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一十八章安排
“皇天,把戒指拿上來吧。()”趙鐵柱對身邊的獨孤皇天說道。
獨孤皇天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一旁的一個柜子,從柜子里拿了兩個盒子出來,走到趙鐵柱的身邊,將盒子交給了趙鐵柱。
趙鐵柱打開其中一個盒子,看了一下里面的戒指之后,再將盒子蓋上,然后直接扔給了不遠處的韓大力,說道,“大力,從今天開始,這個戒指就是你的了!”
韓大力輕松的將戒指給接住,打開,從里頭拿出一個金戒指,戒指上一個力字十分的晃眼。
韓大力激動的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代表整個血魂堂的高層啊,自己從此以后在血魂堂…不止血魂堂,在整個fj,神州大地,都屬于比較上層的人物了,。
韓大力微微顫抖著手將戒指給戴上,大小剛好。
“大炮,這是你的!”
趙鐵柱說著,將另一個戒指扔給了張大炮。
趙鐵柱咧著大嘴將戒指接住,說道,“鐵柱哥,我的功勞可沒有大力那么大!”
“你的功勞同樣不小,你這張嘴,用的好的話,頂的了好幾個我了。”趙鐵柱笑道。
張大炮笑了笑,從盒子里拿出戒指戴上,然后笑道,“鐵柱哥,以后我就戴這個了,結婚了也不拿下!”
“那你不怕你老婆不樂意么。”趙鐵柱打趣道。
“不怕。()”張大炮笑著搖頭道,“要是她介意的話,就甩了她唄,在我心里,鐵柱哥你可比女人重要多了!”
“這話聽著有歧義。”趙鐵柱笑了笑,隨即看向不遠處的十三,說道,“十三,這次是皇天主張讓你也來參加這個會議的!”
“多謝皇天哥,鐵柱哥!”
十三笑著站起身,朝著趙鐵柱跟獨孤皇天鞠了個躬。
“皇天說,在前些天那次溫商會讓人襲擊咱們血魂堂的事件當中,你表現的很好,是你帶人將所有來敵都給擋在了咱們的家門外頭。”趙鐵柱說道。
“都是應該做的!”
十三笑著說道,“誰敢踏足咱們fj,我十三就必將讓他們躺著出去!”
“這話霸氣!”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專門負責血魂堂幫派成員的吧,我把所有管理這些成員的權力都交給你,你,沒問題吧!”
“啊!”
十三愣了一下,說道,“鐵柱哥,什么意思!”
“就是,咱們血魂堂普通成員,全部交給你管,交給你教育,你覺得可以么,你時間夠么,還是說你很忙,沒時間。”趙鐵柱笑問道。
“夠夠夠!!。”十三瞪大眼睛叫道。
“我還哦累哦累哦累呢,你是踢足球么。”趙鐵柱笑著打趣道,“你是從最基層上來的,比我們這些人還有基層經驗,所以,我相信你應該是能夠管理好基層的那些人員的!”
“嗯,鐵柱哥,我一定能夠管理好的。”十三興奮的說道。
也由不得他不興奮,整個血魂堂在編人員數千,而在編的基層人員是最多的,至少三四千人,這些人,竟然一下子就都讓自己管了,自己以后可就真正的成了血魂堂基層的領導了啊,這面子可就不是一般大了,甚至于,自己的面子有可能都比這些血魂堂真正的高層來的大了,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啊,自己可是實實在在能夠管著好幾千號人的啊!!不過,十三也感覺到了趙鐵柱的信任,這種管理基層人員的事情,竟然全部交給自己做,這不是信任自己,還是什么,要是自己帶著那些人全部反了出去,那血魂堂肯定會損失慘重的。
“沒問題就好,戒指的話,就暫時不給你了,等你哪天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的時候,我再讓人給你個戒指。”趙鐵柱說完,對眾人繼續說道,“今天的表彰神馬的,就先這樣,至于另外一些人的獎懲,你們到時候自己安排就是了,我們現在來說一下接下去的打算!”
這個會議一直開三個多小時。
趙鐵柱是下午到的fj,一直開到了晚上月亮都升上來了才開完,然后自然就是一群人一起喝酒聊天打屁了。
酒直接喝到了晚上的十點多,趙鐵柱這伙人還十分騷包的跑到了血色流連繼續喝酒。
現在的血色流連,可以說是整個神州南邊最有檔次的一個酒吧了,甚至于很多大牌明星都會來這個酒吧玩,或者來表演,而且,很多明星來都是不用錢的,為什么,因為很多明星的老板,就是趙鐵柱。
趙鐵柱也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來血色流連了,當進入血色流連的那一霎那,趙鐵柱仿佛看到了當年什么都不懂的自己一般,那時候的血色流連,只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酒吧而已,而那時候的趙鐵柱,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黑幫頭目而已。
沒有多少錢,沒有多強的勢力,也沒有多好的身手。
趙鐵柱就是憑著他的努力跟毅力還有運氣,還有腦子,一步步的走到了現在的位置。
巔峰狀態的東南王。
血色流連的服務生可不知道今天晚上血魂堂的一眾大佬竟然都會來這里泡吧,直接顫抖著將血色流連的經理給叫了出來。
而這個經理,卻是趙鐵柱好久沒見的,自己認定的自己的親人之一。
朵朵。
剛參加完高考的朵朵,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血色流連的管理工作當中,并且,除了血色流連之外,現在還有很多家的酒吧都在朵朵的管理之下,這是趙鐵柱授意的,而朵朵也展現出了她高超的經營理念,將這幾個酒吧都管理的有條不紊的。
“哥哥!”
看到趙鐵柱出現,朵朵眼睛一亮,直接朝著趙鐵柱就跑了過來。
雖說是在夜場,但是朵朵依舊素顏,依舊穿著簡單的休閑褲配著t恤,而腳下也不是高跟鞋,只是一雙簡單的,繡著花兒的布鞋。
這樣的打扮似乎跟夜場格格不入,但是在趙鐵柱的眼里,這卻仿佛是一躲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