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準備的怎么樣了?時間越來越近了,這一次能不能成功就指望你了,你可一定要用心啊……。”
馮況伸出雙手給了這個比他還要高半個頭的女人深深地擁抱,女人敷衍的回抱了一下,轉身走進側門,一邊走一邊說話:
“這里的設備很簡陋,大多數都是臨時替代品,到目前為止我們才做出了三十七枚,不過這三十七枚毒氣彈已足以在無風環境中殺死三十萬人,要是你給的時間再多上一個星期,我們還能制造至少五十枚以上,可惜原材料不夠,數量不可能過百,不過我相信滿足你的需要足夠了……。”
金屬門悄無聲息的在兩人身后關上,蒂娜按動了墻上的按鍵,門框上的綠色指示燈轉換成紅色,處于緊鎖狀態,看到蒂娜的動作,馮況的眼皮子抽動了一下,在蒂娜還在背對著他的時候無奈的搖頭,主動解開看自己衣領的口子,在他的上衣脫到一半的時候,蒂娜已經全身赤裸站在對面凝視著他,眼神里閃動著情.欲的火花,在她的腳邊散落的衣服只有她先前穿著的連體服,除了這件服裝之外再無任何布片,顯然這個女人原本就沒有穿內衣。
“蒂娜,我覺得做這些是之前應該先聽聽音樂,喝喝紅酒……嗚嗚……。”
馮況顯然沒有這么快進入狀態,一邊脫著褲子一邊建議,但是蒂娜猶如發情的母豹,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撲上來將馮況這個人高馬大的進化者撲到在地,兩人摔在金屬底板上發出碰地一聲巨響,隨即一張大嘴仿佛血盆大口一般咬住馮況的嘴唇,馮況心里不斷泛起的酸水中,游蛇般的舌頭撬開他的嘴唇肆無忌憚的掃蕩,不放過他嘴里的任何一個邊角,接著他被緊緊地摟住,讓他的腰都快被摟斷了,到了這個時候,馮況知道,今天除非天塌,不然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過這女人的摧折。
蠟燭,皮鞭,還有繩索,手銬,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和馮況赤裸的身體擺放在一起,馮況卷曲著身子一動不動死了一般,身上全是各種折磨之后的痕跡,蒂娜曲腿盤坐在地上,一只小腿直立,支撐著她夾著香煙的手臂,另外一只腿伸直,皮膚并不怎么細膩的腳趾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馮況襠下的那條死蛇,一支香煙抽完,見那條死蛇毫無反應,讓蒂娜很是不爽,猛地一角將馮況踹到一邊的角落,大聲罵道:
“況,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和地位?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女人了,我告訴你,我能成就你,就能毀掉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蒂娜的責罵并沒有讓馮況動彈一下,這些辱罵對他來說更本不算什么,而他也巴不得蒂娜去找別的男人,以前他需要蒂娜作為底牌給別人致命一擊,但是今時的地位再也無需他去動手,要不是蒂娜的能力古怪,她死了自己也活不了,說不定他早就將這個母狗一般的女人殺掉,蒂娜對他的脾氣同時也是對自己的發泄,當初要不是吃了變異獸莫名其妙的膠質體,她也不會欲.火焚身找到了馮況的頭上強逼著他發生關系,之后他們就像中了民俗故事中的同心蠱,雙方永遠不能離開對方。
蒂娜是個瘋狂的女人,最初想要奴役馮況,讓他成為自己的奴隸,但馮況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去兩邊都不能奈何對方,最后協商,男主外,馮況在外面發展勢力,積累威望,漸漸做到了四大天王之一,女主內,蒂娜潛藏在暗處,幫助馮況接觸解決他的敵人,外界諸人誰也不會想到,在馮況身后還有一個身手強過馮況的頂尖進化者。
罵了半天,蒂娜也罵不下去了,她也知道,自己只能說說氣話,真的要去找別的男人,她首先會受不了氣血犯沖,還沒做成那事兒,自己就得難受好幾天猶如酷刑一般,看到馮況的死樣子,心里也逐漸消了氣,比起別的男人,馮況還算是不錯的,有能力,有野心,又有魄力,就算沒有她的幫組,也未必不能出頭,再說,就算她能找別的男人,別人也未必和她的眼。
“你要這么多的神經毒氣到底要干什么?該不會是想要解決另外幾個家伙吧?也用不了這么多……。”
蒂娜一直不知道馮況現在正在籌劃的大事兒,馮況也沒有打算高速這個女人,聽到蒂娜問他正事,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找回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戴整齊,面無表情的對蒂娜說道:
“當初都說好了的,我的事兒你別問,我也會竟可能的滿足你的欲望,這些東西……。”
說話間,馮況伸腳將一根燒了半邊的蠟燭扒拉到一邊,很是悲憤的說道: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這些東西么?我告訴你,我也有底線的,到時候真的將我逼瘋,我情愿抱著你一塊死……。”
馮況以死相逼,讓蒂娜頓時無語,她也看出一些苗頭,馮況這段時間慢慢變得不對頭,很多時候都有失控的狀態,而且她也知道馮況偷偷吸毒,原本就是個不占毒品的人,能逼的他吸毒,可見他的壓力不輕,沉默了一小會兒,蒂娜無奈地說道:
“你的事兒我不管,但是我需要的東西一樣不能少,要是沒有玩具發泄,我就找你發泄……。”
“呼……。”
馮況重重地吐了一口氣轉身離開這里,在走向外面的通道中,他慢慢地將蒂娜從自己的腦袋清空,心中卻重新涌起幾分灼熱,毒氣已經準備好了,等到金破天他們爭相去收編其他進化者的時候,毒氣爆發,活下來的只會是他的人,到了那個時候,全上海將在他馮況的掌握之中,權利的野心燒灼著他的心頭,讓他不由自主的振奮,腳步也隨之輕快了幾步,突然又想到蒂娜這一輩子都會纏著他。除了享受權利之外,他還要應付這個女人的無度索取,頓時涌起幾分悲憤,腦中不由地想起放在辦公桌里的白色粉末。
“看來這次馮坤準備連我一起收拾了?”
高樓平臺上的大風吹拂著金破天滿是褶皺的臉頰,在他身后,一排進化者默然站立,其中一人靠前,低著頭似在匯報工作,烈烈風聲中,金破天低沉的嗓音傳到幾人耳邊隨之消散,低沉的天空仿佛就在眾人頭頂觸手可摸,巨大的市區在眾人俯視的視線中展現一角,無數的高樓大廈比臨街次的向天際延伸,幾乎看不見盡頭,總有更好的建筑擋住他們遠眺的視線,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句話形容上海的高樓同樣有效。
“這次你沒有露出馬腳留下痕跡吧?馮況那條毒蛇可沒有那么簡單,萬一被他發現,可不要壞了我的計劃……。”
金破天突然轉過身追問著面前這個仿佛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手下,這個人在金破天面前很是恭敬,一直沒有抬頭,聽聞金破天的追問,沉吟了一會兒,肯定地說道:
“不會,我是在他睡熟的時候有誘導性詢問的方式問出來的,他并不知道馮坤的計劃,只在內心感到懷疑,這個家伙也挺可憐的,承受的壓力讓他連覺都睡不好,心里憋的事兒一直沒有地方說,我問出這些話出來,倒讓他釋放了壓力睡了一個好覺。”
金破天對手下的回答很滿意,面前這人是他屬下中唯一的精神能力者,末世前就是心理醫生,成為進化者之后,施展能力可以輕易將一群人拉入幻想之中讓他們在幻境里自相殘殺,出手逼問出張成心里的一些消息自然是手到擒來,既然已經確定消息,金破天摸了摸后腦勺,仰頭望著隱晦的天空,突然說道:
“既然都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看看到底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