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匆匆寫了幾封信發出安,紋才放心。.##..。##讓張小寶告公不,八。把事情先安排做了,不必非等朝廷的旨意。
這邊剛剛想到事情,江南東道的商人們就過來了,他們不可能是一直等候在陸州不遠的海邊,也不可能派人在此地等候,然后傳消息,除非他們能飛,不然根本不會趕的如此快。
張小寶和王鵑又馬上趕回家,讓張忠去跟江南東道的商人們說這個,事情。
原本張小寶二人還有點擔心,怕商人們不答應,或者是一面裝作答應,一面偷偷來做。
結果是張忠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江南東道的商人們就明白什么意思了,紛紛保證不會把非消耗物品拿過去交換,顯得非常團結。
“還好,他們竟然還寫了字據,這下刻不怕他們做出違反規矩的事情了。”王鵑知道了事情后長出口氣。
“是呀,現在的商人地位低,何況又是大買賣,不是經濟浪潮下的商人,自己把自己的臺相互給拆了的時候,既然如此,以后提供給他們豆油就便宜點,不多要他們的錢,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直接在島子上面建煉制黃金和銅的地方。
你說黃金是怎么被他們給提純的?不可能是把礦石扔到爐子中直接燒吧?至少得加進去其他化學的材料才行。”
張小寶對江南東道的商人們也非常滿意,突然又想到煉制的過程。
“誰知道呢,問問就清楚了,應該不難,還有白銀的提煉也是如此小寶,寧家沒動靜了?”
王鵑不是很關心提煉的問題,她和張卜寶暫時用不到,兩個人不準備把手伸到礦產上面,哪怕礦產很值錢。
張小寶本來不想提寧家,見王鵑說了,琢磨了一會兒“那得看朝廷是怎么想的,寧中則屬于誣告,還有一年來他做過的事情,實在有點太過分了,可我估計李隆基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他給殺掉。”
張小寶覺得換成自己,也不會殺寧中則,這和犯錯沒犯錯沒有什么關系,主要是欽州這里屬于嶺南道,寧家在此地已經有不小的根基,動一動對朝廷也沒有好處。
何況朝廷主要的精力也沒有放在欽州,而是陸州,一番較量之后才能知道誰跑到陸州來當官,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曹和睿三個人,跑不了了,不是他們原來不配合父親,而是他們現在占了不該占的位置。
到司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職位啊。
“那是不是就放過他們,畢竟他們的產業全部收縮回來了,可謂是元氣大傷。再想恢復原來的規模,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了。”
王鵑有點意興闌珊,斗來斗去,結果只是得到了一個名聲,讓人以后不敢輕易對付張家的人,錢損失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在經濟上沒占到便宜。
張小寶明顯不想如此輕易放過寧家,用手在臉上輕輕地敲了起來,王鵑一見張小寶的動作,人變的精神了,準備等張小寶出主意。
“總賣高檔的貨物不行啊,尤其是家具,還是賣點低檔的吧,稍微富貴的人家也得享受啊,讓人制作簡陋的家具,造型上面和高檔的一樣,走陸路,運到長江南面來賣,就這樣了。”
張小寶說了一句話,沒有做更多的解釋,可王鵑卻知道,一定和寧家有關系,就不知道究竟用在哪一方面。
“小寶你決定就好了,走,過去看看小家伙們,該把他們送到房子里去玩了。”王鵑又了解了一個心事,惦記起弟弟妹妹來。
兩日后,江南東道的商人們出發了,非常老實,一共有多少艘船都記錄在案,沒有當初想象中那樣的事情出現,或許現在的商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個,不與官府作對。
一艘艘的船上裝的都是豆油和香料,準備先過去換幾船的礦石,如果真的適合煉制的話,下次就要帶上工匠到島子直接就地取材了。
這點張小寶和王鵑非常滿意,總歸是要有環境污染的,污染別的地方比污染自己這里強。
剛剛送走他們,別處加盟陸州商會的商人就找到了商會商議事情,一個個顯得非常緊張,問過后才知道,廉州那邊的幾個州的商人還有百姓,不小心都被騙了。
“看樣子五湖商會的人真的是越來越精明了,不讓別人養魚了,是不是可以動手了,把他們的身份直接寫折子送到朝廷,看看朝廷如何保寧家。”
王鵑聽過商會的人的匯報,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五湖商會的人騙不了陸州,不死心就去騙別人,結果連續騙了幾個地方,還都讓他們成功了。
王鵑覺得這是個機會,一個讓寧家無法翻身的機會。
張小寶則是有自己的顧慮,微微搖頭道:“不行,誰寫折子?無論是我爹還是畢爺爺都不成,朝廷又不是傻子,手伸的太長了不好啊,這樣吧,讓人悄悄把消息放出去,我不指望寧家的人被逮到殺頭,我讓他們寸步難行。
他們不是不怕得罪人嗎?就讓他們得罪一個夠,周圍的州府都得罪了,他寧家還想在別處做買賣?不用急,就算朝廷這次不動他家,等陸州的新官員到了,稍微安穩后,寧家也就完了。”
張小寶說到就做,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寧家當然不可能承認了,著急地把人給叫了回去,五湖商會的人還真的沒少騙,手中竟然有兩萬貫錢,寧家拿到兩萬貫錢,也就徹底地把別人得罪了。
張小寶又連忙通過陸州商會向周圍其他的州府傳遞一個消息,那就是把不好的地先種上大豆,等地養兩年,馬上種棉花,哪怕是鹽堿地也沒事兒,而且大豆同樣可以賣錢。賣給江南東道的商人們。
還把養豬、養鴨、養魚和種蔬菜聯合的方法也告訴給其他的州府,魚是不值錢,尤其是挨著海邊的人,想吃魚自己抓就行了,可豬肉與鴨子值錢啊,哪怕是多出來的蔬菜也同樣值錢。
州商會收蔬菜,新鮮的能運來收,曬干或者是蔭干的也收,各有用處,尤其走出海的人,干蔬菜能多帶。到時候用水一泡就變大了,在曬制的過程中雖然會流失一部分營養,可大部分還是保留了下來,而且占的地方
這就是張小寶一直采用的辦法,聯合,各取所需。
家禽、牲畜、魚類與蔬菜的套養,知道了之后會發現不難,哪怕過程中有點細節需要調整,可東西就在那擺著,看看就明白大概的意思了。
可周圍的州府卻非常的感激陸州商會。許多東西在知道了之后都不難。可不知道的時候就沒有人能想到。
別看張家所到的地方百姓日子好過,別的地方的平常百姓可吃不上什么肉,尤其是豬肉,除了嫌棄豬的生活習性比
,過有個就是,同樣養豬都要喂糧食,豬草畢竟不多。配及有也不能總喂給豬草吃。
張小寶干脆把好事兒做到底,在有淺水灣的地方,還讓人用網把地方規劃出來,抓來海雞子,也就是海腸來飼養,讓局部的海水小量的有氧化,給海腸提供足夠的食物。
當地的人不怎么喜歡吃這東西,跟蟲子一樣,通常是做為廉價的藥材來賣。
可張小寶需要,用海腸來熬制味精,與海帶一樣,比海帶的效果更好,配方一直掌握在手中,他到時候會提高價錢來收購。
這也是張小寶能夠給當地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此時已經進到了十月份。
換成北方,有的地方甚至飄輕雪了,這邊還不是很冷,多加一件衣服就可以。
朝廷的表彰先下來了,把張忠好一頓杏,夸的越好,張小寶知道離開的時候也就越近,說不定現在接任的官員已經在路上了。
寧家自然也收到了朝廷的旨意,除了被狠狠地刮斥了一頓,還罰了兩年的俸祿,罰的錢不多,寧家也不在乎,比起被張家攻擊損失的錢,罰的這點真的是九牛一毛。
朝廷是在表明一種態度,對寧中則非常的不滿意,讓寧中則今年上交的租稅不能比往年少,也就是說,不夠的要由寧家自己補貼進去。
張小寶和王鵑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弟弟妹妹們的身上。
別看天氣變化的不是那么大,兩個人也稍微擔憂了一下,四個小家伙不比他們兩個”他們來的時候就是十個月大了,而且自己哪里不舒服自己知道,并能想辦法來調整。
娃子們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除了吃就是睡,偶爾笑一笑,哭一哭,讓張小寶和王鵑非常的羨慕,這才是童年啊。
把四個小家伙往房子里面一扔,他們就在那里玩上了,經常能看到一個小家伙從三層一口氣骨碌到一層,然后傻傻地透過玻璃看向外面呵呵笑。
現在張王兩家的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把四個寶貝送到房子中,然后在外面觀察。
還別說,張小寶和王鵑設計的各個地方小家伙們都非常喜歡,尤其是最小的妹妹,最愿意去的地方就是那個能來回擺動的平臺,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還懂得用力讓平臺擺動幅度更大點。
“都上去體驗下吧,馬上就要離開了,坐船走,可千萬別暈船了。”王鵑用手在玻璃上點點,生意傳到四個小家伙的耳朵中,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地方,有一個甚至從一層爬到了三層。
隔著一塊玻璃,睜大眼睛好奇地向外看,還不時用小在玻璃上面,口水順著嘴角不停往下流。
張王氏和王鵑的母親就陪在外面,現在四個小家伙每天都要在房子中呆夠四個時辰才行,他們喜歡上了這里。
比起南邊的溫暖,京城的樹葉大部分都落了,冷風不時地吹過,哪怕是穿上兩層的衣服也會凍得哆嗦個不停。
窮人已經習慣了天氣的變化,富人的日子要好過點,可以來回地換衣服穿,哪怕是下一場大雪,也不用擔心寒冷,更有的心情好,還能四處轉轉。
工部的尚書劉知柔就屬于有錢的人,離年底還有兩個來月,此時正是工作不多,比較閑散的時候。
帶上呂延柞一同乘船在水面上游蕩,就是通向小羅水的那條河中,此刻的河面還未被冰封,需要等別處都凍住了,這里才會停止行船,主要是冬天一來,就會從來回路過的商人手上收過路費。
這筆錢不是隨便收的,收上來之后用以雇傭周圍的百姓幫忙把河上將將凍的冰給弄走,等天再冷冷,那就是采冰的時候,夏天賣到兩邊的冷庫里面,又能多得一筆錢。
“劉大人,張忠回來后要安排到什么地方的事情還沒有定下來?”呂延作用手搓搓被風吹的有點麻的臉,向劉知柔問道。.
他現在還想不明白,張忠怎么就有那么大的本事,應該是差不多發配了,結果到地方挺過了災害之后,不僅僅沒有像已往的官員那樣急著回來,還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把地方給治理好了。
他不得不承認,張家能耐不可他還惦記那一回張忠對他的態度,想要給使壞。
劉知柔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換成別人,或許早就被算計到了,可惜,他遇到的是張忠。張家有高人啊。
“還沒有定下來,估計今年年前是定不下來了,張忠得回來過年,他把陸州治理的許多人搶著去,朝廷難道就當沒看到?必須得封賞,錢財張家不缺,那就給官職了,實職不能給,給點虛職還是可以的。
這次張忠回來,你就別動歪心思了,不然他以此為借口辭官不干了,為平息他的火氣,倒霉的最終還是你。知道你不服氣,可人家就是厲害呀,換成你去陸州,能把陸州給建設成那般?
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老有所養,幼有所教,吃穿不愁,這或許不是井么大不了的,張家有錢,可以先墊進去,到現在也收不回來,最讓人吃驚的是,張家不僅僅沒賠錢,反而賺了許多。
尤其是從那邊又發現了一塊大唐的土地,知道么?大唐的土地呀,若非他年歲太早就被皇上給招回京城。給一個與我這位置差不多的官來做了。”
劉知柔對現在的屬下還比較滿意,除了小心眼之外,能力還不差,不想真惹的張家動手來對付,寧家的例子在那里擺著呢。
呂延詐確實不甘心,可又不得不佩服張家,竟然在嶺南那種發配的地方做出了一番成績,聽人說,那里被修的非常好,條條的大路無數的良田,還有繁榮的商業,怎么弄的呢?
此時見頂頭上司說話了,只好把心中的算計隱藏起來,準備等張忠回來,再想點辦法。
他其實非常想找張忠的麻煩。而且也有不少的理由,比如張忠私自成軍,比如張忠到地方的時候殺人,換成別的官員,哪一條拿出來,都不是小事兒。
但他清楚,這種事情不能說。張忠畢竟沒有造反的意思,還不停地讓出來利益,就像現在一樣,別的官員說什么都不愿意離開建設好的地方,可張忠早就把想法寫在折子當中,那意思是朝廷愿意安排誰過去就安排誰過去。
一想到這里,呂延詐就犯愁了,張忠的退讓,必然會使得朝廷對張忠進一步的補償。
“劉大人,為何我們不爭取一下陸州的好處,哪怕是不能把人安排到那里當刺史,選兩個判司的位置還是簡單吧?”
呂延詐又想到了朝廷上的爭奪,人現在已經派出去了,可惜那幾個,人與工部的勢力沒有任系。他懷有此話沒說出來“就是只要爭到了位胃。那么町旺濤從富裕的陸州貪點錢,或者是用在工部的本身,或者是拿回家。
劉知柔突然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新過去的官員就能撈到錢?這么和你說吧,張忠之所以如此痛快地答應離開,那是因為張家已經把當地的錢財給控制住了。
新去的官員如果懂事,那就按照張忠原來的辦法繼續跟著干,等離任的時候,想來會有不少的收獲,如果非要過去貪錢,那后果就不僅僅是能不能貪到的問題了,很可能連官職都保不住。
故此我才不去爭,張家怎么可能把賺錢的東西讓出來?那里的商會相互聯合,外人根本就無法插手,新去的人真想直接動手,那明年的租稅就別指望交齊了。
張忠回來之前應該會上報今年下半年的租稅,按照那里的情形,明年必定要比今年更好才對,可官員伸手了,估計連今年下半年的三成也收不上來。
用軍隊來壓?軍隊可是當地的百姓家中的人,他們可能對自己的親人動手嗎?用騙?張家的買賣還沒聽說有人能騙到,等著吧,看看這次別人選的官員如何,弄不好連推舉的人都要連累了。”
呂延詐這下沉默了,哪怕他不愿意承認張家賺錢的本事,也不得不接受事實,只要是張家的買賣,那就不可能隨便給打到,他們家中的買賣都是相互聯系的,而且還邀請別的商人共同加入。
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至少自己沒有本事把張家的買賣給想透,更無從下手了。
可呂延作還是想要尋找點心理上的安穩,于是說道:“他們真敢對付新去的官,朝廷會不知道?皇上會不清楚?”
“知道,都知道,皇上也清楚,但那又如何?三水縣就是聽張家的,一直都在停,每年上交多少的租稅?耀州也不算是完全聽張家的話,可他們不會去干擾張家做事兒,每年交多少的租稅?
這說明什么?說明只要按照張家畫好的線來做,就不能少了租稅。一旦少了,那就是官員沒照著做,不照做也行,可你總要有本事做的更好啊,沒本事還不學著做,那皇上第一個不滿意的就不是張忠,而是派去的官員
劉知柔分析的非常透徹,張家的人沒有造反的心思,隨便安排,可無論放在哪里,都讓人放心,能賺錢,會花錢,最主要的是還能讓當地的經濟繁榮起來。
別說是搶著去的新官員了,就算是自己和張家有了沖突,皇上也不會幫自己。
這平呂延作無話可說了,他也要認同這個說法,確實如此,張家把事情做的太穩妥了,如果僅僅是穩妥的話,那也會讓人懷疑,可他家總是犯一點小錯,讓人能抓到把柄。
如此的人,皇上用起來非常輕松,可以使勁地讓張家把本事用出來,還不必擔心他們不好控制,這才是最讓人驚嘆的地方。
而且張家還有一個本事。那就是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就能給抹平了,比如打壓別人的店鋪,張家一打壓就是很多的店鋪同時動手。
按正常來講,到時會有許多的人找不到事情做,可張家每次在打壓別人的時候都會把人家原來的伙計給接收了,還能找到更多的事情讓當地的百姓來做工。
如此一來,朝廷根本就不用擔心有百姓會因為張家的做法活不下去,放心啊。
想到這里,呂延作終于是暫時打消了對付張忠的想法,說道:“大人說的是,我應該多學學,尤其是張家到各個地方所做的買賣,最主要的是那個豬鴨魚一起養的辦法。”
劉知柔非常明白,呂延作不是不想對付張忠,而是差距太大了,沒有辦法對付人家,這樣也好,過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結果。
“這次你等張家的人回來,你就要好好看看,看看張家還能做出什么事情來,他家可不簡單啊,如果能親自跟在后面那最好不過了,前任的戶部尚書可是一直跟在他家后面,沒有點本事能讓畢構如此做?。
不用劉知柔提醒,呂延稽已經想要這么做了,他真的想瞧一瞧,張忠回來之后還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張忠此刻也閑了下來,官場上的事情他沒少學,可畢竟他接觸的時間短,根本不清楚兒子在這里的一番作為早就幫著他把后面的路給鋪好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張小寶才不同意他直接回到京城去當官,差遠了,當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很多的時候不是你有計劃,能夠給當地的百姓帶去好處就行的,必須耍與別人進行利益上的交換。
在強權的這個大唐,還得揣摩皇上的心思,只有這樣,官才能當的長遠,不然的話,就是一個宰相,說給你拿下來也能隨時給你拿下來。
哪怕你沒有任何的毛病,隨便按個理由也就可以了,甚至連理由都不需要,說讓你下來你就得下來,這可不是選舉,更談不上任何的民主。
“再多看看吧,以后想看的話就不容易了,還不知道下一次在什么地方當官,離的遠了的話,一去一回的得半年時間,或許一輩子也無法來第二次了。”
張忠獨自一個人騎馬在街道上溜達,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偶爾遇到個百姓,也相互打聲招呼。
這時的張忠才有閑心看看自己建設的地方,漂亮,真的很漂亮,比起京城來也不差,尤其是大量水泥的應用,或許就是沒有那么多的一個挨一個的房屋,真正算起來的話,比長安那里更大氣。
“可惜,沒有等樹長大,也不知道新來的官員是否能夠按照自己想的去做,萬一非要為了否定別人而改方法的話,又要有一場斗爭了。”
張忠知道兒子的計劃”也清楚按照計劃進行下去會給這里帶來多大的轉變,可他非常擔心接任的人為了顯示自己的本事,故意反對。
那樣的話,兒子和兒媳婦又有的忙了,需要用商會的手段來擠跑官員。
他倒是不擔心兒子和兒媳婦干不過人家,可那樣一來,兒子和兒媳婦就要付出更多的精力,好不容易能安穩點了,還得考慮陸州,這活著也實在太累了。
張忠一路上走的不快,不時地就要停下來說上兩句,周圍也沒有什么人,走著走著,讓馬自己沿著路來跑,就拐了幾拐來到了海邊,看看天,這才知道,兩個時辰已經過去了,似乎就那么一會而已。
蔚藍的大海,看看離這里最近的燈塔,張忠挺了挺胸,突然心中有了一股豪氣。
正如兒子說的那樣,以后誰也不敢打大唐的主意,尤其是在大海這一塊,還好,燈塔已經修的差不多了,在離開之前就能全部編川,以后哪怕陸地上容不下了。也可以在海中找到賺錢腳刀可六
“鴿子飛過來了,估計再有幾天,新的官員就會到地方,一路努力地向回趕,有可能在過年之前回到三水縣,可惜,不知道下一個地方選在了哪里,希望不要耽誤了春耕。”
張小寶把鴿子腿上綁的信拿過來看了看,正是京城那里傳到的消息,有點期待回家,又有點郁悶。
這種無法控制的事情張小寶不愿意遇到,可又沒有什么好的辦法,或許皇上那里也沒有想好呢。
王鵑拿過來看看,說道:“會不會把你爹給派到四川去啊?那路可不好走,而且四川那里也潮,與海邊的潮濕還不一樣,現在還沒有真正的辣根,想吃點川鍋也吃不上。”
“估計不能,四”那里弄不好就要打仗,李隆基怎么可能把我爹放到那里?最好是武漢那里,我吃點魚,不是說那里的魚好吃么。”
張小寶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大唐就這么大的地方,如果真把父親給安排到四川的話,正好在那里發展一下,四”也是個好地方,實在不行去東北也成,哪怕那個地方現在同樣是不怎么安穩。
王鵑見張小寶不擔心,她也跟著放松下來,又想到了現在的陸州今后讓給別人,非常的不痛快,好在有李絢的買賣,十萬大山別人想要染指的話,或許不是那么容易吧。
兩個人正在無聊的時候,李詢興沖沖地找了過來,對著二個人說道:“是不是要走了,我看到從那邊過來的鴿子了,快點回去也好,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我的家人了,怪想的,今年的冬天就不愁衣服穿了,我就穿棉衣。
“你封地的事情有了決定了嗎?萬一我爹和你去的地方不一樣,那我們家可就幫不上你什么忙了。”
張小寶突然想到了李詢也要去別的地方的事情,雖然說像李詢這樣的人就是整天呆在京城當中也沒什么,封地的錢照樣給,可按照李殉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同意只拿封地的錢財而不到那里治理的。
李詢現在也上癮了,非常希望體現自己的社會價值。
“還沒能,不著急,到時候我就跟我爹說,讓我爹想辦法把我的封地給弄到你爹當官的地方,你們到那個時候就不用管我封地的一塊了,我自己來治理,然后我們比一比,看誰治理的好。
不要以為你家有錢就行了,換成別人或許還真的不好辦,可我也不缺錢,我都知道應該怎么弄了,先是找點活讓百姓干,這筆錢我出,然后就是經商,修路,把路修好了,商人多了,那時成立一個商會,大家一同使勁。
我估井你家那時一定比不上我,不信的話就打賭,賭點什么呢?就賭書籍和錢吧,我吃點虧,我輸了,給你們一萬貫錢,這錢你們兩個可以自己留下來花,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們就把你們所學過的書都告訴我。
能找到的書籍我自己去找,找不到的當然就是從你們手中來拿了,比如那個自然的書就非常不錯,一萬貫啊。最后只能有機會換你們一本書。你說你們是不是占了便宜?”
李詢一副吃虧上當的樣子。
張小寶和王鵑又怎么可能會相信,王鵑馬上就說道:“你那一萬貫還是留給你自己花吧,還真大方,用錢來換去得到知識的機會,你怎么想的?知識就那么不值錢?可以隨便地換?那你有多少像自然那樣的書,一本兩萬貫,我們也愿意和你等同地來賭。”
“這個”,再議,再議。”李殉見自己的小心思被兩個人看出來了,嘿嘿一笑,就不提此事了。
把話題一轉,說道:“走,看看咱們的弟弟妹妹去,我可給他們帶了好東西,大蝦。”
李詢從旁邊的人手中接過一個食盒。拎起來向張小寶和王鵑的弟弟妹妹們所在的房子走去。
張小寶連忙伸手去搶,蝦可不能給娃子們吃,容易卡到嗓子那里。
平時顯得非常笨拙的李殉這時到靈敏了起來,竟然躲過了張小寶的手,說道:“放心,不是給他們吃帶殼的,也不是直接的蝦肉,用鍋蒸出來的,連鹽都沒放,吃不死人小家伙們一定喜歡吃。”
張小寶和王鵑這才允許李詢跟過去,也不知道四個小家伙玩什么呢。
等三個人到地方,只見兩個丫鬟正在那好奇地透過玻璃向里看。
三人放慢了腳步,一點點挪過去,結果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事情。
也不知道四個小家伙怎么想到的,房子中的鈴鎖本來是用寬木頭制作的沒有棱角的鉤子掛在門上的,結果現在已經被拿了下來,掛到了能夠來回擺動的平臺的繩子上面。
一共四根粗繩子,外面包了綢緞,鈴鎖的鉤子將將能夠鉤住四個,鈴鎖就放在四條繩子上面,四個小家伙坐在平臺上面胡亂地使勁,想讓平臺擺動的幅度更大一些,可因為力量沒有向同一個方向使,擺動起來的幅度還沒有一個人在上面時候的大。
可即使這樣也夠讓人吃驚的了,四個鈴鎖隨平臺擺動的時候。發出了叮當的聲音,四個小家伙一邊看一邊留口水笑。
“聰明,看樣子你們一家都不是平常人啊,連這個辦法都能想到,現在他們還不到五個月吧?已經能夠想到怎么玩了,再大一大那還了得?”
李詢羨慕地說道,他確實羨慕,張小寶和王鵑有四個弟弟妹妹,他則是一個都沒有,看著小娃子在精心的照料下一點點長大,也會有一種成就感。
“誰放上去的?”張小寶對兩個守在這里的丫鬟問道。
“回小公子的話,是小小娘子,恩,貝兒小娘子放上去的,剛才貝兒一不小心就把鈴鎖給拿了下來,接著就爬呀爬的爬到了能晃動的地方,坐在那里晃了一會兒,就把鈴鎖給掛在了繩子上面。
叮當一響,貝兒就發現了好玩的東西,又爬到其他門那里,拿下來三個鈴鎖,掛在了同一個繩子上面,后來玩呀玩的,就把四個鈴鎖分別掛在了四根繩子上。”
丫鬟也是一臉驚奇,覺得非常有意思。
“看樣子還得想辦法來培養他們現在的思維和動作了,原來這么大點就能主動去思考并且安排東西了。”
張小寶看到四個小家伙在那上面使勁動著,目的就是為了讓鈴鎖發出聲音,對著王鵑感慨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