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挑起內訌
凱離開農莊后就直接坐車趕回自己的辦公室,他走進首先打開自己帶來的手提電腦,將移動硬盤插進電腦的端口,就直接打開看了起來,吳凱越往下看臉色變的越難看,常正德不愧為警察出生,里面的每一筆事情常正德都記錄的非常清楚,時間,地點,人物,過程等等都沒有任何遺漏的地方,另外還有蔡福平的幾位情婦用蔡福平的關系做大肆斂財,以及蔡福平為他的情婦買別墅等記錄,吳凱看完這些記錄,然后就打開另外一份文件,里面記錄的全是荊云生的,只是真像常正德說的那樣并不全面。
吳凱看完全部資料就復制一份拷貝到電腦里,之后就將電腦關了拔下硬盤,隨手拿起電話就快速的按出一組電話號碼打了出去。
沒多久電話就通了,里面傳來母親李月梅慈祥的問話聲:“兒子啊!你不是昨天剛打電話的嗎?怎么今天又給媽打電話了,是不是媽埋怨你,所以你知道改正了。”
此時的吳凱完全恢復到真實的一面,他聽到母親的話,就立刻貧嘴道:“媽!我這個兒子還真難做啊!不給您打電話嘛,您埋怨我這個兒子有了老婆忘了娘,可是我給您打電話嘛!您有不相信我的誠意,原來以為做人難,沒想到當個好兒子也難。”
李月梅笑了笑,謙和的說道:“兒子啊!你那點小心思當真能瞞過你媽我嗎?有事找媽就說有事。還找出一堆話題來,兒子!該不會在S遇到什么難事,想找媽給你保駕護航了吧?”
吳凱聞言,心里卻是美滋滋地,此時的他甚至還有一點成就感。帶著驕傲的語氣說道:“媽!難道我每次給您打電話就是為了救急的啊?這次可不是哦!媽是這樣的,這次年書記把我安排到這里其實并不是他地意思,主要還是因為一號首長讓他安排的,媽!這次我到這里來上任之前年書記找我談了一番話,當時我也是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準備到這里來打一場硬戰,可是我沒想到因為我的到來,這里的兩派人卻斗了起來。他們相互之間想利用我去對付另外一方,而我則裝傻充愣順著他們的意思,結果意外的得到一些足以讓蔡福平倒臺的證據,可是現在我還不想讓蔡福平這么快就倒臺,因為他地倒臺勢必將讓另一派人迅速的壯大起來。使SZ市的平衡局面徹底的打翻,所以e局面,也要將兩撥人一起連根拔起。”
李月梅聽到吳凱地話,慈祥的在電話里對吳凱說道:“兒子!你成熟了,知道考慮事情,并且不像以前那樣做事沖動。認為有貪污就立刻要處理,而不考慮大局蠻干,兒子!媽能聽到你剛才的這番話非常欣慰,你的想法沒錯,不過媽到是可以給你提個建議,你可以想辦法在適當的時候把你掌握的證據透露一些給蔡福平,不過你要把這些證據當作是荊云生給你地,盡量的挑起兩人之間的矛盾,相信這些年兩人斗了那么久。
蔡福平一定掌握了一些關于荊云生的證據,只要你讓蔡福平知道你手頭上的這些證據是從荊云生那里得來,相信后面的事情蔡福平能夠主動的幫你去辦。”
吳凱的想法也是這樣,只不過他想的沒有李月梅想地這么全面,李月梅此時的這番話,卻給吳凱提了個醒,一個計劃瞬間在他的心里形成,吳凱高興的對李月梅說道:“媽!謝謝您的提醒我明白這么做了,蔡福平剛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安排一個眼線。我剛好可以利用他將這個消息傳給蔡福平,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主動斗起來。”
“兒子!你想怎么做就放手起做。不過有一點媽得囑咐你,飯要慢慢的吃,事情要慢慢的做,這件事情你在時間上你一定要把握好,要找一個契機再在安排,這樣才更容易使人相信,到時候你想要他們斗起來自然是事半功倍了。”李月梅聽完吳凱的話,但是心里仍然不放心,于是她就在電話里向吳凱吩咐道。
吳凱聽到李月梅地吩咐,仔細的考慮了一遍,慎重地回答道:“媽!您的意思我懂了,凡事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我明白,我一定會仔細構思這件事情,畢竟我今天才到這里一天,底下也沒有可用的人,如果一下子將他們兩個都擄了,那很可能會出現群龍無首的局面,到時候整個SZ市的工作.好應付所有突發事件的準備。”
李月梅聽到吳凱的話,心里也塌實了很多,說實在的當初得知吳凱要到SZ去上任,李.:.自己的孩子能夠順心順境的平步青云,想到這里李月梅笑著說道:“兒子啊!有你這句話,媽算是真的放心了,不過工作不是一天就能夠干完的,所以媽希望你在工作的同時,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可別革命尚未成功,就先累垮了自己的身體。”
吳凱聽到母親的話,心里感覺到甜甜的,他乖巧地回答道:“媽!您也不看看我是誰,您就放心吧!不過您可要注意身體啊!現在您每天兩頭跑,可別因為當了奶奶就把自己給累垮了。”
李月梅聽到吳凱的話,就笑了笑,回答道:“好了!媽就不跟你多聊了,做事情穩重些,有什么事情多跟媽聊聊,相信對你會有幫助的。”
吳凱點了點頭,就跟母親說了聲再見,然后就掛了電話。
那天夜里吳凱很遲才睡,晚上他都在考慮怎樣安排下一步工作,第二天早上吳凱從食堂吃完早飯。就向著辦公室慢慢地走去,這一路走來吳凱總感覺到遇到的人好象都是有意識的在回避他并且議論著什么,疑惑的吳凱坐著電梯走到自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剛好見到迎面走來地卓邵良。
卓邵良見到吳凱從外面回來,就立刻恭謹的對他問好道:“張書記!早上好!”
吳凱走上前。隨口回了一聲好,緊接著問道:“卓秘書!我今天的行程都有什么安排?對了!今天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我從招待所回來的路上那些干部們都好象躲著我似的?”
卓邵良聽到吳凱的話,就看了看吳凱臉上的表情,回答道:“張書記!我說了您可別生氣,今天早上公安局的常局長自己到紀委去投案自首了,這個消息很快就在機關里傳開,也不知道是那個孫子在背后毀謗你說常局長是讓您上任地第一把火給燒進去的。”
吳凱聽到常正德投案的事情雖然是他安排的。但還是讓他微感意外,因為他沒想到常正德會這么早就主動去投案,想到這里吳凱就問道:“我昨天才讓檢察院的金檢察
封信進行立案偵察,今天常正德就投案。”
卓邵良聞言就接著說道:“張書記!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預料地,對了張書記!由于常正德投案公安局現在一定是群龍無首。您是分管政法的書記,我覺得您在這個時候應該到公安局那邊去走走。”
吳凱考慮了一會,就點了點頭,回答道:“好!那就把早上的安排全部都推了,再叫上政法委的在家領導,待會我們就一起去公安局。國家安危公安系于一半,這件事情馬虎不得,我現在先回辦公室去換件衣服,然后我們馬上到公安局去看看。”吳凱說著就向著辦公室走去。
因為常正德投案的事情在半天的時間里整個SZ政壇地局勢就立刻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原本平靜了許久的SZ市官場再次的掀起翻天巨浪來,兩派人為了爭奪公安局長這個位子再次的大打出手彼此間誰也不讓誰,最后不得已將這個權力交給了分管政法的吳凱,結果又讓吳凱再次揀到這個便宜,于是吳凱就將公安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給提了上去。才平定了這場風波。
不知不覺的吳凱已經來到SZ個多月了,在這兩個多月里林雨暄從YF調是在這兩個月里吳凱逐步的融入工作當中,同時他借著兩幫人內訌的機會,將章部長和朱書記告訴他的一些人員都分別提到一些崗位,為不久之后的收網做準備。
這天早上快遞公司的一位快遞人員拿著一封快遞信走出電梯,來到電梯正對面的收發室,說道:“您好!這里有一封凱副張書記的快件,麻煩您簽收下。”
收發室內的工作人員聽到快遞人員地話。就回答道:“快件需要張書記親自收,這樣吧!你前面直走第三間辦公室。讓張書記的秘書幫您簽收。”
快遞人員聽到收發室工作人員地話,就拿起快件向著卓秘書的辦公室走去,當他來到第三間辦公室,就見到辦公室的門開著,于是他就敲了敲門,說道:“您好!這里有一封張凱書記的快件,請問您能幫他簽收下嗎?”
卓邵良聽到快遞人員的話,就接過快件一看,上面的收件人是吳凱的名字,但是寄信卻寫著內詳兩字,這讓他不得不感到奇怪;“奇怪了!這是誰寄的的信?怎么采用這種方式,該不會是舉報信吧?不管他了,先收來再說,待會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內容,如果是舉報信那就先扣下來再說,如果不是那就再寄一次。”想到這里,他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卓邵良看著快遞人員離開之后,就立刻站了起來,關上辦公室的大門,然后立刻撕開封條,拿出里面的信件,翻開看了起來,卓邵良越看臉色越難看,他看完信件就連忙拿起電話,快速的按完一組號碼,等了一會后說道:“蔡書記!有人舉報您,是以快件的方式寄來的,還好張書記剛才不在,我就悄悄的把信截留下來了。”
蔡福平聽到這話。首先就想到他地死對頭荊云生,于是他就連忙問道:“小卓!你辦的好,現在你快告訴我信里主要都說了那方面的事情?有沒有什么具體的東西?”
卓邵良聽到蔡福平的話,連忙恭謹地回答道:“蔡書記!這封信寫的非常具體,而且描述的有板有眼的。
其中說你和我們市委招待處的薛主任有不當的男女關系,同時還將薛主任至今未婚卻能住別墅,另外還有….”說著卓邵良就將舉報信里的內容大致的想蔡福平匯報了一遍。
蔡福平聽完卓邵良地話,就立刻在電話里大罵道:“該死的荊云生,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種卑鄙的事情,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蔡福平罵到這。就贊許的對桌邵良說道:“小卓!這件事情你做地好,我會記在心里的,你就再在張凱身邊待一段日子,過段日子我讓你到寶剛去當區委副主任。”
卓邵良聽到蔡福平的話,心里是欣喜的不得了。于是他奉承的說道:“蔡書記!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能有今天都是您地栽培,對于您的教誨我始終都銘記于心,蔡書記!您放心!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會認真的完成的。”
“小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了!小卓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你現在就把信給我送過來。”蔡福平說完后連再見也沒說。就掛斷了電話。
蔡福平掛斷電話,就接著拿起電話,按了幾個號碼,說道:“讓蘭部長立刻過來見我。”說完他就放下了電話。
他剛放下電話,辦公室外就傳來敲門的聲音,聽到敲門聲他就知道是卓邵良來了,于是他就隨口回答道:“請進!”
卓邵良聞言就立刻推門走進蔡福平的辦公室,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蔡福平,立刻恭謹的說道:“蔡書記!這就是那封信。”說著就用雙手把信放在蔡福平地面前。
蔡福平拿起信件。從頭到尾認真的看了一遍,他越看臉色就變的越難看,許久之后他放下文件,目光如炬的看著卓邵良并嚴肅地問道:“小卓!這封信里的內容你都看過了吧?”
卓邵良見到蔡福平的眼神,心里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就連忙回答道:“蔡書記!我這個人的記憶力天生不好,甚至經常有健忘癥,剛才我為了搞明白里面是什么所以就打開了,只是現在我還真的想不起里面到底寫著什么。”
蔡福平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將信件放進抽屜里后,臉上立刻變幻出虛偽的笑容。表揚道:“小卓!當初我還真沒看錯你,你做地很好,雖然現在張凱不在,但是你到我這里來還是非常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趕緊先回去,有什么事情你記住及時給我打電話,記住無論在什么時間。”
卓邵良見到蔡福平的表情,在心里虛嘆了口氣,誠懇的回答道:“蔡書記!您放心!只要還有這類的信件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蔡書記!我那邊要有事,那我就不打攪您了。”說著就轉身走出蔡福平的辦公室。
就在卓邵良將信件送到蔡福平的手上時,那個送信的快遞員正走出市委大樓,直接坐上一輛停在大樓外的車子上,快遞員將身上的衣服一脫,就笑著對坐在前面的年輕人匯報道:“首長!事情已經辦托了,我親自交到那個卓邵良的手上,估計這會他應該按照您預想的路線向他的主子邀功呢。”
年輕人聽到那名假扮快遞人員的回答,就笑著說道:“耿隊長!!謝謝你幫的我忙,改天我請你吃飯。”
耿忠聞言就笑著回答道:“首長!看您說的,這些
應該做的,對了!這次我過來的時候,習副所長讓我個話,他說有幾個難題希望您能夠回去看看。”
吳凱點了點頭回答道:“好!你回去以后幫我轉告老習就說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我會回去,對了!間諜的事情你們要跟國安局的同志多配合確保研究所的安全。”
耿忠聽到吳凱的交代,就點了點頭回答道:“首長!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們和國安局的同志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而且進展比較熱觀。”
吳凱聽到耿忠地回答,就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好!小劉!把車子開到外面去,到路口停下,我在那里下車。”
蔡福平看著卓邵良立刻后。立刻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罵道:“該死的荊云生!都說你的頭腦好用,可是你千算萬算就沒想到我會在張凱的身邊安排一個人,好在我留了這一手,否則這次還真讓你給害了,他媽地!我跟你都了這么多年,卻從來都沒干過這么卑鄙的事情,沒想當你竟然不守游戲規則。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到這里他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就轉身走進休息室內,在衣柜前停了下來,推開衣柜,輕輕一按一個不起眼的按鈕。衣柜立刻自動向外面移動,一個暗室立刻出現在眼前,蔡福平走進暗室,首先看了一眼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錢,然后從暗室內的柜子里拿出一個文件夾,翻開看了看。之后露出奸詐的笑容,自言自語的說道:“荊云生!你不是想搞我嗎?那我就先搞了你地女兒!”說到這里他轉身走出暗室,然后隨手一按那個開關,衣柜重新合了起來,蔡福平看了一眼衣柜,就直接走出休息室。
沒多久蘭部長敲門走進他的辦公室,并在蔡福平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氣喘吁吁的問道:“蔡書記!您找我有這么要緊事,剛才我正主持會議。結果您的一個電話,我立刻終止了會議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蔡福平看著滿頭大汗的蘭部長,就從抽屜里拿出那封信,放在桌子上,氣惱的說道:“你先看看這封信,然后再談談你的想法。”
蘭部長疑惑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封信,翻開并認真地看了起來,當他看完信時。他的臉上表露出來的表情跟蔡福平看完信時幾乎是沒兩樣的,唯一不同的則是他的表現要比蔡福平冷靜了許多。蘭部長仔細的考慮了許久之后,才開口說道:“沒想到荊云生這些年竟然悄悄的留了這一手。蔡書記!看來荊云生那老狐貍是想至您于死地啊!這封信只要被送到中紀委,那就意味著我們的末日,只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地是,既然荊云生有這個證據,為什么到現在才拿出來?”
蔡福平聽到蘭部長的話,就將他從暗室里的文件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并說道:“老蘭!你知道我們雖然斗的這么久,卻始終都沒有扳倒對方嗎?那就是因為這個,因為我們彼此都掌握著能夠讓對方永世不能超升的東西,所以這些年來我們無論怎么都卻始終相安無事,可是我沒想到這次荊云生那老狐貍竟然會這么卑鄙,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也心恨手辣了,老蘭!雖然我們是上下級,但我們也是老朋友,所以我在許多事情上從來沒有刻意的瞞過你,這次我還好把小卓安排大批張凱的身邊,要不是小卓發現估計這份東西現在已經擺在張凱的面前,老蘭!現在對我們來講已經是生死全亡的時候,如果我們不把荊云生那老狐貍搞掉,相信我們就會被他給搞掉,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想個萬全地計策,即能夠搞倒荊云生又能讓他手上的證據永遠都不能見天日。”
蔡福平地這番話讓蘭部長的一律徹底的消除,他認真的聽完蔡福平的話,就考慮認真的考慮一會后說道:“蔡書記!你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為什么荊云生要將信交給張凱,而不是直接送到中紀委去呢?蔡書記這才是關鍵的問題,就好比上次我們因為對吳凱的了解沒有荊云生他們多,結果讓常正德不得已到紀委去自首,所以我想荊云生之收益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因此我認為我們不凡可以學荊云生,將您手上的這份東西送給張凱,相信到那時我們就會明白荊云生為什么這樣做了。”
蔡福平聽到蘭部長的話,立刻清醒過來并高興說道:“老蘭啊老蘭!都說當局這謎,旁觀者清,你這句話到是提醒了我,荊云生向來做事情都是心思縝密,他之所以這么做,一定是知道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們也可現學現賣,老蘭!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就給小卓打電話,讓他過來把這封信送給張凱?”蔡福平說著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按號碼。
撈部長見到蔡福平要打電話,就連忙伸手掐斷電話,阻止道:“蔡書記!卓秘書是個暗棋,沒到關鍵的時候我們不能暴露他的身份,所以這封信不能讓他送,如果他送去了,以張凱的聰明,相信很快就會懷疑卓秘書,那今后我們的工作就被動了,所以我認為我們也可以采用同樣的方式,將這封信送過去,到時候您在跟卓秘書叮囑下,把信擺到最顯眼的地方,讓張凱能夠一眼就看見就可以了。”
蔡福平聞言點頭道:“老蘭!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這樣這份文件我就交給你了,你待會到郵局去用特快專遞的方式把它寄出去,而我再給小卓打個電話讓他留意一下,相信張凱一定就會很快看到文件的。”說到這里蔡福平的眼神變的特別的毒辣,并自言自語的說道:“荊云生!是你先不仁,現在就別怪我不義了。”
蘭部長見到蔡福平臉上呈現出的樣子,就立刻點了點頭,回答道:“蔡書記!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辦好,同時也算是給老常報仇吧!”說著就將那份文件放進包里,從椅子前站了起來,恭謹的說道:“蔡書記!那我現在就去辦了。”說著就轉身走出蔡福平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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