老研究陶瓷了。“
趙鐵柱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曹子怡關于神州施家的那些話,這老施盡然能將李天峰給逼得躲到家里,看來這老施一定和神州施家有一定的關系啊!只是老施沒說,趙鐵柱也就懶得追問。
“你呢,你最近忙什么?”老施問道。
“我買了個別墅,然后租給人唄,無非也就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賺點錢養老。”趙鐵柱笑道。
“你不老實啊。”老施挑了挑眉毛,卻也同樣沒有多問,“現在年薪多少?過百萬沒?我可是年薪五十萬以上了哦!”
“我擦,你五十萬?你出去賣了么?”趙鐵柱驚訝的問道。
“切,我是那種人么?”老施得瑟的笑了笑,說道,“在蘇老那學手藝,然后做點陶瓷外賣,我這手藝也還行,大家也肯買,一年下來,五十萬不是問題。怎么樣,羨慕我吧?”
“我那別墅2000萬,如果你一年五十萬的話,你得四十年才能買的起,確實啊,我真是羨慕你啊!”趙鐵柱感慨的說道。
“你就吹吧你,我說你這得瑟的毛病,還是沒改啊!”老施說道。
“你也一樣,你不也喜歡得瑟?”趙鐵柱反擊道,“當年你可是比我能得瑟多了。”
“哈哈,來,走一個,這杯酒,算是咱們一起敬司茹的。”老施舉著酒杯說道。
“嗯,敬司茹!”趙鐵柱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兩人一起一飲而盡。
酒有點辛辣,有點苦澀,但是卻更多的是悵然和開懷。
往事是酒,歲月如歌。
當青春不在,我們只需對酒當歌,管他人生有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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