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紅胡子酒吧里人并不是很多,老板娘貝拉正在和人坐在卡臺前吸著煙,一起聊著關于酒吧的事情。
貝拉是一個三十幾歲的風韻女人,長得雖不怎樣,但是有一個很不錯的身材,尤其胸前溝壑深邃,其成熟韻味兒,讓很多男人垂涎。
過了一會,基努李維斯四人來到了酒吧!
“拉姐。我把人帶來了,這位是邁克,瑞克,還有馬丁,都是天狼星樂隊的,你看看,還滿意嗎?”基努李維斯介紹道。
“李維,這一次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給天狼星樂隊機會的。”貝拉tian了一下猩紅的嘴唇說道,“你們要是表演的好,以后我們還可以合作,可是太差了,我只能說古拜!”
“你放心吧,拉姐,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嗯,很好,”貝拉笑了笑,對于基努李維斯這樣的帥哥,她是有些心動的,尤其李維那憂郁的眸子,最讓她承受不住。
“其實我很奇怪,李維,你為什么要倒貼錢給這個樂隊呢?你完全可以甩開膀子在好萊塢拍電影,那要比你玩貝斯有前途多了!”
“這是我的夢想當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玩貝斯了,如果說拍電影是為了生活,那么在樂隊玩貝斯就是我的個人愛好!”
貝拉聳聳肩,這讓她那也跟著晃了晃,也讓基努李維斯將目光移了開去。
貝拉突然呵呵笑了起來,用手撫摸李維斯的臉蛋道:“知道么,你有一點比其他男人都好就是夠純情!”
基努李維斯笑笑,似乎對于貝拉的挑逗早已司空見慣。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同意我們在此駐唱?”要知道天狼星樂隊的名氣不怎么樣,所以李維斯很詫異貝拉對自己的支持。
“聰明的家伙,什么都瞞不過你,”貝拉笑道,“是有人請我幫忙的,不過具體是什么人,我還不能說……”
“那對方為什么要這樣做?”李維斯詫異道。
“為什么?你問我,我去問誰?或許是人家像我一樣,看你長得夠帥,雖然才出手相助,呵呵!”貝拉大笑起來。
旁邊一直在打屁的邁克等人扭頭,“拉姐,笑什么呢?”
貝拉笑了笑看向眾人:“你們幾個準備的怎么樣了,今晚可就要上臺表演啦!可別給我丟臉啊!海報我可都貼出去了啊!”
邁克等人拍拍胸膛道:“嗨!你就放心吧!別的不行,我們樂隊可是沒問題啊!”
貝拉:“哦,是嗎?但愿如此!”實際上要不是李維斯介紹,她對于這個名字很糟糕的樂隊根本就不看好。
夜色來襲。
在整個洛杉磯市來說,紅胡子酒吧所位于的街道算是一個美麗的街城區。
繁華的街段、美麗的霓虹、漂亮的小姐等等,這一切給這座城市帶來的無疑是在紅胡子酒吧里面早就有很多人一同在這里等候酒吧晚上的演出了。畢竟在酒吧像這樣的樂隊演出還是很常見的,即適合社會青年們夜晚消閑,又適合lang漫的情侶們在這里促進感情,何樂而不為呢,況且門票也不是很貴,十美元一位。
紅胡子酒吧的服務生們可是忙壞了!為了不出意外,老板娘貝拉特意在每個酒桌上安排了兩名服務生進行服務。
酒吧后臺,樂隊四人正在緊張的為演出準備著,邁克、瑞克、馬丁都在各自調這自己的琴音,李維斯則是在一旁顯得更緊張。一邊吸著煙,一邊聽著音樂怕打著節拍。
說基努李維斯沒有壓力那是假的,畢竟這次演出是自己難得才爭取的機會,如果演砸了,帶給自己這個熱愛著樂隊的就是更加的前途渺茫……更何況,在這條街道上龍蛇混雜,在這種情況下是最容易出現斗毆事件,所以基努李維斯就更擔心了。
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只能好好準備,絕不能后退。
就在樂隊準備的時候,女老板貝拉從遠處拿著一瓶紅酒向四人走來。
“伙計們,你們準備的怎么樣了。”
基努李維斯看到貝拉便放松了許多,向她揮了揮手道:“拉姐啊!您先等等,我們馬上就完事兒了。”
“恩!好的,你們不用急,距演出還有二十多分鐘呢!”
大約過了三分鐘左右,四人來到了貝拉面前,瑞克隨手拿出了一包煙,分給了邁克、馬丁、李維斯,然后點燃,笑著坐到了貝拉身旁。貝拉看了看緊張的四人道:“嘿嘿!現在是什么感覺啊!緊張嗎?”
“緊張是有的,最怕沒觀眾捧場!”
“那你們就錯了……”
“什么意思?”
“沒看見我帶來紅酒了么?”貝拉笑著說道:“這一次真要多謝你們的駐唱,吸引了那么多大人物過來,我們酒吧的門票早已賣光了!”
“哦,什么意思?”基努李維斯等人狐疑道。
“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貝拉朝外面使了個眼色。
抽著煙的瑞克挪動屁股向外瞅了一眼,“我的上帝呀,不會吧,我最喜歡的老鷹樂隊,還有u2,他們怎么來了?”
“真的假的?我看看!”邁克也站了起來,朝外一看,也大叫道:“真的耶,我不是在做夢吧!上帝
此刻比較冷靜的還是李維斯,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煙道:“拉姐,你不要說這些人也是那個神秘人請來的?”
“你說呢?”貝拉依舊笑笑,“對于我來說,只要酒吧的生意好,比什么都強!”
的確,現在紅胡子酒吧的生意真的很好,那些為了一睹偶像風采的人蜂擁而來,都想多看一眼老鷹樂隊,和u2樂隊。
“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幫助我的人究竟是誰?”李維斯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好奇心讓他再次問道。
“我說過,人家不讓說,而我又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李維斯:“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處?”
貝拉反問:“你說呢?”隨后又道:“嗨!行了,你們都別看了,那些人坐在那里跑不了的!來都坐下,我和你們幾個開一個‘戰前’酒宴會!我們簡單的喝點紅酒”貝拉隨手將那瓶紅酒啟開,分別倒在了五個酒杯里。將酒杯分給四人。
看你現在沒有剛剛那么緊張了,我這個做老板的,現在敬你們四人一杯。”貝拉頓了頓,想想后話繼續道:“希望你們四人能有個開門紅,希望這次天狼星樂隊能夠大獲全勝!來干杯!”
酒水四濺。
大家全都興高采烈,唯有基努李維斯似乎有心事,那憂郁的眼睛,更加憂郁了。
距離演出開場僅僅只剩下不到五分鐘了,樂隊所用的樂器早已經被服務員們抬到了舞臺上,調音師們也都在忙碌著,為最后的混音試調做著準備。這里先說說舞臺,舞臺并不大,是一個小型的t臺,觀眾大多都坐在t臺兩側和正前方。有的觀眾集體在臺下起哄尖叫,仔細看后才知道,原來他們的目標是端坐在下面的老鷹樂隊和u2樂隊。而不是即將開始演出的天狼星樂隊,雖然他們的樂隊名字聽起來要比老鷹和u2響亮的多。
后臺的基努李維斯等人現在的心情即使興奮又是緊張。忽然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回頭看過去原來是這家酒吧的一名黑人保安。保安提著一個小包包向天狼星樂隊走來。
“李維,邁克,這是有人送給你們的!”
“送給我們的,是什么?”邁克很好奇,搶在李維斯前面把東西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把超漂亮的吉他。
“上帝呀,太漂亮了!這可是名品!在樂器店至少要拍賣數千美元!”邁克愛不釋手道。“對了,是誰送的?”
“說是你們的一位歌迷,聽說你們的吉他壞了就送了這個過來,并且預祝你們演出成功!”
“哈哈,想不到我們樂隊還有這樣重視的歌迷!”
“這把吉他我們不能要!”突然基努李維斯把東西奪了過去換給保安道:“還給對方,就說他的心意我們心領了,可是這禮物實在是太貴了,我們擔當不起!”他知道,這一定又是那個所謂的“神秘人”搞的鬼。
“可是……人已經走了,我怎么還啊?不如你們先用著,等我見了那人以后再還怎么樣?”黑人保安苦著臉說。
邁克搶道:“是啊,人都已經走了,還什么?不如先拿來用用,反正我們的吉他也壞了!”
旁邊瑞克:“邁克說得對,我們現在演出第一,這些事兒等演出完了再說!”
馬丁:“不就是一把吉他嗎?難道還有什么大yin謀不成?先用用,再解釋!”
眼看自己的樂隊成員都這么說,一向秉承不占人便宜的李維斯也動搖了,是啊,現在要以演出為重,自己已經在電影方面失業了,如果樂隊再沒有起色,自己該怎么辦?!
“那好吧,我們就……先借用一下!”李維斯終于改了口。
須臾,演出正式開始,四人都穿著各自準備的漂亮、帥氣的衣服和各種顏色的發型走上了舞臺,四人一起向臺下揮了揮手,鞠了個躬。臺下一片嚎叫、口哨、尖叫聲。
“大家好!我們是‘天狼星樂隊’我是主唱邁克、這位是主音吉他瑞克,那位是鼓手馬丁,貝司手李維。”頓了頓“很高興大家能來支持我們!”
“支持個屁呀,我們是來看老鷹樂隊的!”
“我們是來看u2樂隊的!”
“下去吧,別丟人顯眼了!”
“滾蛋吧!”
很多難聽的話,一涌而出。
不過這樣的場面天狼星樂隊早已經司空見慣,連觀眾丟東西都經歷過了,還怕這些口水?!
俗話說就算再爛的樂隊,也會有一兩個真正的歌迷,天狼星樂隊也不例外,他們也有歌迷,只不過歌迷人數不多,扳著手指仔細計算也才就四五個。今晚也過來捧場,一聽見有人喊倒彩,其中一名黑人歌迷就忍不住道:“你們不想聽就出去,沒人bi你們!”
那些喊倒彩的,其中一打著鼻環的魁梧家伙惡狠狠地瞪他一眼:“黑鬼,你說什么?”
“你叫我什么?黑鬼么?我是不是聽錯了……”
眼看情勢不妙,作為主唱的邁克忙大叫道:“現在,演出開始,請大家安靜一下,請聽我們第一首歌曲,一首翻唱歌曲,以此來表達我們對老鷹樂隊今晚蒞臨的致敬!”
有了簡單的開場對白后,臺下原本劍拔弩張的兩伙人也暫時安靜了下來。
直到吉他聲響起。
緊接著也迎來了天狼星的第一首歌曲,翻唱老鷹樂隊的《加州旅館》。
不過不得不說,他們唱得的確沒老鷹樂隊的好,喪失了老鷹樂隊的滄桑,在演唱上也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只能說是“中規中距”。
可是等到音樂一停,首先鼓掌的竟然就是端坐在臺下的老鷹樂隊!
掄起資歷輩分來,老鷹樂隊在美國的影響力那可是大大的,如今,加盟玄霆娛樂這么幾年,在公司的大力支持下,開了一次大規模的全球巡回演出,其聲名更是鼎盛,比起以往強了不少。
那這些原本嘲笑他們是末日黃花的人也閉上了嘴巴。可以說老鷹樂隊現在是越老越紅。讓人不可
此刻一見老鷹樂隊的人鼓掌了,那些觀眾們也就跟著一起鼓掌,可以說第一首歌有驚無險過關了。
接下來天狼星樂隊開始唱自己所創作的歌曲,其中包括《殘酷世界》《重金屬狂人》《自由的吶喊》等。
在這里,不管天狼星樂隊演唱的怎么樣,他們至少把酒吧的氣氛給調動了起來,尤其當主唱吶喊的時候,情的節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亢奮起來,那個黑人歌迷甚至找了一個沒有桌子的空場,和其他人玩起了
在這里小酒簡單的介紹一下是發生在搖滾樂演出現場中的全民健身運動。在瘋狂的音樂伴隨下,歌迷們用身體互相撞擊,借以表達熱情、烘托氣氛;另一方面,這種比技巧、拼力道的身體接觸形式也使得pogo成為“以武會友”的方式之一。此項運動方式的發明有賴于朋克之父手槍”樂隊的貝司手希德維舍斯,正是因為他的善于折騰與歇斯底里才使得pogo在上1976年的某天誕生并沿用至今時的張牙舞爪、踢腿劈叉不僅僅能夠疏筋活絡、強健體魄,而且當他們被某些嘈雜刺耳的搖滾樂折騰得幾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崩潰邊緣時也成為宣泄釋放的本能反應。從這種意義上來看不僅僅是對搖滾樂迷身體的解放,也是對他們心靈的松綁和發泄除了需要具備比較好的彈跳力與抗擊打力外,還需要深諳太極中“順敵之勢,化敵之力,引進合出,借力打力”的核心思想,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平衡,不致被撞飛。此外,帶釘子的手帶、臂環等配飾也是不可或缺的裝備,所以相較于化妝舞會中白雪公主或蝙蝠俠的造型,忍者神龜和仙人掌的扮相則更適合去
就在黑人歌迷和其他人一起pogo的時候,那名魁梧的鼻環男大罵黑人歌迷道:“狗屎,你這個黑鬼!你撞到老子了!”
聽到再次被人辱罵成“黑鬼”,那黑人歌迷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看此人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燈,黑人歌迷轉身向那名鼻環男走去,卻被一名伙計拉了回來。
“別沖動,我們是來這里捧場的!畢竟樂隊才登臺,別讓他們為難啊!”
黑人歌迷看了看這名伙計,聽他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自己喜愛的天狼星樂隊好不容易在酒吧演出一場,要是在這節骨眼上兒,自己也真的說不過去。對面的鼻環男子看黑人歌迷有要動手的意思便又罵道:“怎么了,黑鬼,你軟了么,有種就上來單挑啊,我捏碎你的蛋蛋!”
鼻環男的話音還沒落,那黑人歌迷已經像推土機一樣,大叫一聲將他撞飛出去!不用說,他練過橄欖球!
那鼻環男哎呀一聲撞碎了一張桌子,立刻整個酒吧露an成一團。
舞臺上,天狼星樂隊還在賣力的演奏,賣力的嘶吼,老鷹樂隊和u2樂隊已經在安保的保護下退場。
場子中央,天狼星樂隊的四五個歌迷和鼻環男的人馬戰在一起。
酒瓶子狂爆,拳頭
嘶吼聲,叫罵聲,哀號聲,聲,比搖滾還要滾!
那些歌迷畢竟人數不多,才四五個,很快就不是對方七八人的對手了,只見兩名大漢架起那黑人歌迷朝著吧臺上猛撞!
這時候天狼星樂隊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對于這些歌迷他們都認識,還一起喝過酒,與其說是歌迷,還不如說是朋友!
所以邁克當即就要下臺救人。卻被基努李維斯拉住道:“不要,警察就快要來了!”
“他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一定要酒!”邁克從舞臺上跳了下去。
身后瑞克和馬丁拍拍基努李維斯的肩膀道:“李維,你不一樣,你除了是貝司手,還是演員,有大好的前途,不要再跟我們混了,先走吧!”說完也跳下去,加入了戰團,“狗娘養的,叫你們喊倒彩!”掄起手中的吉他等家伙狂打。
看著舞臺下露an成一團糟的一幕,基努李維斯感覺腦袋有些暈眩。
那些熟悉的面孔,正在瘋狂地參加著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仿佛是希臘神話中的特洛伊之戰值得么?
就在基努李維斯暈眩的時候,身后貝拉道:“快些走,李維,我已經報警了!”
基努李維斯回身朝著貝拉一笑,充滿憂郁的一笑,然后毫不猶豫地跳下了舞臺,朝著那齜牙咧嘴的家伙們,掄起了手中的貝斯……
洛杉磯警署某監獄內,基努李維斯和自己的天狼星樂隊成員都被關在這里,罪名是打架斗毆,蓄意擾露an社會治安等等罪名。
邁克,瑞克和馬丁等人都鼻青臉腫,尤其邁克,這時候絲毫沒有改過自新的覺悟,而是吹噓著:“剛才你們注意到沒有,我一個人撂倒三個,上帝呀,那家伙看見我就像看見鬼混一樣可怕!”
瑞克:“我也不弱,我也撂倒兩個,而且都是個頭很大的痞子,你們知道的,從體力上來講,那這些痞子要比我們強壯的多!”
馬丁朝李維斯努努嘴,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下去。那邁克不滿道:“我早讓他走了,誰讓他留下來的!”
馬丁:“李維也是害怕我們出事兒。”
邁克:“沒有他,我們或許能夠逃掉。誰讓他是明星,警察一來第一個抓的就是他!臉太熟了,像扮陌生人都難!”
馬丁:“狗屎,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李維為了樂隊做了多少事兒,你們卻這樣說!”
邁克與瑞克不言語了,馬丁說的對,假如沒有李維的支持,天狼星樂隊就不可能存在到今天。
“對不起,李維,剛才我說話有些……有些沖動了。我實際上……”
“不用說,我明白的!”基努李維斯淡淡一笑,“現在我很累,只想睡覺……”
“那個,這一次不會影響你的聲譽吧?”
“是啊,那些記者都是很糟糕的,最喜歡落井下石,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他們不會的心!”
“那也說不定,那些記者都他媽賊頭賊腦的……李維,你這樣說,是不是在安慰我們?”邁克和瑞克似乎明白一些。
基努李維斯笑笑,不再言語。
看他累的模樣,邁克他們也不好再說什么,現在只求老天保佑,有人肯將他們保釋出去,可是,會有人這樣做嗎?上帝呀,誰知道!
扭過頭躺在床上的基努李維斯并沒有睡著,而是睜著眼睛想著心事。他的眼睛望著前壁上那一片污痕,那污痕很像是一個女人的曲線,一個健碩的女人。
像誰呢?李維斯挖空心思去回憶,對了,那是留在他記憶里的街區寡婦形象。
寡婦是一個粗壯的,嗓門寬大,喜歡赤腳在樓道里快速走動的四十來歲的女人。她最為突出的標記是她總將襯衣塞在褲子里,從而使她fei大的tun部毫無保留地散發著蓬勃的
在那個時代,寡婦這種裝束顯得異常突出和奇特。那時只有妙齡少女才敢如此展現自己的腰肢和已經沒有腰肢可言的寡婦,她的搖擺時帶動了全身的擺動。她的胸部并沒有出現相應的碩果,倒是展現了城里水泥街道般的平坦。李維斯記得看守舊樓的門衛老頭說她胸口的肉全長到屁股上去了。老頭還有一句話:
‘這樣反倒省事,捏她屁股時連也一同捏上了。‘
小時候,在傍晚打過籃球回家的時候,李維斯經常聽到寡婦對街道年輕人的熱情招呼:‘寶貝兒,晚上到我家來吧。‘
被招呼的年輕人總是這樣回答:‘狗屎,誰和你睡,那東西像航空母艦一樣。‘
當時李維斯并不明白他們之間對話的含義,在他逐漸長大之后,才開始知道寡婦在街區快樂的皮肉生涯。那時候他經常聽到這樣的笑話:當有人在夜晚越窗摸到寡婦床前時,在一片急促的喘氣聲里和樂極中,寡婦含糊不清地說:‘哦上帝呀,不行,有人啦。‘
遲到的人離開時還能聽到她的忠告。
‘明晚早點來。‘
這個笑話其實展示了一個真實的狀況,黑夜來臨之后寡婦的床很少沒有客滿的時候。即便是最為炎熱的夏夜,寡婦的聲依然越窗而出,飄到街區那空曠的籃球場上,使得看門老頭感慨萬分:
‘這么熱的天,真是比圣母還勤勞啊。‘
高大結實的寡婦喜歡和年輕人睡覺,李維斯記憶里至今回響著她站在家門口時的寬大嗓門,那一次她面對樓道的女人說:‘親愛的,你們不知道那些年輕人有多么的好,上帝,那簡直是對我的福音!有力氣,干凈,嘴也不臭。‘
然而當五十多歲后來得肺病死去的前任警長來到她床前時,她仍然是興致勃勃地接納了。她有時候也要屈從于權力。
到后來寡婦開始年老色衰,于是對中年人也由衷地歡迎了。
基努李維斯的繼父,那名百老匯的導演保羅.阿隆就是在這個時候,像一個慈善家似的爬上了寡婦逐漸寂寞起來的大床。
不得不說,繼父保羅總體上來看是個好人,他給予了李維斯很多幻想的東西,由于他是個導演,因此他們家中常有明星出入。與演藝界的長期接觸使基努李維斯開始對表演發生了興趣。可是對于工作的麻醉,還有對于靈感的追求,讓導演保羅成功為不了一個好丈夫。可以說,幻想的破滅以及現實對他的捉使他茅塞頓開。此后的保羅經常去開導街區里的年輕人,以過來人自鳴得意的口氣說:
‘藝術來源于生活,而女人就是生活最精美的組成部分,趁你們年輕,還不趕緊多睡幾個女人,我們要全身心地去感受上帝的召喚!‘
繼父大模大樣地爬上了寡婦那寂寞的大床。年僅十四五歲的基努李維斯全都看在眼里。
繼父目中無人地出入寡婦的家門,讓他這個做繼子的感到十分難堪。這一天當保羅吃飽喝足,離家準備上寡婦那里去消化時,基努李維斯說話了:‘伙計,你該差不多了吧。‘李維從來不喊他爸爸,或者父親,只是喜歡喊他保羅或者伙計。而他也不計較。
繼父一臉的滿不在乎,他回答:‘上帝知道,這種事哪會有差不多的時候。‘
當保羅精神飽滿地走入寡婦家中,又疲憊不堪出來的那些日子里,基努李維斯懷著yin暗的心理偷偷窺視著母親。手腳總是不停地干著什么,說話不多的母親,在忍氣吞聲的日子里表現得若無其事。每次保羅離開寡婦的被窩,在黑夜里爬到母親床上時,母親會怎么想。基努李維斯的思維長久地停留在這個地方,他惡毒地同時又帶著憐憫的心情猜測母親的想法。
后來發生的事讓李維斯感到母親的若無其事其實隱藏著激烈的憤恨。母親對寡婦的仇恨,讓他看到了女人的狹隘。李維斯多少次在心里告誡自己的母親,你恨的應該是那個永不滿足的家伙,而不是寡婦,當他從寡婦的床上下來,來到你身邊時你應該拒絕他。然而可能是出于對第一次婚姻失敗的害怕,母親不管怎樣都不會拒絕保羅,而且還將一如既往地向他敞開一切。
只是后來,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對基努李維斯說,如果再讓她忍受的話,她會瘋掉的。所以不到一年的時間,母親就再次與保羅提議離婚!
就這樣,基努李維斯的母親結束了自己短暫的第二段婚姻,后面還有第三段第四段……可以說基努李維斯的少年時代,是在輾轉不斷地搬家和動蕩不安中度過的。他缺乏家庭的溫暖,怯乏被人的關愛。他之所以對天狼星樂隊這么忠誠,不斷地拿錢補貼給他們,原因很簡單,他把他們當成了一家人!
“家人”?多么甜蜜溫馨的字眼,有時候又是多么殘酷和殘忍的字眼。
基努李維斯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滲出。就在這時,忽然一名白人警察過來喊道:“天狼星樂隊,出來,你們已經被保釋了!”
“不會吧,上帝真的顯靈了!”邁克跳了起來,“李維,快些走,我們可以出去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鐘。
剛要從警署的正門走出去,一名警察提醒道:“還是走后門吧,前面有記者!”
“怕什么,我們只是打架而已,若果能上報刊頭條”邁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馬丁打斷道:“還是走后門吧,我們雖然沒問題,但李維好歹也是個明星,不能影響他。”
邁克聳聳肩:“你說的也對,不能影響李維我們走后門!”
就這樣,四人從警署厚么你走出來,基努李維斯忽然問道:“究竟是誰保釋我們的?”
那警察笑笑道:“保釋你們的人就在外面,你自己去問他吧!”
基努李維斯這才發覺,原來在外面停靠著一輛車,看模樣是等自己的。
果然一見李維斯他們走出來,那輛汽車就緩慢地開了過來。
車窗打開,露出一個東方面孔的胖子。
“上車吧。”胖子說道。
“為什么要上車?”
胖子撇撇嘴:“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保釋你么?”
李維斯:“想說的話,在這里也可以。”
胖子:“可是那些記者就快要來了……”
李維斯一看,果然周圍隱約有記者跑來。
沒辦法,李維斯只好上了車,邁克等人也準備上去。
胖子卻笑道:“對不起,我只邀請了李維斯先生一個人!”
“狗屎,有什么了不起,不上車,我們也不稀罕!”
“是啊,滾蛋吧!”
胖子一揮手:“開車!”
汽車在嗡鳴聲中發動,開始離去。
后面邁克等人朝記者招手:“來啊,來采訪我們!我們早他媽想出名呢!”
忽然,“邁克,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呀。”
“怎么了?那些記者中沒有美女么?”
“不是的,那些不像是記者……”
“不像記者,那像什么?”
“像是之前和我們打群架的那伙人……”
須臾,“狗屎,快跑啦!”
豪華的汽車內,竟然還有紅酒。
此刻那胖子就把一杯紅酒遞給了基努李維斯,道:“你現在可以選擇,是先喝酒還是先發問。”
基努李維斯看著胖子遞過來的酒,笑了笑,接過去喝了一口道:“我很奇怪,你為什么要幫我?”
胖子眨眨眼睛,“你先回答我,你認識我是誰嗎?”
李維斯:“沒錯的話,你是玄霆娛樂的王晶導演。”
胖子:“兵咚!猜對了,看起來我胖子在好萊塢也很有知名度嘛!”
李維斯:“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幫我?”
胖子聳聳肩:“不是我要幫你,是有人要我幫你!”
這一下李維斯真的是糊涂了,“能告訴我是誰么?”
胖子:“你不用問,我也會說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很想和你喝喝酒聊聊天。”
李維斯:“聊天?聊什么?”反正自己只是一個不出名的演員,別人能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他放開了心。
胖子:“告訴我,你為什么總是看起來不開心。”
李維斯:“你為什么會關心這些?”
胖子:“沒有啦,只是覺得你和一個朋友很像,以前那家伙也是很憂郁的,像個王子”胖子說的卻是以前的香港“憂郁王子”張國榮。
李維斯:“那他現在呢?”
胖子:“現在他沒空扮憂郁了,要替孩子換
李維斯:“看起來他已經看到了幸福!”
胖子詫異:“這是什么理論?替孩子換niao布是幸福?”
李維斯笑笑不再言語。
胖子繼續:“其實我查了你的底細,你的事情我聽別人也講了很多。總的評價就是說,你雖然喜歡扮憂郁,裝什么漢姆雷特,但還算是個灑脫的人,什么事情也都拿得起,放得下,難以想象,還有什么事情能讓你不開心。”
“唉……”李維斯又輕喝了一口酒杯中的紅酒,然后長嘆了口氣,“什么事情都拿得起,放得下,那就不是人了。”
胖子看了看李維斯,問道:“因為女人?”
“這十多年來,女人只有帶給我幸福和快樂。”李維斯答道。
“那還有什么,男人無非是錢和女人,他們都說你對錢不在乎,現在又不是女人,那還能有什么好煩的?”胖子不解地問道。
李維斯喝了一口酒,搖了搖頭,“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嗎?”
胖子見李維斯不愿意說,也就沒有勉強,他又問道:“李維,我有一個事情,真的很想問你一下。”
“趁我醉,有什么你趕緊問吧,能說的不能說的,我都會告訴你。”李維斯大喝一口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我很想知道,你真……的不喜歡錢嗎?”胖子疑惑地問道。
李維斯想也不想,就答道:“這還用說,當然喜歡,簡直喜歡得要命,有人不喜歡錢嗎?”
“那你為什么要把拍電影所賺來的錢,全都貼到了你那個破爛樂隊上。要么就幫別人還債,而且仿佛從沒有想過要發大財呢?”胖子又問道。
“很簡單啊。”李維斯又喝了口酒,說道,“什么叫錢?你以為裝在口袋里的就是錢嗎?才不是呢。”
“那……什么是錢?”
“錢是什么?”李維斯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美元,在胖子面前晃了晃,“如果把它存起來,那就只是一張紙而已。它的用處是做為一個流通的媒介,本身是一文不值的,只有當你把它花出去之后,它才有了價值,才叫錢。所以說呢,搞錯狀況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說我不喜歡錢的人。因為我喜歡的是錢,而他們大多數人喜歡的只是這張紙而已。”
“花掉的才是錢,存起來的就是紙。”胖子聽了李維斯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這個說法倒是滿別致的。”
“本來就是。你說那些人多白癡啊,死去活來的工作,就是為了把自己的血汗變成紙,傻不傻?我才不要那么干。”李維斯仰起頭,深呼吸了一口,“所以金錢方面的話,只要能讓我吃飯,喝酒,維持樂隊就夠了。當然,如果從天上無端掉下來更多的話,那我自然是多多益善,不過要是要我自己辛辛苦苦去掙的話,那就算了。”
“但是,李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這么過的話,那做你后代真的滿慘的,因為你一分錢的遺產都不會留給他們哦。”胖子又說道。
李維斯搖了搖頭,“做父母的義務,是使兒女擁有獲得快樂和幸福的能力,而不是給他們留下金錢。”
胖子聽李維斯說這一番話,不斷的點頭,“你這人真特別。不過跟你說話,我倒是學到滿多東西的。”
李維斯也轉過頭,看著胖子,笑了笑,“王先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這么做的了吧?”
胖子:“當然是那個一開始就覺得你很特別的人!”
李維斯:“榮少亨先生么?”
胖子:“你很聰明,只是太憂郁了,不過,你要是能笑一下的話,就更
李維斯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不好意思,我不大會這個。”
胖子眉頭一皺,“胡扯,哪有人不會笑的。”
“但是,我確實不會笑,因為我不覺得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去笑,何況從小我的母親管我就很嚴格……”
“哦。”胖子連連點頭,一旦說到被父母管的事情,胖子都感同身受,來,我來教你笑。”
李維斯很訝然,“啊?怎么教?”
“很簡單,來,跟我一起說,中文發音
李維斯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胖子,胖子著急地直跺腳,
過了好一會,李維斯才終于學著胖子說道:“茄——!”
“停!”胖子馬上舉手道,然后他趕緊在車上翻騰一番,找了一面鏡子過來,伸到李維斯面前,看,看見沒有,你笑的樣子,多——帥啊!方圓三百里內的雌性動物都被你電翻啊簡直。”
就是這樣,胖子讓人開著車,載著基努李維斯,來到了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客房。由于時間問題,榮少亨并沒有出現。李維斯也放寬了心,順其自然地準備休息。當他洗過澡,眼皮都有點睜不開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走到鏡子面前,說道:“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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