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斷風不二扭頭看著乾勁:“我說戰友,狂歌現在真的很狂啊。”
乾勁埋頭用從斗界中取出來的小鐵錘,一下一下將沙蝎王的殼給徹底敲碎,磨成粉末小心收好,之前忙的什么都顧不上,現在理順好了頭緒,事情一件件都要做好,沙蝎的外殼對于骨傷有著很好的療效,還有沙蝎肉說來也非常鮮美。百度叱咤風云吧文字,漁夫。
在古荒沙海中,即便有水源也還是會容易死掉,給活活餓死。
在古荒沙海,大部分的魔獸尸體都是有毒的,或者非常非常難吃,再或者你想去吃它?反而被它把你給吃掉了,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沙蝎,全部被分解運入這水幕后的大廳之中,成為了接下來日子的主要糧食。
切克福利特對著眼前不遠處的一堆骨頭發呆,剛剛聽到的亡靈故事實在太過岢特,亡靈這種從來都是只在吟游詩人的口中,才會出現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乾勁收拾好了部分沙蝎殼粉,蹲在切克福利特的面前連連皺眉,這質量骨傷的藥并不是什么難事,當日在塞外的遺跡中,確實配置了不少,現在還有存貨可以使用,但路西法流水那一掌,傷到的可并非只有骨頭,斗脈斗竅還是心肺也都有不同的損傷,這些藥一時間,在這古荒沙海中就難找了。
古荒沙海神奇無比,其中可能蘊藏著天下任何可以找到的藥材,但想要在這古荒沙海中尋找藥材,首先要能夠活下來。
別說兩條手骨斷折乾勁扯動了兩下唇角,就算自己的兩條手骨完全任何傷害,也不可能在古荒沙海中輕易的存活下來,更不要提什么找藥了。
傷,還是要治,只是如何治?乾勁捻動著手中的一顆百春草,又看了看切克福利特,如果用神秘藥劑的材料,制作普通藥劑的結果會怎樣?這恐怕就連歐拉拉跟亞當斯,也無法得知結果吧?
藥劑跟神秘藥劑,從來就是完全對立的存在,藥劑師跟神秘藥劑師相互之間的指責謾罵貶低的口水大戰,自從這兩種職業存在的那一刻起,就從來沒有停止過爭論。
學藥劑的看不起學神秘藥劑的,學神秘藥劑的看不起學藥劑的,雙方都嚴格守著自己的壁壘,從不去真正接觸對方的學科。
“用變異藥草制作普通藥劑?”乾勁縮了縮脖子,這個想法還真是有些膽大了,如果讓歐拉拉知道了,肯定一瓶藥把自己給毒死,亞當斯那種平日里還算和氣的藥劑大宗師,估計也同樣會下毒。
這樣的學生,要來干嘛?還不如毒死算了!
乾勁仿佛聽到了兩位老師的話語聲,再次縮了縮脖子看著手中的草藥不論是藥劑還是神秘藥劑,這都是非常深奧的學科,可以說一個人一輩子研究一門學科,到死都研究不完,根本沒有時間去研究另外一門學科。
同時真正肩負神秘藥劑跟藥劑學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更不要說相互之間進行轉換運用。
“以前沒人想過”乾勁嗅了嗅手中的百春草:“或許,我可以試試啊!只要不告訴兩名老師就好了。”支持高樓,點擊訂閱投票。
鐵骨鋼肉草,服用下去可以令人骨頭變得異常堅固,甚至堅固到無法彎曲的程度。
千柔萬絲花,石頭吃了都會軟的跟一灘爛泥一樣。
“這兩種變異藥草,最初的原型不過是堅骨草跟千柔花,藥性都還算平和。”乾勁撓頭冥想著其中的差別:“后來,被神秘藥劑學經過走極端的方式,將藥草的藥性發揮到了各自的極端。普通人吃下去,雖然不會死亡,卻也都能變成動也無法動的地步。”
“想要把草藥的性質完全還原到最初是不可能了。”乾勁走在花草叢中四處尋找:“不過找幾種其他的藥草,來進行一下中和藥性再添加血淚魔花的花粉,或許”
刺鼻,詭異的各種草藥,在十幾個不同顏色材質的玉碗,燒杯還有試管中來回晃動,加上淡淡的小火慢慢烘烤,咕嘟嘟冒出的竟是一種血腥刺鼻的味道,偶爾冒出的煙霧,甚至都散發著好似骷髏頭的形狀。
乾勁匆匆外出進入水流通道回到古荒沙海,再次回來的時候手里抓著一只碧綠色的四腳蛇,活蹦亂跳不時口中發出嗤嗤怪叫來進行威嚇的四腳蛇,在丟入到了試管中去,只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四腳蛇就徹底停止了活動。
白白的肚皮,翻轉在試管的液體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息,四腳蛇身上的綠色漸漸退卻,從它那死去的尸體口中張開,一點點滲透了出來,跟藥劑混合在了一起。
“沒想要有碧綠神龍!我還打算看看能不能抓一些最普通的灰褐兩位蛇替代。”
乾勁看著漸漸降溫下來的藥劑,小心的分到四只碗中遞給了切克福利特:“這是我自己做的,也知道是幾級藥劑,你將就著喝吧。有沒有副作用,真的很難說。”
斷風不二看著切克福利特那喝下藥劑的表情,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兩步,這藥水恐怕難喝到死,被人一掌打斷好幾根胸骨都沒有痛苦表情的鐵男,竟然喝了兩口藥而已,眼淚都要颶出來了。
一陣忙碌,終于徹底安葬了下來。
焚途狂歌抱著一把從乾勁斗界中拿出來的青銅長劍,開始修煉大真金斗氣。
斷風不二閉目運轉著屬于自己的天賦血脈斗氣循環,乾勁從斗界中拿出魔法帽,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把帽子一蓋,擋在臉上直接進入了無盡世界。
熟悉的村莊,熟悉的炊煙,遠處還有那熟悉的恐怖大西山,巍峨的聳立的直插云霄看不到巔峰。
“受傷了?”
乾勁一腳埋入鐵匠鋪的院子,耳邊傳來了布萊克大叔有些意外的語氣問話。
受傷?乾勁看了看垂在身體兩旁的雙臂,看來即便進入到這無盡世界里面,外面的傷痕還是可以帶入這無盡世界里面來。支持高樓,點擊訂閱投票。
“你不要打鐵。”布萊克大叔吧嗒吧嗒抽著煙袋:“先去找亞當斯要點藥,先治一下。”
“吃藥?”乾勁停住了腳步面帶著尷尬:“大叔,我也是十級藥劑師,我已經吃過藥了,過幾天”
“你那也叫做藥?”布萊克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那充其量是些有點藥效的草。”
有點藥效的草?乾勁嘴里都是苦笑,十級藥劑師在大叔這里就這評價?看來以前還是把自己看高了,哎!果然!十級藥劑師真的不算什么!那還是去亞當斯大叔那里討點藥,看看到底什么是藥吧。
走出鐵匠鋪,乾勁一路小心翼翼貼著墻根溜向亞當斯鐵匠鋪,歐拉拉每次灌下火山藥劑總是會說,這藥劑多好多好,日后一身鐵骨銅身,沒有人可以打傷身體之類的。
現在身體受傷了,若是被歐拉拉給看到了,恐怕當場為了所謂神秘藥劑師的榮耀,做出一點什么不理智的行為。
“咦?這不是乾勁嗎?這么早?”
亞當斯那破鑼嗓子發出的粗擴聲音,幾乎整條街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乾勁感覺到身后有一雙冰冷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的后背。
緩緩地,緩緩的
乾勁轉過身去,看到一個臉上掛著微笑的美艷婦人,只是這種看起來非常善意的微笑,總是給人一種極端危險的味道,好似毒蛇在盯著青蛙的微笑。
“你還知道轉身?”歐拉拉雙手抱在胸前,那寬大的神秘藥劑師的長袍,依然將她上身那豐滿的胸圍,給勾勒的十分明顯誘人:“不準備繼續悄悄去找亞當斯那蠢貨了?”
“蠢貨?”亞當斯那山塔一樣雄壯的身軀,幾乎要將藥劑鋪的門給擠碎的沖出房間,一臉怒容的咆哮著:“你這個臭婆娘,說誰是蠢貨?”
“你!”
一個裝滿了紫色神秘藥劑的瓶子,在空中翻滾著,如同一顆手雷般的砸向了亞當斯的面頰。
亞當斯一個低頭,藥劑瓶子砸在門框上,紫色的液體順著門框流到地上,乾勁一旁暗暗為亞當斯感到慶幸,這瓶藥水是歐拉拉的惡趣味,不能殺人,不能傷人,不能救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可以脫毛。
曾經,歐拉拉讓乾勁抓了一只野狼,然后將藥劑倒在野狼的身上,很快那毛發弄明,昂頭眼睛表示著絕對不屈服神光的野狼,在變成裸體之后,羞澀的低下了那高昂的頭。
歐拉拉丟出藥瓶子,抬手一指乾勁:“這小子,兩條胳膊斷了你都沒看出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藥劑方面的權威?我后院有一口井,專門埋笨蛋蠢貨的!我看你去投井自殺算了。”
“手臂斷了?”亞當斯的怒火頓時熄滅,連連打量著乾勁的身體:“斷成這么多節?怎么搞的?這么嚴重?跟我來,給你配點藥。”
乾勁連忙轉身邁步跟著亞當斯往房間里面走,心中暗暗慶幸這次算運氣了,幸好亞當斯大叔出來吸引了歐拉拉的注意力,不然
ps: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沒錯!今天不止一更,晚上7點還有一更。
第二,我在某地方的賬號不知道怎么了,登陸不上去。所以在這里留言,漁夫所言高樓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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